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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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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自香港的密令

维多利亚港,这个夹在香港岛和九龙半岛中间的海港,从傍晚起就下起雨来, 直到浑更半夜还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这是一个又闷又热的夜晚,气温高达36度,不愉快指数也超过了80,人人都 感到不舒服。

在九龙地区,当你走到香港最繁华的弥敦道和柯士甸道相交的十字路口,再 拐向海滨方向时,就能看见一痤高达30层的大楼,那就是英皇佐治五世饭店,那

颇具维多利亚建筑风格的正门,装有小巧阳台的客房,都使饭店的外观显得格外 高雅别致,一般的观光客大都无缘问津此地,而那些十分熟悉香港的人干则认为,

如此端庄大方,风格别具的饭店在香港仅此一家,虽无分店。

在饭店的顶楼上,有一大胆面海的大独单,面积不小于一百六、七十平米, 这是小岛惠美子的个人居室。一进门,左边是大理石的浴室,里面是摆着双人床 的广敞的卧室,从窗户向外望去,香港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敞开窗帘,香港岛中心区林立的摩天大楼里的万家灯火,微弱地反映到窗子 的玻璃上,给昏黑的房间增加了几分明亮。

卧室的角落里,摆着一个用最高级的麻栗木做成的酒柜,可以说世上的美酒 尽收其中。

酒柜旁是个美洲水牛皮做的沙发,乍一看,倒象一张单人床,上面坐一位叫 司琪的中国姑娘。

她脸上微微泛起酒后的红晕,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映在窗子玻璃上的景物。 她是小岛美惠美子今晚在香港南部的一个水上餐厅发现的猎物。

惠美子两手端着斟满高级白兰地和路易拿破伦十三世的酒杯朝司琪走来, 这时,司琪顽皮地问道:“你猜猜看,我有多大我?”

“这……大概有十八九吧。”

“我才十三,没想到吧。”

司琪穿着一件旗袍,很不雅观地跷着二郎腿,从身体发育情况看,怎么也看 不出只有十三岁

丰满的前胸,纤细的腰肢以及从腰部到大腿之间的曲线,都犹如精雕细琢的 一般。

可是,惠美子根本没把她那非常漂亮的曲线放在眼里,大声吩咐道:“如果 作业还没做,那就早点回去吧,一个孩子家,﹐早该上床睡觉去做梦了。” “我不是孩子!”

司琪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紧紧搂住惠美子,张嘴裹住对方的舌头不放, 双手还端着白兰地酒杯的惠美子,无法推开司琪,只能同对方伸进自己嘴里的小 舌头耍来耍去。

就在同司琪的含有酸甜味的舌头戏耍过程中,惠美子棕色的眸子逐渐放出异 样的光彩,不知什么时候,司琪伸出双手,在惠美子的肉体上东抓西摸,膝盖也 一拱一拱地撞在惠美子的小肚子上。

惠美的花瓣粘湿了,乳头也尖尖地硬了起来。

两手端着酒杯晃动起来,杯中的酒眼看就要撒到地下,就在这时,司琪突然 放开惠美子,孩子气十足地看着对方眼睛。

“对不起,请你别见怪,作业,我想起来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司琪从惠美子的右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摔到地板上。 “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你要想和我玩,这一点千万要记住。” 司琪又从惠美子的左手中接过酒杯,然后冷不防把酒泼在惠美子的脸上。 惠美子依然默默然地呆站着,从脸上滴下来的路易拿破伦十三世,又从 脖子流到丰满的胸脯上,那高贵的乳房轮廓分明地浮现在雪白的内衣上。 司琪一边用指尖弹拨惠美子的乳头,一边流露出淫荡轻狂的笑容。

“姐姐,我那么做,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吗?”

“我说小姐,人世间哪有那么多值行大惊小怪的!”惠美子冷冷地答道。 “……”

“你不信?我让你见识见识!我倒要教你一个叫你大吃一惊的,是你长这么 大从没体验过的。”

惠美子的右手掐住了司琪的肩膀。

司琪顿感一股股寒颤象电流一样流遍嵴梁,她感到害怕,慌忙拾起滚到地板 上的紫色的高跟鞋向门口跑去。

这时,惠美子的右手已抓住司琪的领口,猛一下把她穿的旗袍从上到下撕裂 开来。

还没跑到门口,司琪的旗袍已被扒了下来,稚嫩的肉体上除了胸罩和三角裤 衩外已一无所有了。

惠美子一边解自己的内衣上的纽扣,一边步步向司琪逼去。

司琪突然一反常态,象小孩子一样哭丧着脸蹲在了门旁边,面对惠美子迷人 的肌肤苦苦哀求道:“求求您了……请您别胡来!”惠美子当着司琪的面脱光了 衣服,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

惠美子粗暴地把司琪扔在床上,扒下她的胸罩和裤衩,然后掰开了她的两条 大腿。

原来司琪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黄花闺女。

她那平缓的下腹部还保持着小女孩才有的淡淡的阴影,但从她那发达的粉红 色的丘陵来看,又是个大人样,两者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失衡状态中,与此相比,

那硬实实鼓绷绷的碗形乳房和腰部的肌肉,却放射出被男人手千抚万摸过的光泽。

惠美子左手揪住司琪的乳房尖部,右手指尖轻轻掐住还藏在丘陵深处的花瓣, 当舌头爬上花瓣时,眼见从花瓣深处渗出了泉水,司琪的全身微微地抖动。 惠美子身高167公分,体重50公斤,胸围98公分,腰围58公分,臀围94公分,

如此漂亮的肉体重合到司琪的赤裸裸的身体上,相互的乳房发生了激烈的磨擦。 “啊!真棒……这还是第一次……”

司琪的头用力向后仰去,不雅观在张着大嘴,香甜地唾液从嘴角上流了出来。 惠美子的手指强烈地揉搓着司琪青苹果般的乳房,转眼间又用舌尖轻轻地一 圈一圈在舔着乳头,司琪忍受不住这种轻重缓急的节奏所带来的快感,开始发出 不像是个十三岁少女的呻吟声。

一切都在惠美子掌握之中。

从蜜壶中溢出来的蜜汁润湿了粉红的花瓣,司琪的大腿就像抹上黄油一般闪 闪发光。

惠美子用舌头探进了隐藏在花瓣里边的花心上,然后双唇含住了那热乎乎的 极度充血的突起。

司琪激烈地喘着粗气,手脚乱动,身体向后弯成了弓形,惠美子照准司琪暴 露无遗的蜜壶把手指探了进去。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司琪瞪着一对白眼珠,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吼声,从床 上滚到了地板,看到这番情景,惠美子也充满了施虐淫者的喜悦,她自己的蜜壶 也开始激烈的收缩,横流四溢的蜜汁打湿了大腿。

“小姐,刚刚这么两下子就感到大吃一惊,未免为时过早吧,今天晚上的事, 我要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就像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年那一夜一样……当时那个 小伙子怎到玩我的,我今天就怎么玩玩你……”

惠美子抱起司琪,放到床上,重新压到她的身上,可能是刚才的疼痛,司琪 的眼中充满泪水。

惠美子先是温柔地吻了吻湿润的双眼,接着是娇巧的鼻子,刚才的疼痛似乎 已经过去,司琪只觉着由心底涌起一股火焰,那不仅仅是欲火,而是一股爱的火 焰,可这股火焰和欲火碰到一起,使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 住惠美子,任由惠美子在自已的脸上亲吻着。

惠美子的舌尖已经移到了她的耳垂,温湿的柔软的舌头在粉嫩的耳垂周围舔 着,吮着。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发亮的痕迹,司琪明显地感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象电一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张大嘴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惠美子乘势吻了上去,把司琪粉红的舌头吸到自已的嘴里,肆意的玩弄着, 急促的刺激使司琪崩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臂紧紧缠着惠美子,用自已有胸脯 感受着惠美子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慢慢磨着。

惠美子的手开始向下滑去,两人的蜜壶都已流满蜜汁,惠美子的手在司琪的 两腿间轻轻爱抚着,把蜜汁涂遍她的小腹和大腿,使它们散发着诱人的光亮和气 味。

猛地,惠美子的两根手指再次伸进了那微张的裂缝,司琪这次没有大叫,只 是紧紧的皱着头,两臂更紧地抱着惠美子。

蜜壶里的手指不安份地动起来了,司琪的头开始左右摇动着,小肚子一挺一 挺的迎合的惠美子的手指,惠美子低下头噙住红红的乳头,手上慢慢加快了速度。

突然,司琪开始张大着嘴喘着气,大声呻吟着,身体神经质的颤抖着,两手 紧抓着惠美子的后背,﹐直至抓出两道红印。

惠美子的手指明显地感觉到司琪的蜜壶开始缩紧…………终于,一股热乎乎 的液体由司琪的身体深处涌了出来,流到了惠美子的手上,同时司琪的蜜壶慢慢 放松了,整体身体也瘫软了下来,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有嘴里还在不停地喘着粗 气。

休息了一会,司琪睁开双眼,伸手握住惠美子的乳房,柔声说:“姐姐,我 想吃你的东西,可以吗?”

“……”

惠美子点点头,司琪象只小猫一样,轻轻地向惠美子的下身爬去……

淫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司琪疲惫地躺在床上,惠美子的膝盖仍然蹭着司琪的耻 骨。

飘洒在维多利亚港的绵绵细雨终于停了,香港岛中心区的摩天大楼浮现在朝 霞之中,此时,两人的爱的交欢也好不容易落下帷幕。

司琪闭着眼睛,头枕在惠美子的肚子上。

惠美子用手轻轻梳理着司琪的头发,两眼出神地看着从窗户熘进来的霞光。 “姐姐,你真的是日本人?那种事你怎么干得那么漂亮,那么麻利!” 司琪依然闭着双眼,两手从惠美子纺缍形的乳房摸起,一直摸到紧绷绷的下 腹部。

“母亲是西班牙人,你知道安达卢西亚吗?母亲就生在这个地方,这地方很 穷,到处都是起伏不平的丘陵,上面开满橄榄花和葵花,十字架样的木头电线杆 子悠久然自得地伸向蔚兰的晴空……”

“姐姐,你干什么工作?”

“工作?嘿嘿嘿!是啊,说工作也是工作,其实,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一 个男人……”

司琪突然睁开眼睛,�头盯盯着看着惠美子的脸。

“一个男人?就是给姐姐留下终生难忘的一夜的那个小伙子吧?”

“……”

惠美子默默地用双手理了理披散到背上的长发

那个小伙子名叫伊达邦彦,就是他,使惠美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 滋味,也就是他,使惠美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饱尝了男人的滋味,惠美子斯普罗的 差事之后,便踏上了苦苦搜寻伊达邦彦的人生旅途。

斯普罗的SPRO的译音,SPRO是“特殊利益复仇小组”的英文字头缩语,这是

一个地下组织,专门对付那些刑不上大夫的高级人物或恶棍帮派团伙,代人报仇 雪恨以换取巨额报酬。

十四岁就失去了西班牙母亲的惠美子,继承了母亲留下来的巨额信托存款, 十五岁时,她带着这笔直巨款离开了日本﹐在瑞士一所私立高中毕业后﹐考取了 牛津大学大学毕业后又去非洲的赞比亚专门从事猎狗方面的研究,当时,惠美 子很具女性的魅力,但性格内向,对男性不感兴趣,而且具有超人的运动神经, 斯普罗正是看中了惠美子孤这些特点才吸收她当了童子军,其中两年中,惠美子 不仅取得了猎狗研究方面的博士学位,而且从斯普罗那里也学到了一切擒拿格斗 的真功夫。

惠美子成了斯普罗的一员之后,转战欧洲各地,工作相当积极活跃,最后受 命回到了她的故乡日本,由于她工作出色,从没失过手,秘以得到了一笔直笔巨 额的报酬,就在她决心脱离斯普罗去外地休养的前夕,却因处理最后一个案子结 识了伊达邦彦,恰恰就是取后这个案子使惠美子第一次吃了败仗。

伊达邦彦不光使用武术击倒了惠美子,而且还通过肉体的奸淫彻底摧垮了她 的自傲清高,尽管一败涂地,但当时伊达邦彦所给予的美妙感受,既使在时过多 年的今天也还深深留在惠美子的肉体中。

惠美子一心要找到伊达邦彦,其中交织着复伊和怀旧的复杂心情。

“我呀,今后要把那个男人从记忆中彻底抹掉……”

司琪的手指又不知不觉地熘进了惠美子的两条大腿中爱抚地摆弄着她那花瓣 的深处。

对于这种傲慢无礼,惠美子赏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司琪大叫一声滚到了地板上。

“不要忘乎所以,自鸣得意,小毛孩子,快回家准备上学吧。”

“好厉害呀……”司琪怨恨地瞥了惠美子一眼,惠美子扔过羊毛衫和工装裤, 硬把她赶出了门

但是,没过几分钟,司琪就在外面唿唿敲起门来,细声细气地哀求道:“对 不起,姐姐……对不起,姐姐……”

真正能使惠美子的肉体感百分之百满足的,毕竟还是伊达邦彦,除此别无他 人。

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啊,女豹君!是我,皮特马库拉富林。昨晚大概又在什么地方拉 住个小妞寻欢作乐了吧。”

“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有何贵干?”

“咱们一个小时后见面,我在老地方等你。”

惠美子冲了淋浴,贴肉穿上件紧身衣服,然后才离开房间,这时她发现身穿 羊毛衫和工装裤的司琪竟蹲在门旁睡着了,脸上浮现出天真烂漫的神情。 惠美子的爱车停在饭店的地下停车场。

惠美子低身坐进驾驶室,打开点火装置,一踏油门,马达立刻转动起来,发 出悦耳的旋转声,车子猛然窜出地下停车场,仿佛要消除性交后的懒散一样。 惠美子驾车离开佐治五世饭店后,首先沿饭店前的广东道南下,大约走700 米,就到了连结九龙半岛和香港岛的码头,再从码头沿梳士巴利道向东北方向走 了一公里,就到了通入香港岛的海底隧道口。

惠美子的爱莫能助车伴随悦耳的马达声,跑过晨曦微拂的广东省东道,转眼, 又把旅馆大街抛在了后头,此时那此夜游晚归的观光客们还在睡梦之中。 在左侧九龙公园的苍松翠柏呈现在眼前时,一辆摩托车突然映进汽车的反射 镜中,那是一辆川崎GPX750R型摩长车。

这位摩托车手深身上下一身黑,就连头盔和长筒靴都是黑的,他紧贴车身, 极力克服驾驶川崎摩长车所特有的高傲,使人车浑身一体,所以驾驶技术得到了 超水平的发挥

在惠美子爱车的左后方,有个很小的死角空间,黑衣车手正是利用这一空间 寸步不离地紧紧跟在惠美子的后面,这并不是超车时的争强好胜无礼挑战,而明 明是针对惠美子所釆取的有意行动。

“车骑的真棒呀!可是跟到哪里算一站呢?”

惠美子猛地减速﹐盯着川崎750搞什么名堂。

黑衣车手一直在惠美子的左侧并驾齐驱,她惊奇的发现,黑衣车手离开把的 双手紧紧握着一支左轮枪,那是一支警察用手枪,同柯尔特自动手枪一样也是六 连发,由于口径小后座力不大,很适合从摩托车上狙击目标。

就在左轮子枪开火之前的一瞬间,惠美子全速开进了大街右侧的表哲伦旅馆, 表哲伦旅馆正门从大街缩进去大约30米,门口两旁并排立着几根鼓形的巨大石柱。

由于惠美子釆取一个不寻常的举动,所以使黑衣车手的企图落了空,左轮手 枪的子弹击碎哲伦旅馆三楼的窗玻璃飞进了客房里。

从打破的窗户里,露出一个红头胀脸的美国妇女,发出一声与年龄极不相称 的尖叫,这时,惠美子的车子已穿过旅馆正门向后院开去,又顺着胡同回到原来 的大街上。

黑衣车手早已广东道严阵以待,好象事先知道从表哲伦旅馆别无出路似的。 惠美子的车子从胡同里一露面,川崎750便唿啸着迎了上来。

惠美子飞车穿过旅馆林立的旅馆大街,突然向左来个急转弯,奔上了梳士巴 利道,每到晚上,这里便人如水车如流,每小时连30公里都跑不上,可现在是黎

明时分,街上一辆车子也不见。

如果全速往前开,就可以逃进海底隧道,把川崎750甩掉,可是惠美子的自 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从反射镜中看到,大约把摩托甩开有100米左右,这时她

突然减速,把车子开上弥敦道。

弥敦道是九龙的主要街道,到处是汉字的招牌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果然不出惠美子所料,川崎750转达眼就追了上来,并且再次举起了左轮枪。 没等枪响,惠美子突然猛烈地摇摆起车尾巴,挡住了川崎750的去路。 失去平衡的黑衣车手为防止摔倒,左手紧紧握住车把,而右手依然紧握着左 轮枪。

惠美子看准这个机会,突然加大油门,全速把川崎750远远甩在后头 被甩开的川崎750又穷追不舍地赶了上来。

惠美子把车开进胡同里,这里有家小饭馆,专做川菜,惠美子很早就是这里 的老主顾。

川崎750黑衣车手以为这里正是他取胜的好地方,便一边冷笑一边追了进去。 可是,惠美子在路宽只能通过一辆车子的地方,突然来个急刹车。

以时速超过70公里的高速疾驰而来的黑衣车手,一见惠美子把胡同堵得严严 实实,不禁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

旁边没有空隙能够躲过去,川崎750重重的撞到惠美子的车屁股上,黑衣车 手随之腾空而起,脑袋撞到路旁突出来的“满珍菜馆”的招牌上,又一翻身摔到 了地上,只听卡嚓一声,右腿骨摔断了,摔断的白骨头从膝盖上飞了出来,可手 里还一直握着他的左轮枪,尽管如此,黑衣车手还是举起左轮枪,瞄准从驾驶室 里走下来的惠美子,就在他拼出全身力气把手指放到扳机上的一刹那,惠美子一 个箭步迅速踩住了他握枪的右手。

黑衣车手痛得直打滚,嘴里发出女人一般的惨叫声。

“是谁指使你跟踪我?”

说着一脚踢飞了黑衣车手的头盔,没想到露出来的竟是个稚气十足的少年。 惠美子�腿向他的裆下踢去,可是腿到半路又轻轻放了来。

“司琪是我的女朋友。”

“司琪,就是那个小姑娘吧?”

“昨天晚止,我和司琪有约会,谁知你从中间插了一杠子,真他妈的混蛋!” “那可太对不起你了,不过,你还是个孩子,你的这个玩意儿怎么能满足她 的要求呢。”惠美子用脚尖捅了捅少年的胯裆

然后,蹲下身,﹐夺过少年手中枪放到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把黑色的皮裤 一直褪到膝下,碰到了流血的伤口。

“混蛋!……”少年痛得紧皱着眉头,骂道。

惠美子并不理会他,接着拉下他的内裤,露出白白的阴茎,软软地耷拉在两 腿间,阴毛长得还不算太密,阴囊倒显得挺黑。

少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茫然地望着惠美子。

惠美子伸出手捏住少年软小的阴茎,轻轻揉着,嘲笑着说:“瞧瞧,龟头还 没有完全露出来呢,你还是个孩子嘛,怎么能玩枪呢。”

说着,慢慢撸开白嫩的包皮,露出了红红的龟头,少年虽然心中愤怒,可经 不住生理上的反应,软软的阴茎开始蠕动,慢慢变长变硬。

惠美子开心地看着这一变化,在露出的龟头的沟里还能清楚地看到一些白白 的东西,鼻端还隐隐闻到一股骚臭味,她不禁摇摇头,握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滑 动。

少年两手紧抓着地,像是挣扎,又像是难忍下身传来的快感,惠美子戏虐的 看着少年,手上使劲攥着硬梆梆的阴茎,快速滑动着,忽然间,少年使劲�起头,

张开嘴喘着气,惠美子只觉着手中的阴茎跳了几跳,一股白色的浓液从龟头前端 的眼儿中喷出来,落在少年身旁不远的地上。

这之后,少年象泄了气一样重新躺倒在地上。

惠美子放开变软的阴茎,掏出一张纸巾擦着手,鄙视地看着躺在地上喘着粗 气的少年,嘲弄的说:“就这么点本事,还想泡妞?真不自量力!”

“……”

“即使她和你这个毛孩子睡觉,脑袋里装的还是我,如果你想把司琪要回去, 你就别摆弄什么枪呀炮了,干脆去做一下变性手术好了。”

“你这个骚货!”

少年猛地向她啐了一口唾沫。

惠美子的脸上粘了具有强烈大蒜味道的粘液。

惠美子拣起地上的左轮枪,站起身,瞄准他胯下,冷酷无情地扣动了扳机 少年翻着白眼昏了过去,通红的阴茎被打成肉酱飞了起来,粘到了“满珍菜 馆”的招牌上。

“这下子也用不着做变性手术了,今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爱着司琪了。” 为了不耽误约会时间,惠美子以130公里的时速穿过海底隧道,向香港岛驶 去。

卡萨林本部设在香港岛南侧赤柱岛的一个城镇上,那里是欧美人居住的高级 住宅区,比邻娱乐区

卡萨林是一个地下投资家集团,暗地里非常活跃,他们以香港为舞台专门做 着炒买美元和套购股标的买卖

七年前十月,该集团收买了香港屈指可数的办公大楼,三十层九龙大厦,九 龙大厦本来为英系财阀堆霍尔登手下的香港社会所,但是,突然出现的卡萨林集 团却以20亿港币买到了手。

可是,半年以后又以25亿7千万港币转手倒卖他人,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就赚 到了5亿7千万港币,这无疑是给香港本已动荡不安的房地产业火上加油,紧接 着,英系财阀,中方企业以及美国的跨国银行等也都有纷纷登场亮相,做了一场 场千奇百怪的金钱游戏。

就在香港这种不正常的经济生活背后,始终有一个影子时隐时现地游荡着, 这就是卡萨林集团

可是,无人识得它的庐山真面目,有人说沙特阿拉伯石油大王是它们的主子, 还有人说它的活动资金是由贩毒集团的支配者黑手党魁们提供的,甚至有人说它 操纵在澳门英斯科银行手中(该银行是苏联克格勃在亚洲的活动基地,近年来, 一个比较公认的看法是,卡萨林是美、英、法、西德、日本等五个称进国家共同 出资经营的跨国地下企业,目的是利用香港在1997年归还中国之前大捞一把,以

减少五国为演变为后进国所欠下的债务,说法种种不一而足,但都是推测而已, 其本来面目仍然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

不过,卡萨林里存在一个被称为“风险镖局”的影子集团倒是千真万确的, 在大规模的金钱游戏背后,肯定产生各种各样的风险,影子集团就负责产生风险 时的警卫工作,使卡萨林免受其害,据说不仅美的CIA,就连西德的BND、英国

的SIS、以色列的摩萨多等也派人加入了这个集团

为寻找伊达邦彦足迹遍布世界各地的惠美子,偶尔也应斯普罗的邀请作为卡 萨林的干事参加影子集团的活动,但惠美子参加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搜寻伊达邦彦,

因为她估计伊达邦彦也可能加入卡萨林集团

惠美子曾经执行过来自卡萨林本部的一切指令,不论工作有多大危险,她都 都有完成得很出色,如果伊达邦彦加入了卡萨林集团,对惠美子的非凡就肯定会 有所耳闻,因此她坚信总有一天伊达邦彦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时至今日,伊 达邦彦也没有在惠美面前露过面。

这半年里,惠美子没心思干工作,每天晚上,她都出去搜寻只有一夜之交的 恋人。

卡萨林对惠美子的表现羡慕非一无所知,对她的私生活也只是装着视而不见, 已有半年没起用她了,今天早晨,又突然收到卡萨林的头目皮特马库拉富林 发来的指令。

林荫路上,惠美子的爱车正以一百公里的时速向前疾驰

欧美人居信的高级住宅,在绿荫丛中断断续续地闪现出来,其中有一家是古 色古香的红砖房,门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房子四周还栽有各种花草的花坛,

只有那铁制的门柱与这牧歌式的风情极不协调,惠美子的汽车穿过门柱朝汽车库 驶去。

车库门上装有能识别车牌号码的传感器,只要事先备了案的车子都能识别出 来,传感器识别了惠美子的车子之后,车房门便马上自动开了,车子开进之后, 门又自动关上了。

惠美子把车子停在车库中央,随即走下车,推开了车库最里门,顺着台阶朝 昏暗的地下室走去。

下到台阶底下还有一道门,惠美子推门走了进去,这时,一片耀眼的碧绿的 海水直扑眼前,红砖房的后院是一片广阔的海滩,适合眺望风景的阳台向海的一 边突出着。

一个戴着太阳镜的小老头正坐在轮椅上看书,见惠美子走了进来,便吧哒一 声把书合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埃米,你迟到了三分钟,半年不见,你好象丢了魂似的。” “是啊,也许是这样,你坐的好像是个轮椅,是吗?”

“我这条腿……CIA那帮混蛋家伙!这也多亏你呀,你辞了职才使我成了这 个样子,你走后,我提拨了一个CIA出身的高手,什么高手?狗屁!这都是他做

的好事!瞧,若不是他,我还不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拿去盖在膝上的保温毯,只见塑料做的两条假腿松软无力地耷拉着,那强壮 的体格和这无机质的假腿很不协调

惠美子毫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假腿。

“…”

“我并不是为这事才叫你来的,埃米,你懂吗?”

惠美子坐在马克拉富林对面,嘴上叼着荷兰雪茄烟,马克拉富林拿出银光闪 闪的打火机给惠美子点着了烟,在点燃烟的这十几秒中,两人默默地审视着对方。

“谢谢”

“关于这回的工作是……”

“先等一等,我还有话要说呢。”

“埃米,这次你还想让我再失掉两条胳膊吗?”

“先谈谈报酬问题,我要100万美元的报酬,当然是美元。”

“100万美元?”

“我这是最后一次,干完了,我就打算洗手不干了,加上我以前给你们卖的 命,100万美元还不便宜吗?”

马克拉富林冷冰冰地瞪着惠美子,脸上露出不可战胜的微笑。

惠美子根本没把马克拉富林的反应放在眼里,依然若无其事地吸着烟,就好 像是慢慢品尝荷兰雪茄烟的味道。

“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半年不见了,你今天特意叫我来,不用说, 肯定是件相当重要的事情了。”

“那当然。”

“怎么个干法?”

马克拉富林把保温毯放在假腿上,坐着轮椅在阳台上转了一圈。

惠美子把烟头扔到海滩上,然后站起来漫不经心地说:“我认识英国SIS的 一位优秀谍报员,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他至少可以保住你一条胳膊。” 马克拉富林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笨拙地移动着两假腿,走过去握住惠美子 的手。

“OK,100万就100万,一言为定。”

“那好,一言为定,你有什么指未说说吧,我这里洗耳恭听了。”惠美子的 脸上等一次浮现出笑容。

面向阳台的房半拉上黑窗帘,里面正在放录像,画面上出现了原日本外务大 臣高仓信义同韩国外交大臣李新正握手的场面。

“这是1965年在汉城缔结日韩基本关系条约时的情景,其实,这不过是正式 确认日韩相互经济合作的礼节性会议,一些非正式的悬案早在私下解决了。” “有些非正式的悬案的解决,往往震动全世界,这话大概不错吧。”

“确是如此,这如果仅仅是日韩之间的问题,我们也就没必要去多管闲事了。” “对于非正式悬案的解决,卡萨林也搞了一手?”

“我来具体给你说一说”

马克拉富林按下手上的遥控按钮,画面变了,日韩阁僚会议变成了拉着一道 长长铁丝网的荒凉的不毛之地。

“这就是把韩鲜半岛一分为二的三八线,当然这是韩国方面录制的,从这往 南五公里左右,有一块100公顷的地皮,四周都是荒僻的小山村,稀稀落落地住

着几户人家,韩鲜半岛被分成南北以来;曾不止一次地计划要把这些荒僻的山村 变成工业区,但都一次又一次告吹了,可是,五年前突然来整了这块上面公顷的 荒地,又重新审议了这一计划,更准确的说法是,与其说是重新审议,不如说计 划已开始具体实施。”

“平整这块荒地的是……”

“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叫金龙开发公司,总公司设在汉城,表布看是一个叫 金海卫的韩国人任经理,实际上不过是卡萨林的子公司,也就是说,这块上面公 顷的土地是归我们卡萨林所有,如今已打响了向工业地区迈进的第一炮。” “日本和韩国都知道这回事了?”

“那当然,正因为知道我们卡萨林插手了这件事,那帮家伙才具体行动起来 了,这证明我们卡萨林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那么,我的任务是什么?”

“你先别忙嘛!”

马克拉富林以按了一下遥控按钮,这回出现了工业区的详细设计图

“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工厂,而是一家生产军用AI的工厂,其中还设有研究所, 专门从事军用方面的AI,也不是人工智能的研究,军用AI工厂的主要研究领域有

两个方面:其一,是从事自然因素方面的研究开发,如关于天候,气象,地形等,

第二,是无人战车,无人飞机等军用智能机器人的研究开发,这些军用机器人被 称作参谋部的智囊团和现代战略论的基础,它可以不失时机地评价有关情报,通 信,运输等相对军力的情报,并能及时发出指令,在军用AI领域,走在最前烈火

的,普遍认为是美国国防总部的国防高等研究所,可是,在我们这个工厂计划投 入的人力和物力都要超过美国的国防高等研究所,有了如此规模的工厂和研究所,

生产全新的军用AI兵器也就不费吹灰之力了,这样,这个工厂就会成为世界军事

产生的中心,就会给日韩两国带来莫大的经济利益,不!不仅仅是经济利益,在 与北朝鲜角逐中,韩国就会在政治和军事两个方面完会处于优势地位。” “卡萨林也可以发大财啦。”

“现在这么说还为时过早,日韩两国最大的同盟美国业已出面说三道四了, 排除美国,仅仅日韩两家受惠,美国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另外,不知谁从什么地 主弄到了这份设计图,而又偏偏把它汇露给了北朝鲜,北朝鲜的金正日感到事态 严重,立刻行动起来了,据说已挑选五个精明能干的高手潜做主以了日本,这五 个人都是从世界最强的恐怖军团即第八军团中挑选出来的,这个军团素有敢死队 之称”

“潜伏到日本,这是为什么?”

“大概你也知道,下个月也就是6月20日韩国总统朴大洪要去日本访问,报 纸上已尼大肆报道了。”

“嗯……是的,1965年签定的日韩基本关系条约到今年正好是25周年,韩国

总统去日本大概是为了参加纪念活动吧。”

“是的,利用纪念活动的空闲时间,还要同日本总理大臣神周一郎举行会谈, 除此之外,还要视察千叶的重工业区以及北海道的制酷农业区,还要在奈良、京 都等地参观名胜古迹,表面上看,是要通过体面的亲善外交来加强日韩两国的友 好关系,而赴日的真正目的,是要签署有关AI工厂建设计划的议定书,北朝鲜派

出的五个恐怖分子就肩负着暗杀朴大洪的使命,如果暗杀取得成功自然这个计划 也就化为乌有了,如果这样,则正中美国的下怀,随后美国大概也会向韩国端出 同样的计划,到那时,我们卡萨林一定会成为遭人唾弃,惹人咒骂的众矢地了。”

“明白了,我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五个干掉吧?”

“正是这样。”

“那好,一个人一百万美元,五个人就是五百万”

“你,你说什么?”

“这个计划如果完成得顺利,就会给卡萨林带来数不清的庞大资产,区区五 百万,又算得什么呢?不是便宜得很吗?”惠美子不紧不慢地说着。

马克拉富林显出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嘴都要歪到耳根子去了,他从椅子上站 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拉开黑色窗帘,外面的光线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马克拉 富林托着腮帮按着太阳穴,冷静地考虑了十多秒钟,然后用嘶哑的声音说:“好,

一言为定,不过,另外的四百事万之,后再给你。五个人一定要统统干掉,并且 议定书也要顺利签字,到那时再付给那四百万”

“可以。”

“到签字还有一个月。”

“杀个人,有一分钟也就足够了。”

“五个人五分钟恐怕不够吧,有关这五个人的情况,我们一点也不掌握,要 在1亿2千万日本国民当中找到他们,这本身就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且这五 个人都是第八军团训练有素的干将。”

“这就用不着你去过份担心了,你还是尽早练练用两条腿走路吧,我下午就 坐飞机去日本,好,再见。”

下午5时20分,惠美子乘坐的国泰航空公司306次班机,离开启德国际机场 向日本成田飞去。

(二)双重间谍

惠美子在成田机场租了一辆兰鸟车,在大路货的小车中,这种车拐弯性能好, 造型朴实大方,跑在大街上很不显眼,惠美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事先预定了这 种车。

兰鸟出了成田机场之后,首先进入东关东公路,然后经京叶公路直奔京都七 号高速公路。晚八点之后,已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兰鸟一路畅行无阻,以150公

里的时速向前飞奔,惠美子敝开车窗,贪婪地吸着阔别多年的东京的清新空气。 下了京叶公路,便上了七号高速公路,一过隅田川,就进入了高楼大厦栉比 鳞次的东京中心区,车子围着素有日本心脏之称的皇居转了一圈,然后进入首都 四号高速公路,惠美子一边开车一边观赏着新宿的超高层建筑物,不知不觉中, 车子已离开四号公路进入中央公路,转眼间又到了调布高速公路的入口处,她在 斯普罗任职期间曾不止一次地跑过这条路。

穿过甲洲大街和鹤川大街,便上了通住三鹰方面的公路,过了深大寺,便到 了神代植物园的后门,这里有所古代武藏野纪念馆,该馆二楼便是斯普罗日本支 部。

一楼是展厅,这里陈列着许多武藏野出土的古代文物以及重现古代人生活风 貌的缩微模型,还摆着各种出土化石,动植物标本以及植物种子等。

惠美子把车子停在纪念馆前的停车场,就在这时,她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大楼已经关门,这倒没什么奇怪的,因为纪念馆下午五点闭馆,但在这万籁 俱静的夜空中,却飘荡着一股又一股异样的温暖的腥臭空气。

惠美子围着纪念馆大楼小心异异地走着,她发现有一个窗子掉了半边窗扇, 就从这里钻了进去。黑夜中,她定眼四望,只见展厅的展出情形和几年前一模一 样。

惠美子沿着楼梯朝二楼走去,这时她突然想起从楼梯上拦着铁链子,上面还 挂着一块“禁止通告”的告示牌。

为了不发出脚步声,惠美子蹑手蹑脚地继续沿楼梯朝楼上走去世。

安装在二楼走廊墙壁和天花板上的监控电视摄像机已破坏贻尽,个个摄像机 的镜头都中了铅弹。

看到这种情景,惠美子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转到了转门把手,可 是门把手一动也不动。

惠美子对着安在门旁的话筒,喊着日本支部部长长谷部的名字。

然面,没有任何回音,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惠美子从内衣口代衣回拿出一支765毫米口径的萨韦尔手枪,这是支自动装 真式手枪,是一位外号叫老枪的史密斯先生转让给她的,他原是一个枪械师,就 在本楼地下室三层的机械室工作,专门负责手枪的维修和改装

这种765口径的萨韦尔手枪,尽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造成出来的,但 在今天也是最先进的短式武器之一,惠美子的这支手枪的枪身比标准手枪长85 公分,枪身前面有一道刻槽,可以装上消音管,惠美子拉了拉枪栓,事先装在弹 仓里的实弹上了膛。

惠美子没用瞄准,直接把枪口对准门中的钥匙孔扣动了扳机,空弹壳飞了起 来,锁被打坏了。

惠美子先用脚尖踢了踢,试探一下里面的动静,见毫无反应才推开了门 这是间小屋,里面还有道铁门,上面装有防盗用金属探测器,惠美子把和身 上的金属物放到桌上,然后�脚迈进了小屋里,一站到铁门里面的屋里,一股霉 臭味冲鼻而来,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展现在眼前的,是 一幕惨不忍睹的杀人现场。

地上躺着一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尸,好象是在近距离内被机枪打的, 脑袋全被打飞了,无头的尸体上从右肩到左腰,排着一排黑色的弹痕,肠子从打 破的肚皮里流了出来,尸体已经干得快象木乃伊了。

死者是长谷部的秘书汤浅

惠美子后着鼻子在屋内仔细地察看着,但除汤浅的尸体外,没有任何新发现 检查长谷部平时坐的红木办公桌,发现在最下面的抽同工异曲底下装着一架 监视用电视接收机,幸好接收机没遭到袭击者的破坏。

惠美子按下了放象按钮

接收机上出现了三个正在上楼的男人,他们都有戴着黑色假面具,只露出眼 珠的三个假面人猛地朝接收机镜头扫射起来,这时出现了没有图象的黑画面,录 象断了,但录音线路还完好无损,其后发生的惨案中的声音都被清析地录了下来。

从空白的黑画面上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长谷部的声音。

“你们这么干,窨为了什么?”

同时传来了敲打字机一样的枪声,又听到汤浅倒地的声音。

“宰了他!”

长谷部的声音很低很细,接着是欧打长谷部的沈闷声,再就是长谷部倒地的 声音,最后又听到拖东西的喳喳声,接下去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惠美子闭了开关

长谷部的尸体被扔在地下室三屋的射击场上,这是一个长120米宽30米的大 房间,四周挡着厚厚的隔音材料。

长谷部被铁链子捆在人形靶上,原来他是被当作活靶子打死的,铁链子上还 挂着那声“禁止入内”的告示牌。

几十发子弹打在身体上,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死后已有几个星期了,身上 的腐肉零乱地堆积在脚下,由于是地下室,气温比外面低10来度,所以尸体比想

象的完好。

惠美子从射击场隔壁的修理厂找来个轻油筒,把油浇在长谷部的尸体上,然 后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轻油轰的燃烧起来,瞬间,火柱从头到脚包围了长谷总后全身。

长谷部的尸体很快被烧光了,而那块写着“禁止入内”的告示牌还在燃烧着。 呖啪啦的火舌舔着低矮的天花板,火花四面八方到处乱飞,极度干燥的房屋 转眼间被烧得一干二净

惠美子从古代武藏野纪念馆跑了出来,当跑到停车场手刚刚碰到车门时,她 突然感到好象背后有人,刀猛地回过头去。

“谁?”

大楼周围只是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哪有什么人影,可是,惠美子好象微微嗅 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从地下室三屋一直烧到地面的火苗,烧坏了一楼的窗户窜到了室外,就在火 光染红夜空的一瞬间,树林边浮现出一个屹立不动的国人的身影。

惠美子的双眼很快捕捉到了这个人影,同时身体也不由自言地朝那里奔去。 跑到树林之前,漫天飞舞的火星落到了她的头上,为避开火星,惠美子把头 向后扭了扭。

火星躲过去了,但是,当她回过头再次注视小权林时,那个男人的身影已经 消失了。

“……”

惠美子在树林边屹立良久,举目搜索着四周,她被越烧越旺的为焰和灼人的 热浪推回互停车场,连忙钻进了兰鸟车里。

惠美子的兰鸟离开了神代植物园,此时古代武藏野上空被大火映得通红一片。 几辆消防车和巡逻车接着刺耳的警笛,从惠美子身边唿啸而过

可是,惠美子的耳朵并没听到什么警笛声,只有在熊熊烈火衬托下浮现出来 的那个男人的剪影,深深地印在她的视网膜上。惠美子躲进了水田町的国立国会 图书馆,他仔仔细细阅读了近几个月的的纸,就连每一个小角落也不放过,当她 翻阅一个月前的报时,在4月20日的早刊第三版发现一则小消息:外国省高级官

员柿崎诚失踪。

正像马克拉富林说的那样,如果是症状国的策划下,有人把有关AI方面的情 报泄露给了北朝鲜,那么在日本政府的高级官员中,也一定有人把设计图泄露给 了美国政府,在美国看来,如果这一阴谋败露,必定给日韩关系带来不可弥合的 裂痕,因此在实施时,一定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哪怕是一点点珠丝马迹,因此首 先要被除掉,自然就是那些为其出谋献策的知情者,由此看来,柿崎失踪的消息 引起惠美子的注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据惠子调查,柿崎所处地位是完全可以把设计图搞到手的,并且此人同美国 政府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柿崎23岁毕业于东京大学,其后被分配到外务省任职,一年后,他作为外务 省派往海外的进修生去美国的哈佛大学留学,两年期满面后回国,马上从三秘晋 升为二秘,第二年又被提升为日本驻美大使馆的一秘。

其后,凡是为解决日美之间的重要悬案而举行会谈时,他几乎每次都以政府 随员的身份出现在谈判桌前,柿崎受到如此的重视,其原因大概不外有二﹕其一,

二年的留学生活使他的英语水平有了非凡的长进;其二,大概有什么背景,柿崎 特别受到美国方面的信赖。

惠美子仿佛看到了CIA的魔影正在柿崎背后游荡着。

象日本这样的间谍王国,在整个世界也是不多见的,共产圈国家可以理所当 然地朝日本派遣间谍,同盟国的自由主义各国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把间谍派往日本,

正因为如此,在国际舞台上日本是个不可缺少的重要角色。

从柿崎的情形来看,一定是在哈佛大学留学期间就同CIA挂上了钩,并且, 一定是在美国政府的斡旋下才得以飞黄腾达,日美之间的谈判也才几乎少不了他,

在具有外务省级官员头衔的人员中,反日本政府的绝密恭手送给美国的一定是柿 崎,当然,在日本的高级官僚中,能担起此项任务的还在有人在,这种看法自然 也是不错的。

惠美子认为柿崎是个关键人物,她决定只身潜入柿崎私宅,以此为突破口打 开局面。

柿崎的私宅在千叶县土气,土气这个地主原先不过是外房结铁路边上的一个 小村镇,由于一般职工在东京都内解决住房困难,才在这里噼山毁林平地建房, 如今土气已成为一具初具规模的住宅区

柿崎的家在离土气轩站的一公里的山林中,沿着杂木林中的羊肠小道朝里走 100米左右,有一块稍高的台地,上面建了五十来户住宅,这里是刚刚兴建的住

宅区,大约还有三分之一的住户没迁来。

柿崎的房子就孤零零地建在住宅区最里面靠近山林的地方,看样子周围的人 家还一户也没有搬来。

惠美子驾驶的皇冠车小心异异地沿着杂木林中的小道向前开去,这辆皇冠车 是前天在千叶巿内停滞不前车场偷来的,为了不露马脚,换了一个伪造的车牌, 当然,车钥匙和车检证也是伪造品。

一过夜里11点,住宅区内的灯光就稀落起来,普通的家庭因为第二天还有人 上班早已进入了梦乡

柿崎的家是幢木造的二层楼,约点地160平方火,门口的停滞不前车场停滞 不前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惠美子停住脚步,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辆车子。

是一辆丰田100型公用车,上面标有所属官职厅的号码,失踪的柿崎是不可 能乘坐公用车出现的。

惠美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大门口。

一块写着“小心猛犬”的告示牌挂在门柱的栅栏上,朝里面一看,果然大门 旁边有个房顶成三角形的狗窝,再仔细一看,只见狗的两条腿从窝中露了出来, 副狼狗模样有脸架在两条狗腿上,红红的舌头长长地耷拉着,两眼望着冥冥夜空,

两眉之间还留着一道血迹,看样是被刀子划开的。

惠美子绕开大门迂回互院子里。

二楼的阳台上泄出微弱灯光。

惠美子沿着泄水管爬上了阳台,昏黄的灯光从铝框的窗子里射了出来,室内 的窗帘半开着。

惠症状子在阳台上呆了好一阵子,仔细探听了里面的动静,突然一个女人微 弱的呻吟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悄悄告近窗子,探头朝里面张望。

那是间夫妻俩的卧室,在这20多平方米的西式房间里放着一张双人床,在枕 边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照耀下,一个不堪入目的场面进入惠美子的眼中,只见一 个赤身裸体的中年妇女,手脚被绑在床上,一个下身裸露,皮肤雪白的外国人, 正把长长的阴茎硬塞进那个中年妇女的口中。

那个中年妇女就是柿崎的妻子日出子。

老外一边讲着流利的日语,一边玩赏着日出子微微发胖的熟透了的身体“ 你男人藏在什么地方?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决不会干会么坏事,你要相信我。”

“不知道。”嘴里含着老外阴茎的日出子一次又一次地答道。

老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要再说谎,我就非宰了你不可,你要明白,一失 踪失足成千古恨啊!”

说着,握住充血膨胀的阴茎用力朝日出子的嗓子眼里塞去日出子翻着白眼激 烈激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样?柿崎藏在什么地主?还不老实交待吗?”

老外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日出子的痛苦之上,他慢慢地把阴茎在日出子的口 中来回抽动着,表面涂上了唾液的阴茎闪闪发光。

于激烈的咳嗽,日出子一不小心咬了老外的阴茎一口。

老外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连忙把阴茎从日出子的口中抽了出来,并狠狠打 了日出子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岩石一般坚硬的巴掌,把日出子的门牙打飞了三颗,

鲜血测红了床单。

发疯般的老外,扯下台灯的灯罩,将微微发红的灯炮塞进了日出子的两腿中 间,瞬间,室内黑了起来,只有日出子的裆内闪着微弱的光亮。

不知道痛苦还上欢乐,日出子“哇”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踩着了一只蛤 蟆。

“怎么样?你把柿崎藏身的地方老实告诉我。太太,如果讲出来,我可以保 证你的生命安全。”

“请您饶了他吧……宽恕他吧……我男人为你们的祖国出了不少的力气…… 可你们为什么还……。”

“如果你软硬不吃,怎么也不说,那我也没办法。”

老外猛地把深深塞进日出子密壶中的灯咆拉了出来。

室内一下子亮了起来,粘在灯泡上的黄油一般的密汁哒哒滴了下来。

老外从扔在床上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了左轮枪,这是柯尔特公司生产的有代表 性的枪支,38口径﹐6连发,重量为500克左右,自1927年问世以来,受到私人

警察和民间保镖的高度评价

没见惯枪的日出子,一看见枪,脸上立刻充满了恐惧。老外骑在日出子的身 上,把手枪伸进她的嘴里,同时把巨大的阴茎插进湿乎乎的蜜壶里。

老外的脸上流露出嗜虐成性的淫笑,腰身一挺一收地激烈的抽动着。

日出子双眉紧皱不知是娱悦还是恐惧,脑袋不停地左右摆动着,老外发出了 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声,日出子也紧紧地咬住嘴里的枪身,两只手使劲抓着床单,

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老外的奸淫,可一来嘴里咬着的枪口带来的恐惧感,二来 随着老外粗大的阴茎一进一出的抽动,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扭动的腰肢慢慢 子阴门的嫩肉带得翻了出来,阴门后的菊花蕾也是一张一合的,两人的身体发出 啪啪的清脆的响声,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住日出子的子宫口,日出子发出嗯 嗯的呻吟声,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有节奏地晃动着。

慢慢的,日出子眼中的恐惧消失了,散发出一种淫荡的眼神,嘴里咬着枪身 变成含着微温的枪身,舌尖轻轻舔弄着,两颊变成了粉红色。

老外细心地观察着日出子的表情,一边寻求扣动扳机的最好时光,他要品尝 一下快乐和死亡这两条曲线相交时的一瞬间窨是一种什么滋味。

沈浸在极度快乐中的老外,就连惠美子打开窗子同外边的冷空气一起钻进来 都丝毫没有察觉,老外的阴茎坚挺地举了起来。

日出子的身体迎来了快感的最高潮。

当两个人美妙妖艳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时,老外的手指放到了扳机上。

站在床边的惠美子突然开了腔。

“死亡和快乐相交时的滋味,还是留你自己去品尝吧!”

老外回过头来,吃惊地�起兰眼睛,当他看到惠美子手中那支765口径,装 有消音管的萨韦尔手枪时,脸色唰地苍白起来。

765口径的萨韦尔手枪发出了一声沈闷的响声。

子弹打中了老外的面部,脑盖骨被开了个大窟窿,顿时脑浆四溢,血肉横飞 老外已经断了气,但从日出子的蜜壶里滑落出来的阴茎还猛地射出了精液。 为验明老外的身份,惠美子搜杳了他的衣物,从他西服的口袋里搜出一张卡 片,证明此人是美国驻日使馆的工作人员,由此可见,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老外 正是CIA派驻日本的间谍。

正像惠美推测的那样,柿崎确实是CIA派进日本政府首脑部门的谍报员 迎来绝顶快感的日出子,身体还在床上微微地抖动着,两条大腿之间也被从 蜜壶里溢出来的蜜汁完会润湿了。

惠美子对这种羞不可睹的身体感到厌恶,顺手抓起光线昏红的台灯,猛地将 灯泡塞进日出子的蜜壶中。

日出子发出狂喜的叫声:“好,好……真棒……”

“柿崎在什么地方?”

“呵?”

日出子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柿崎在哪儿?”

“你,你究竟是……”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

惠美子�脚踏住日出子的下腹部。

“啪喳“一声,蜜壶中的灯光踩爆了。

日出子就象发情的野猫一样,嗷嗷地叫了起来。被绑着的手脚动也不动了, 只能直挺挺地忍受着疼痛的折磨。

血,鲜红的血从两腿间流了出来。

“柿崎藏在什么地方?”

日出子痛苦地回答:“横滨……”

“横滨的什么地方?”

日出子由于过份疼痛又晕了过去。

为了让日出子苏醒过来,惠美子使劲把踩碎的灯泡从日出子的蜜壶中拽了出 来。

拽出的破灯泡粘满鲜血,由于破灯泡钩住蜜月壶的内壁,一阵钻心的疼痛, 使日出子哎哟一声恢复了知觉

“横滨的什么地方?”

“……寿町。”

“就是旅馆大街上那个寿町吗?”

“是的,这个地方不易被人发现……他在电话里这么说的……。”

“寿町的什么地方?”

“这就不知道了,真的,问他住在什么地方,他说哪有什么准地方……” “好了,我该让你舒服舒服了。”

为了不留下指纹,惠美子戴上了胶皮手套,从那个老外手中拿过左轮子枪, 把枪口顶住屯日出子脑门上。

“别杀我!我还有话说呢?”

“还有什么?”

“你要保证不打死我,我求求您,您要答应我,我就告诉您。”

“好,我答应你。”

“真的吗?你能让我相信吗?咱们可都是女人啊!我可以相信你吗?” 惠美子点了点头

日出子迟疑了片刻,终于说了出来:“明天夜里,他要在本牧港登上苏联的 货船。”

“苏联的?”

“一旦被CIA盯上了,除了乞求共产国相救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他好象已经 同苏联大馆取得了联系,这样,明天夜里他将同苏联使馆的人员接头,然后就可 乘坐苏联货船秘密出国……”

日出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这时她突然吃惊地睁开了大眼睛,嘴也歪到一边。 左轮手枪的枪口又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日出子全身微微颤抖着,由于过度的恐惧,从裸露的下腹部流出了尿,血和 尿混杂在一起,使日出子的下半身腾起一种怪异的气味。

“别杀我,不是说好了吗?请您救救我,我们都是女人家……”

惠美子冷酷地扣动了扳机

日出子的脑袋被打碎了,由于反作用力的作用,她的身体蹦了起来,离开床 面足有50公分,捆着手脚的带也被拉断了,尸体滚到了地板上,刚好压在已经断

了气的那个老外的白胖的身体上。

惠美子仍然戴着手套,把左轮子枪再次放到了老外的手中,然后离屋而去。 下周的周刊杂志上,大概会出现这一类的标题﹕《外交官失踪之迷》

苏联货船厂伊尔库斯克号停告在小牧港元的B码头,这是一艘25千顿的班船, 为了把西伯利亚开釆出来的大量铝矿石运到日本,每周都要进港一次。 B码头堆满了从船上卸下来的集装箱,尽管已是深更半夜,动力升降机和起 重机还在码头上不停地忙碌着。

一辆本田轿车穿过那些忙忙碌碌的车辆缓缓地开了过来。

车子围着伊尔库斯号停告的码头转了一周,然后车前灯闪了三下。

一个合同工看见信号后,层生生地从仓库里走出来,向本田轿车招了招手。 车子开到仓库前那个合同工面前停了下来,助手席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合同工急忙钻进车﹐又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看那焦急劲,就像有人追赶似 的。

手握方向盘的苏联司机打开车内电灯,他细打量那个合同工,然后把一份晚 报交给了他。

合同工看了晚报的标题不禁大吃一惊,微微战栗的两只手套紧紧捏着那张报 纸看了一遍又一遍。

“开始我怀疑你的电话,可是看了报纸上这条新闻后,我完全理解了,柿崎 先生,我是协联使馆的莫罗乔夫。”

贪婪地读着报纸的合同工正是柿崎。

晚报上耸人听闻地报道了他的妻子日出子和美国使馆人员一起横死的消息。 “混蛋!那帮家伙为了找到我的住处,对日出子下了这种毒手工艺……” “你说的那帮家伙是指CIA吗?”

“救救我,莫罗乔夫先生。迄今为止,我一直作为合众国的谍报员,暗中给 他们提供日本政府的情报,就是这一次,我也是为合众国而工作,尽管这样,他 们还是想干掉我,因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

“这个CIA真是个可怕的组织,在这一点上,我们克格勃工作人员则是从国 民中选拔出来的尖子,他们属于一种特殊阶层,如果你同我们合作,我可以保证,

我们会给你高官厚禄的。”

“谢谢您,莫罗乔夫先生,我也会把我所街道的有关合众国和日本政府的情 报提供给你们的。”

“谢谢,柿崎先生。”

就在两个紧紧地把手握起来的一瞬间,一颗子弹打穿挡风玻璃,击中了莫罗 乔夫的脑袋,脑浆飞了起来测了一车。

莫罗乔夫的瞳孔已经散大了,身体也已僵硬了,但他还死死地握着柿崎的手, 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呆了的柿崎,还紧紧地握关莫罗乔夫的手。

当他意识到一一发子弹就要袭击自己时,慌忙趴在助手席下面,从莫罗乔夫 被打穿的头盖中流出和血染红了座垫,也流到了柿崎的后背上。

当他查觉到这种热乎乎粘煳煳的东西就是血时,不由地惊叫起来。

助手席一侧的门被打开了,柿崎被拖出了车外。

“救……救救我……请救救我……”

“你就是柿崎先生吗?”

头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柿崎诧异地�起了眼睛。

惠美子穿着一套简易的潜水衣,那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身材高高地耸立在 夜空中,柿崎竟是一时看得着了迷,但是,当他看见惠美子手中握着的手枪时差 一点吓破了胆。

“你你你……你是谁?”

“柿崎先生,日韩两国要在三八线附近修建AI工厂,这个绝密计划是你泄露 给美国的吧?”

“你是……”

“但是,你根本没料到,就连CIA也要干掉你,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要向您 请教,这一绝密计划又是怎么到了北朝鲜手里的呢?”

“杀害日出子……杀害我妻子的,也是你吗?”

“不错,你太太受了酷刑,连CIA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眼,她真是受了奇耻 大辱,连我一个女人家都不忍正眼看一下。”

柿崎由于嫉和愤怒,脸胀得鼓鼓的,像野狗一样淌着眼泪和涎水。

“对她来说,与其背着奇耻大辱茍且偷生,还不如死了好。”

“放屁!……你放屁!”

柿崎用拳头锤打着水泥地面,嘴里不停滞不前地骂着,眼里不住地流着悔恨 的泪水。

“你一直干的是CIA的谍报员,我想你是会十分清楚,你即使倒向莫斯科,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们也会把干掉的。”

“你要我干什么?”

“要你帮我,美国想搞垮日韩两国的AI计划,你要用你的双手,向美国人讨 还血债为你的太太报仇雪恨。”

“……”

“事到如今,你已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伊尔库斯克号的船员们蜂拥向本田车围拢过来,说是船员,其实都是克格勃 的帮凶,暗地里帮助在日活动的克格勃人员,大概莫罗乔夫事先就有安排,所以 当船员们察觉情况异常时,便朝本田车聚拢来打探情。

惠美子催促柿崎:“怎么办?这样等着,他们一定以为是你打死了莫罗乔夫。” “我怎么办才好呢?”

“你要赶快作出决断。”

这时,船员们觉得大事不妙,一齐向他俩开了火。

惠美子迅速掏出手枪,向迎面跑来的船员开枪还击。

枪声响处,跑在前面的三个船员应声倒地,其他的船员员吓得连忙向伊尔库 斯号退却,惠美子看准这个时机,把事先准备好的一颗子弹香烟型定时炸弹塞进 了莫罗乔夫的内衣口袋里,并把他的尸体拖出车外。

一场枪战吓得柿崎魂飞魄散,浑身直打哆嗦,赶忙躲到了车后面。

惠美子用手砍在他的颈动脉上,他立即晕了过去然后把他塞进了本田车里。 惠美子跳上驾驶室,开起本田车火速离开了码头,途中,﹐车子的前轮子还 压死个因腹部中弹苦苦挣扎的船员

陆续撤回到伊尔库斯克号的船员们,开始把死伤的伙伴收容到船员仓里,当 然,那个被掀掉到灵盖的莫罗乔夫也在其中。

船员员们敏捷地打扫着战场,刚刚进行过特殊博斗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本 牧港又恢复了平静,突然,随着一声巨响,伊尔斯克号的般尾爆炸起火了,惠美 子安在莫罗乔夫身上的定时炸弹爆炸了。

伊尔库斯克号整整燃烧一夜,但始终拒绝日本当局登船勘查现场。

几天之后,被一艘同伙的船拖出了码头在根岸线石川町车站后面,有一家 叫“萨布利娜”的夫妻旅店,虽然是幢五层的旧楼,但从外观来看,完全象个新 楼,墙粉刷一新,光彩夺目,出入口也装得气派时髦,旅店距车站很近,站在窗 前望去,石川町车站尽收眼底,从另一方面的窗子望去,杂乱无章的寿町街道一 览无遗

座垫上染满血的本田车被扔到了新山下运河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偷来的尼 桑,现停在夫妻旅店的地下停车场里。

窗外,深夜的寿町显得格外空旷,窗内,一间宽敞的房间城,惠美子和柿崎 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的肉体是多么漂亮啊!……我好久没搂过这样的身体了。……自从我26 岁那年从哈佛大学留学回来之后……那时CIA以活泼可爱的美国小妞为诱饵,非

逼我当CIA的谍报员不可。”

柿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舌头不停地舔着惠美子鼓鼓绷绷的乳房。

“连乳头都还是粉红的……不简单……真不简单!”

柿崎舌头从乳头慢慢朝下腹部舔去,最后熘进了大腿内侧,又从右腿移向左 腿,最后回到惠美子的中心部,如此循环了多次。

起初,惠美子对这种乌七八糟的爱抚方式表示鄙视,可是,当柿崎的舌头持 续不断地舔着她的中心部时,种渴求快感的欲望一下子迸发出来。

蜜壶里开始溢出黄油般的蜜汁,湿润了已经充血膨胀起来的左右两枚花瓣, 可偏偏这种时候,柿崎的舌头却离开了中心部。

惠美子再也按捺不住了,她高高地�起两条腿,以期待得到柿崎的唿应。 柿崎好不容易才明白了惠美子的意思,连忙把中指插进了两枚花瓣之中,强 烈地摩擦着花蕊的尖端。

这一举动使惠美子感到有些疼痛,原先那种快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但是, 她的嘴里却说着反话。

“真好!真舒服!你真……”

一时来了情绪的柿崎,这次把中指和食指一指导插进了她的蜜壶里,惠美子 一脚蹬在柿崎的胸脯上,他的两根手指从蜜壶里滑了出来。

柿崎还以为是惠美子同自己开开玩笑,又要把手指重新插进去,这时惠美子 开了腔。

“今晚你还要为你太太守夜吧。请你稍微克制一下,好不好?”

“是你杀死了她,到如今你还说这种话,日出子,我的妻子,你看着!我今 天要亲手宰了杀害你的那个骚女人,替你报仇血恨!这是我对你的最好祭奠。惠 美子,你这个混蛋!”

柿崎硬行分开了惠美子的两条大腿,把那又粗又大的硬家伙顶在了蜜壶的入 口入。

惠美子本来就对他的粗俗的爱抚方式感到心里不舒服,如今,她的身体再也 无法接受他那硬梆梆的家伙。

然而,柿崎非要往里插不可。

惠美子装作舒服的样子,把藏在枕边的刮脸刀片悄悄地挟在了中指和食指之 间,当柿崎又把那硬家伙顶在紧闭着的蜜壶门口时,她就用刮脸恨片在上面吱熘 划了一圈,足有两毫米深。

柿崎哎哟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

柿崎双手捂着鲜血淋漓的阴茎,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这时,惠美子又把带血 的恨片按到了柿崎的喉咙上。

“我本想在问出重要情况之前,好好同你痛快痛快,没料到你竟是个不中用 的家伙,CIA怎么看上你了?真是瞎了狗眼!”

“你要杀我?”

柿崎�起布满血丝的双眼恐惧地望着惠美子。

“只要你同我合作,就不杀你。”

为了逼柿崎就范,惠美子又用恨片轻轻割了一下柿崎的喉咙,但并没割到动 脉,只不过削下一小块肉喷出一点点血而已,但柿崎却吓得大叫一声几乎晕了过 去。

“那个北朝鲜间谍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不是把绝密计划泄露给他了吗?” “……”

刀片割进了喉咙里。

“去寿町的……职业介绍所就能见到他。”

“职业介绍所在什么地方?”

“贴在告示牌上的……招工广告……”

惠美子把刀片按到了喉节上。

“我说,我说……有个田丸建筑公司……这个公司的经理田丸康雄就是北边 的间谍……田丸建筑公司的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我想不起来了……反正到横滨寿 町的职业介绍所一打听就知道了……”

“是从寿町的一个临时工那里买的户籍吧?”

为了使北朝鲜潜入日本的间谍能自由进行谍报活动,必须要有日本人的户籍, 在山谷及寿町一带聚集着很多的外地私奔者或打零工的人,他们同家里音信皆无 北朝鲜的特工人员称这种人为“跑单帮的”。他们从这些临时工中,挑选那些 在当地既无亲友又缺钱花的人,然后花言巧语地把户藉买过来,买了谁的户藉就 冒名顶替谁,这样摇身一变的谍报员就完全以一个日本人的身份潜入社会,参加 社会活动,而卖了户籍的人就被秘密送到北朝鲜,在平壤附近的训练基地接受各 种检查,从出身经历到性格脾气都查得一清二楚。

田丸康雄也是20年前在寿町仅花30元钱买了个流浪汉的户籍,摇身一变成了 田丸康雄之后,又办起建筑业,结了婚,有了孩子,完全变成了一个日本人。 惠美子继续审问着:“那个设计图一定是交给这个田丸康雄了?”

“是的,我不撒谎,请您饶了我吧……”

就在柿崎乞求活命之前,惠美子手中的刀片已切断了他的颈动脉,没等血喷 出来,惠美子已经拿出一洗澡毛巾紧紧缠在柿崎的脖子上。

眼看着鲜血染红的毛巾,染红了地板,柿崎连哼都没出一声就断了气,几分 钟前还坚挺的巨大的阴茎软塌塌地倒缩在密林中。

再过10分钟,血就会滴到楼下的房间里,惠美子把带血的刀片放到了柿崎手 里,已经来不及洗澡了,她只穿上一件内裤,外面套上简单潜水衣便急忙离开了 房间

为了便于让人发现,在她离开房间之彰,把报道日出子和美使馆人员横死的 晚报放到了床上。

同妻子一样,丈夫柿崎也遭到厄运,报纸上大概也会大书特书吧。

那些外务省的权威者们,也一定会因此或多或少地受到些伤害吧。

惠美子避开传达室,悄悄来到地下停车场,开上盗来的尼桑,离开旅馆扬长 而去。

(三)抛弃故国的谍报员

惠美子上穿微微发脏的T恤衫,下套朴素大方的工装裤,一头漂亮的长发扎 在脑后,风尘朴朴地踏上了寿町的土地,为掩饰自己风韵绰约的女性魅力,极力 把自己打扮得朴实些,但是,她那生就的丽姿傅影仍令寿町的居民们目眩眼晕, 那些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都不禁回过头去多看上几眼。

T恤衫内隆起纺缍形的前胸,婀娜多姿的腰身,不胖不瘦的臀部,羚羊一般 的长腿……惠美子的这般身材在日本人中可以说是出人头地鹤立鸡群。 偶尔也传来几声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但惠美子充耳不闻,仍一直朝街口的职 业介绍所走去。

早晨,职业介绍所四周嘈嘈嚷嚷,挤满了找活干的人群,怒骂声此起彼伏不 绝于耳,有幸受雇的几个临时工马上就坐上汽车开赴工地,不仅是每天一找的日 工,就连希望找到长期工作的合同工也都想通过职业介绍所里的关系找个好工作,

另外,院内的告示牌上巾满了招幕临时工的广告,几个中年妇女喋喋不休地挑选 着。

惠美子一出现,院内顿时变得雅誉无声,那些少见多怪的人们一下子把视线 投到了惠美子身上,惠美子满不在乎,仍然认真地看着告示牌上的招工广告。 男人们对惠美子藏在衣服内的肉体兴奋不已,女人们出于羡慕和忌妒露骨地 表示出反感,向惠美子投去凶神恶煞般的目光,可是,一分钟之后寻找职业的喧 哗声陡然又起,人们也就不再注意惠美子了。

告示牌上巾满了所有招收临时工的工种,有建筑工,修路工,清扫工,半年 工,工厂杂务,码头工等等,不管什么工作都是体力活,而且多半是一个星期的 合同工。

其中,也有惠美子要找的田丸建筑公司的招工广告,周薪55000日元,食宿 方便,出身经历不问,内容和其它招工广告相差无几,只是“出身经历不问”一 条颇受欢迎。

田丸建筑公司的地址在川崎巿登户,惠美子把地址和电话号码记在了脑海里, 当她正要离开职业介绍所时,三个黑皮肤的年表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个个眼里闪 着淫荡的目光,显然他们是想进攻惠美子的身体“哟,这位大组,找工作吗? 我们给你介绍个好工作怎么样?”

“好啊!”

“真痛快!那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玩一天一万日元,陪着说说话在就行。 好,跟我们来吧。”

三个人中,体格最壮的一个小伙子一把拉住了惠美子的手腕子。

惠美子担心在这种地方闹腾起来会把事情闹大,这样反而会惹来麻烦,便乖 乖地随他们而去。

没想到这么顺利,三个人相互挤了挤眼,暗自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出了职业介绍所,惠美子被子三个人挟持到一条胡同里。

路过的人们只是对她投去同情或淫邪的目光,谁也不肯上前相救,只扫门前 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这地方人生活中遵循的铁的原则

穿过曲曲弯弯的胡同,惠美子被推到了一座破仓库里,一股强烈的臭鱼烂虾 味扑鼻而来,也许是受这种味道的刺激,三个年青人骤然兴奋起来,猛地向惠美 子扑去。

惠美子暗想,在这种地方收拾他们大概不会惹出乱子,于是,她首先出击那 个体格最壮的,趁其不备一把抓住他的右胳膊,朝背后狠命一拧,只听噗一声闷 响,胳膊被扭断了。

痛得他鬼器狼嚎,在地板上直打滚,那条完全失去控制的右胳膊软塌塌地耷 拉在后背上。

“你这个混蛋,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干哪!”

另一个身高腿长的家伙猛地朝惠美子腹部踢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脚步刚要踢到腹腔部时的一瞬间,惠美子已先飞一 脚踢中了他的胯裆,就像踩豆腐一样,睾丸噗的一声被踢瘪了,没等哼出声来便 仰面倒在地上晕死过去连屎带尿的拉了一裤裆

剩下的一个从地上拾起一根铁管,从背后向惠美子袭来。

就在要击到后脑的一杀那,惠美子疾速把头朝左一偏,铁管打了空,但那人 仍不死心,又急忙重新握紧铁管再次打来,惠美子猛地跃起,伸出两腿夹住了他 的脖子,又就势一滚,他的身子腾空而起,狠狠地撞到仓库的墙上,又咕咚摔在 了地板上。

这是走进仓库后,十五秒钟内发生的事情。

惠美子装着若无其事的西半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仓库,又穿过嘈嘈嚷嚷的寿 町大街胡石川町车站走去。

在石川町车站前,惠美子叫了一辆出租汽车。

“去登户。”

“好,知道了。”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青司机彬彬有礼地答道。

“说实话,我正想拉一位去登户的客人,没想到正好让您碰上了。不过,要 去登户还是走第三京滨线快,您看走哪条路好呢?”

“钱多少没关系,只是越快越好,麻烦你挑个最近的路走吧。”

“好吧,我这个人大方好说话,。去登户是会您的那位吗?”

“这……算你猜对了。”

“好!那我一定好好开,﹐保证又快又稳。”

车子沿中村川河畔的公路一直朝山下公园方向驶去,来到山下桥路口时,抢 在红灯之前一个右转弯,便进入了横羽高速道路,早晨上班的高峰已过,出租车 以100公里的时速向前飞奔。

那些通勤的车辆面对横冲直闯的出租车,都纷纷向左右两边闪开,年青的出 租车司机饶有兴致地在这些车辆中左折右拐,﹐穿梭而行。

横滨车站过后,途经金港公路收费站,便由横羽线进入神奈川二号公路,再 过横滨公路收费站,便进入第三京滨公路。

年青司机一边愉快地开着车,一边通过车内反射镜频频向惠美子偷眼看去。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啊,对不起,您太漂亮了,我不由得看上几眼。”

“离登户还有多远?”

“马上就到咱崎收费站了,从那下高速公路,再走15分钟左右就到登户了, 您去登户的什么地方?”

“登户东区56号,那里有个田丸建筑公司吧。”

“什么?田丸建筑公司……”司机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怎么,不知道吗?”

“您说的田丸建筑公司,就是多摩川崖边的那家土建成公司吧?那是个让人 难以捉摸的地方,您的那位他就在那儿上班吗?”

“难以捉摸?这话怎么讲?”

“听说那儿常常有人失踪,我有个朋友,以前在田丸公司干临时工,听他说, 一位每天一起去建筑工地上班的中年大叔,有一天突然失踪了,问工地的工头, 他也是一问三不知,我那位朋友感到奇怪,可是,就在说这话的第二天,偏偏我 这位朋友也被汽车撞了,肇事司机开车逃之夭夭,我的这位朋友却去了另一个世 界,他说的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不知不觉出租车已下了第三京滨公路,跑在了多摩川河畔的公路上。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向惠美子道歉:“真对不起您这位客人,请您别 在意,都是我顺嘴胡说”

“哪里的话,那个逃跑的司机抓到了吗?”

“那就不得而知了。……请您把刚才我说的话忘了吧,要传到您的那位他的 耳朵里,他一定会不高兴的,我这个人呀,是个碎嘴子……喏,马上就到田丸建 筑公司了。”

前方出现了登户的街道。

登户是多摩川岸边的一个城镇,位于JR南武线和小田急线的交汇处,神奈川 县和东京都以多摩川为界,神奈川县一侧的登户和东京都一侧的狗江巿由多摩川 大桥相连从东京要到神奈川方面必须经过多摩川,为数不多的浮桥总是非常拥挤,

多摩川大桥墩在早晚上下班的高峰期更是拥挤不堪。

登户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呈现了一派繁荣兴旺的景象,但由于调整行下 区划不久,无计划盖了许多房子,使街道显得杂乱不整。

这里是暴走族的老窝,有很多暴走族团伙,一到周末,他们就驾着摩托车在 大街上横冲直闯,故意让车子发出十分刺耳的排气声,这大概也从另一个侧面反 映出登户街道的杂乱吧。

“喏,就是那幢大楼!”

司机指着堤坝下稍微向外突出来的“田丸建筑公司”的招牌说,然后把车子 沿多摩川河畔开进了狭窄的街道中。

田丸建筑公司大楼比堤低一截,是幢钢筋水泥的三层楼,一楼是办事处,二 楼和三楼是田丸一家的私人住宅。

在与公司大楼毗邻的一块三四百平方米的空地上,放着卡车,动力铲等机器, 附近有一幢装配式的二层楼职工宿舍。

公司大楼和建筑工地四周,围着一道高二米的木反围栏,从外面看到见里面, 其背后高耸的堤坝又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使整个公司犹如占尽地利的坚不可摧 的保垒。

惠美子走下出租车,只看了几眼田丸公司的外观,便从楼前一穿而过

一到晚上,下班职工乘坐的汽车陆续离开工地返回田丸公司,这里的职工几 乎都是从寿町招收来的临时工,职工一个个弄得浑身是泥,满头是汗,回到宿舍 后可以先在简易浴室冲冲澡,然后吃晚饭,晚饭后是一段难得的短暂的自由支配 时间,有的上街下馆子,有的去打游戏机,也有的躺在大通铺房间里看电视。 惠美子首先选中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作为调查对象,此人脸被太阳晒 得黝黑亮,看上去为人忠厚老实。

这个中年人大概同伙伴走散了,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熘熘哒哒地闲逛,这时装 扮成保险公司调查员的惠美子上前叫住了他,惠美子戴着眼镜,浓妆艳抹,长相 出众,仅凭这些对男人就有足够的吸引力。

“对不起,我能占您一点时间吗?”

“你是谁?”这个人带浓重的东北口音。

“我是日本生命保险公司的调查员,叫吉村。你们田丸公司让我们提供保险, 我来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

“是嘛,俺只是个临时工能……”

“哪里,我只是问几个简单问题,是有关你们田丸经理的。这儿哪是说话的 地方,咱们一起去饭馆坐坐好吗?”

“下饭馆?俺可没带钱”

看来这个人喜欢喝酒,一听说下饭馆,舌头就伸得老长直舔嘴唇。

“钱,用不着你担心,饭钱我一个人付。咱们随便聊聊,用不着拘束,请随 便点”

惠美子快步靠近那个中年人,故意挑逗似地用鼓胀胀的乳房擦着他的胳膊, 一起并肩朝前走着。

那个中年人的皮肤已直接感受到了惠美子丰满面的乳房,但他毫无反感的表 示。

“好……那我就陪你聊聊吧……”

由于乳房磨擦到他的胳膊,中年人隐藏在胯下的那个微微发脏的家伙已经直 挺挺竖了起来。

这个中年人叫牛岛

说是饭店其实名不符实,不过是由吃份饭的小店改成了卖油炸食品的小馆而 已,两个人上了二楼,坐到和式餐桌前的榻榻咪上。

“让您请客,真不好意思。”

这个叫牛岛的男人,每逢惠美子给他斟酒,他都吱的一声喝个底朝上。 “你也喝一杯吧。”

“不行,我正在工作呢!”

“是啊,那你赶快把工作干完,咱们好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中不中?” 几杯酒下肚,牛岛满嘴吐着方言,的也更加放肆地去摸索惠美子的手。 “你说的对,那我就快些把工作干完。”

有关保险方面的问题,惠美子瞎编乱讲,给牛岛胡乱侃了一通,同时也从牛 岛嘴里了解了不少有关田丸公司的情况

“俺哪,整个公司啥地方都转过,没有象田丸经理那样的好人,工资给的高, 就连宿舍的设备也应有尽有。……他这种人绝不会在保险方面说瞎话,你尽可放 宽心。”

“田丸先生家里有什么人?”

“有什么?嗯……﹐有三口人,一个上高中的女儿,还有他太太,他这个太 太也是个大好人,娘俩是一对出色的大美人,因没儿子能继承遗产,所以那些同 经理常来常往的工友们,都梦想同经理攀亲,把自己的傻儿子�成倒插门的养老 女婿呢,可是能同那姑娘般配的小伙子不真不多。”

从表情来看,牛岛的眼彰一定出现了那个姑娘的形象,他一边吱吱地喝着酒 一边自言自语道:“那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呐!”

为进一步勾起牛岛的情欲,惠美子改变了原来两腿并拢的姿势,故意把两腿 叉开,让牛岛能够瞧见两腿的里面。

惠美子的超短裙下,露出了两条大腿根,比基尼三角裤也历历在目,牛岛看 在眼里就象傻子一般,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一只手也更加肆无忌惮地伸进惠美 子的三角裤头里。

惠美子移动了一下身子,躲开了牛岛伸过来的粗鲁的大手,进一步问道:“ 田丸建筑公司的每个房间是怎么分配的呢?”

牛岛对惠美子移开身体老大不高兴

“房间怎么分配,同调配保险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如果可能,有必要对每个房间的使用情况都考察一番。” 惠美子把两腿叉得更大,给牛岛的情欲又添了一把火。

惠美子大腿里的风光进一步暴露出来,藏在比基尼裤头里的那块小丘陵更强 烈地刺激着牛岛,牛岛唿吸越来越急促,眼里也放射出更加凶暴的光芒,情欲冲 动已达到了极点,看样子马上就会恶狼般向惠美子扑去。

“你想搂搂我吗?”

牛岛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声向惠美子逼去。

惠美子支起一条腿,让他用手指摸摸裤头里面的那块丘陵地。

牛岛欲火攻心,脸都兴奋得变了形,口里也流出了涎水。

“你能搂搂我吗?”

“真,真的吗?”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带我去田丸公司的大楼里看看。”

“这……”

“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就拜拜吧!”

牛岛猛的扑向惠美子。

惠美子一下子扭住牛岛的右手,把他按倒在榻榻咪上,又伸手取出藏在手提 包里装有消音管的左轮枪,顶在了牛岛的脑门上,准星上安有夜间射击用的夜视 装置。

看到手枪顶在自己脑门上,牛岛吓得目瞪口呆。

“你那不是左轮子吗?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给你一枪也就知道了。”

“你,你窨是什么人?到底为啥这样对待我?”

“不,我不是对你的,我的目标是田丸,只要你乖乖带我去大楼里看看,你 喜欢什么我就让你干什么,你想和田丸的闺女玩玩吗?来这之后你还没同女子舒 舒服服地睡过觉吧?田丸的女儿可是个黄花闺女噢!”

“你,你说什么?”

牛岛微微发脏的阴茎又激奋起来。

“也让你同田丸的太太玩上一番。”

“……”

“如果不愿意,我就只有送你上西天啦。”

“真,真的可以同那姑娘玩玩吗?”

惠美子没有回答,只是把牛岛的手拉进自己的大脚根里。

牛岛激烈地喘着粗气,手在惠美子的裤叉里直摸索,粗糙的手指还没使惠美 子的那两片厚肉润湿起来。

走廊里传来了老板娘上楼的脚步声。

就在这一瞬间,牛岛一下子将那粗煳煳的东西射了出来,裤子前面马上湿了 一片,一股栗子花的气味在房间里波及开来。

牛岛慌忙从惠美子的裤头里抽出手来,又装模作样地端起了酒杯。

老板娘走到他俩面前,笑容可掬地问道:“再给二位来一壶酒吧?”

“不,不用了,我们该回去了。”

牛岛捂着已经湿透了裤子,翻着看着惠美子。

惠美子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一万日元的大标,递给了老板娘。

牛岛领着惠美子在田丸建筑公司的地盘内东逛西转,左瞧右看,夜里10点, 职工宿舍里还亮着灯,里而传出男人们的喝酒猜拳。

牛岛避开大楼正面,穿过散乱堆着木材的胡同绕到了大楼的后面。

大楼背后,在堤坝和大楼墙壁中间有一条小过道,只能勉勉强强地走过去一 个人,在过道中间,有一扇通向厨房的门

“这个锁头好办,三两下就能撬开”

牛岛说着弯腰从地下捡起棍铁棍,把锁头撬开了。

走进去一看,里面是个狭窄的厨房,以处乱七八槽地摆着职工们的碗和咖啡 杯子,再里面就是办公室,同厨房仅有一帘之隔。

“经理住在三楼。”

“那二楼呢?”

“二楼当仓库用了。”

“从楼梯上去,到三楼看看。”

“我真的能搂搂她们吗?”为慎重起见牛岛回运来欲火攻心面胀红的脸问道。 “让你整整搂一个晚上。”

一听这话,牛岛顿时来了精神,像猫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爬上了办公室前 面的楼梯。

“三楼的楼梯旁是个电梯口,电梯以面有个木头门,里面是田丸一家的居室。” 牛岛小声介绍屋里居室分配的情况

“屋子里我以进去过一次,一进门右边的房门大概是经理的书斋,里面是起 居室外,起居室里面并排还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就是田丸女儿的卧室。” 牛岛脑袋里光想着人家有女子。

“田丸真是不在家吗?”

“没错,听说他今天晚上有应酬,上午就去机关了,现在在家的,只有他的 太太和女儿。”

牛岛唿出的都是热气。

惠美子按了按门旁的音乐门铃。

门铃发出响彻云霄声犹如教堂的钟声。

屋里传出了脚步声。

“今天你回来的可真早啊!”这是田丸夫人美佐江的声音。

随着一个沈闷的响声,门开了。

美佐江身穿宽睡衣出现在门口,显得非常年轻,根本不像40岁的人,没想到 出现在她面前的竟是两个陌生人,她惊得瞠目结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牛岛蹭地闯进屋里,用力把美佐江推倒在地,又一跨步骑在了她的身上,接 着又一把撕开了她的睡衣。

美佐江尖叫一声,直到这时她才如梦方醒发觉情况不妙。“你们是什么人?” 惠美子也踏进屋里,随手关上了门

牛岛一忍再忍的欲望,在发现美佐江这个漂亮的猎物的一瞬间爆发出来了, 并立刻化作疯狂的行动。

直美听见母亲的叫声,也穿着睡衣从里屋跑了出来,她一见牛岛退下裤子露 出黑亮的阴茎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妈妈……”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美佐江拼命地抵抗着,但怎能抵挡住牛岛那有力的双手,转眼之间睡衣被扒 掉了,露出来的衬裙也被撕开了,野兽般的占岛一见此种情意,便疯狂地揪住美 佐江那圣洁的还十分丰满面的乳房不放,进而用一只手扒下了她的三角裤头,并 且要将勃起的粗粗的硬家伙插进她那茶色的草丛中,可是,紧闭着的花瓣挡住了 它的去路,此时,心急火燎的牛岛灵机一动朝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几口唾沫,当作 润滑油涂在了花瓣上,然后猛一用力插了进去。

美佐江嗷地叫了一声,抵抗也随之停止了。

直美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这种行为,吓得她小便失禁,当场晕了 过去。

直到田丸康雄半夜十二点回到家,牛岛已朝美佐江的蜜壶中发射了五次,房 间中弥漫着精液的腥气味。

“求求你,让我和那姑娘也玩玩吧。”

“别那么性急,再等一等。”

每当遭到惠美子拒绝时,牛岛就把熊熊燃烧着的性欲发泄到美佐江的身上。 正当牛岛累得精疲力尽躺在沙发上休息时,门铃响了起来。

“是经理……”

如梦方醒的牛岛刹时浮现出恐惧的表情。

“你马上就可以和那姑娘玩玩了。”

惠美子的这句话就像一针强心剂,牛岛顿时由恐惧变成了兴奋,他按照惠美 子的吩咐,立刻走过去开门

“别磨磨蹭蹭的,快开门!”

话音刚落,田丸康雄走了进来,当他发现开门的不是美佐江而是牛岛时,马 上露出了异常诧异的神情。

“怎么搞的!你不是牛岛吗?深更半夜,你来这儿干什么?”

牛岛面带微笑,握紧拳头,猛地打在田丸的脸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力,45岁的田丸尽管身强力壮,也还是被轻而易举地 打了一个仰八叉,鼻子上又遭到强烈的一击,两颗门牙应声落地,口中也滴出鲜 血来。

一见到鲜血就兴奋水民的占岛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田丸拳脚相 加,大打出手。

“你疯了,牛岛!住手!快住手!”丸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连滚带爬地逃进了 起居室。

当田丸发现美佐江倒在屋时的时候,这才感到大事不妙,但是,美佐江那赤 条条躺在地上的丑态却给他留下了从未曾有过的强烈的新鲜感。

“美佐江……”

“刚才我可让你太太痛快个够,经理先生。”

“你这混蛋小子!”

当他拿起放在电视机上的花瓶砸向牛岛时,站在背后的惠美子发话了。 “您在北朝鲜叫什么名字?田丸康雄先生。”

田丸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起来,仿佛就像被铁丝捆住一般。

田丸惴惴不安地转过头去,发现把自己的女儿直美扣作人质的惠美子正站在 自己的背后。

“你是什么人?”

“距今20年前,你从北边偷偷潜入日本,在寿町从一个叫田丸康雄的流浪汉 手中买到了户籍……”

花瓶从田丸的手中滑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破了。

“大概这个叫田丸的流浪汉也没什么亲人,这对你偷梁换柱,冒名顶替来说 是再好不过了,于是你就摇身一变成了田丸康雄,从那以后,你就按受来自北边 的资金援助,成立了田丸建筑公司,后来又和日本女人结了婚,生了个女儿,谁 也不会认为你是个北方的间谍。”

“……”

田丸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他一时摸清女儿直美到底说了些什么,所以只能半张着嘴呆呆望着她们两个。 “你的任务是交通员,把从北边派来的谍报员领到日本,为此,你在寿町招 幕临时工,从中挑选出那些无亲无友的劳工送到北方,然后再把那些更名改姓, 摇身一变成为劳工的北方谍报人员偷渡到日本进行间谍活动,你一直都在暗地里 帮助这些人。”

“是吗?……你这个家伙竟干这种缺德事!在我认识的劳工中也曾有人突然 去向不明,原来都是你这个混蛋干的。”牛岛说着就用胳膊从背后勒住了田丸的 脖子。

事到如今,田丸一切都明白了,他再也不能屈服于牛岛的暴力了,他突然伸 手反扭住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粗胳膊,一个背口袋猛地把牛岛摔了出去。 牛岛的身体摔在了碗橱上,玻璃碎了一地,打碎的洋酒瓶流出琥珀色的液体, 牛岛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田丸借着摔出牛岛的巧劲儿,顺势抓起放在碗橱上的大理石烟灰缸就要朝惠 美子扔去,但是,当他看见惠美子端着装有消音管的左轮子枪时,不禁倒吸了一 口冷气,又把手轻轻放下了。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根据,竟敢信口雌黄!”

“证据?你刚才那一个漂亮的背口袋就是证据,没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根本 使不出这个招数。”

“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想装煳涂,那你就随便好了,管它北边还是南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如 果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

“……”

“下个月,也就是6月20日,韩国总统朴大洪要访问日本,出谋席日韩基本 关系条约签定25纪念活动,并预定同日本首相神罔一郎举行会谈,表面看来是为

了亲善外交,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签署AI工厂建设计划的议定书,这个计划

日韩双方正在秘密地制定着,你从外务省高级官员柿崎诚那里弄到了该计划的设 计图,如果这一计划得以实施,就将确定南方在军事上和经济上的优势地位,因 此,你火速同本国取得了联系。”

听了惠美子的话,田丸的脸突然苍白得没有一眯血色。

“贵国为了破坏6月20日的签字仪式,已经派遗五名特工潜入了日本,为了 能在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成功地暗杀朴大洪,你们特意从被称为世界最强大的恐怖 军团即第八军中精心挑选出来了这五个人。”

“……”

“你是潜伏日本的特工头目,也就是当地指挥官,你当然要经常注意这五个 人的动向,因此关于这五个人的情报你不会不掌握,请你告诉我这五个人都叫什 么名字?”

田丸露出可怕的笑容,大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啦!我不喊警察,你赶快 就此收场,乖乖走吧。”

“你潜入日本已经20年了,是个老牌间谍了,我并不认为你会轻易开口的, 时间有的是,我要慢慢欣赏你这个间谍能经受住多大的考验。”听到惠美子的话,

美佐江的嘴里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器泣声,她肯定也知道田丸的真实身份,田丸对 美佐江的哭声无动于衷。

惠美子用力把直美趄不省人事的牛岛那边推去,直美尖叫着倒在了牛岛的身 上,又骨碌一声滚到了地板上。

牛岛由于直美倒在身上的冲击,从昏精神文明中苏醒过来,当他看见直美天 真无邪的姿态,又重新勾起他贪婪的性欲,他突然从地上蹭地站起来向直美步步 逼去甚至连疼痛都忘到了脑后。

由于过份恐惧,直美再次小便失禁,看见从睡衣流出的小便,牛岛更加疯狂 起来。

“住手!不要碰她!”田丸向牛岛扑去。

惠美子的左轮子手枪冒出了一缕黑烟。

枪弹击中了右腿,田丸噗嗤跪到了地上。

牛岛轻轻抱着直美走进了卧室,惠美子敞开卧室的门,以便使起居室里的田 丸能够清楚地看见卧室里的情景。

牛岛把已经无力反抗的直美横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脱光衣服,露出了充血膨 胀的硬家伙,牛岛露出异样的微笑,隔着睡衣轻轻抚摸着直美那过度紧张的肉体,

直美双手捂着脸,猛烈地摇着头

直美天真烂漫的动作越发加剧了牛岛的兴奋,他用指尖抓住直美隆起的圆椎 形乳头,又用整个手心轻轻搡着她的乳房,那仍然还有硬核的富有弹性的乳房使 牛岛感到心旷神怡。

牛岛粗暴地扯开直美的睡衣,扑在她的身上,贪婪地吸吮着直美青果般的乳 房,直美想要挣扎却无四肢无力,只能任由牛岛在自已身上为所欲为着。 牛岛象是要吃掉眼前这个清纯的少女似的,在她的身上到处舔着,由乳房一 直舔到腋下,那里还留有一些酸酸的气味,少女羞得不停地轻喊着:“别……﹐ 饶了我吧!”

可这更增加了牛岛的性欲,他在直美的脸上、耳畔、脖子、乳房、腋下、肚 脐来回的舔着,最后停在了两腿之间,他闻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夹杂着一 些分泌物散发的腥臊味,牛岛要疯狂了,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紧闭着的裂缝,直 美颤抖一了下,接着,牛岛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咸咸的,涩 涩的。牛岛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滴在直美的阴道口,直美无力的叫喊着:“不— —!”

接着,直美失去了知觉

这时,在客厅

“住手!我求求你,住手吧。……与我女儿没有关系!”田丸捂着脸拼死哀 求惠美子。

“那就请你说出那五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已打定主意决不透露只言片语的田丸突然向惠美子扑去,要惠美子的左轮子 枪已抢先冒出了一缕黑烟,田丸的左膝又被子击碎,膝盖骨卡嚓裂开了,白骨刺 破皮肤露了出来。

田丸发出嘶哑的声音,骨碌滚倒在地板上,变成废物质两条腿软塌塌地耷拉 着,已经寸步难行了,周围充满田丸拉在裤裆里的粪便味和牛岛射出的精液的腥 气味。

一直趴在地上哭泣的美佐江,这时突然立起一丝不挂的身体向惠美子苦苦哀 求:“我求求您了,请您不要把我们的生活扰得一塌煳涂吧,至于我丈夫,我一 定让他重新做人,因此……因此请您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如果需要钱,您要多少 我们给多少…求求您啦!”

美佐江赤身裸体苦苦哀求的姿态显得格外妩媚妖艳

惠美子毫无表情地把美佐江踢倒在地,又用鞋底踏住了她那丰满的白皙的乳 房。。

“啊!”

美佐江尖叫一声,呲牙咧嘴地蜷曲着身体,两眼看着惠美子。

惠美子敏锐地感到美佐江眸子里浮现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欢娱的快感。 “你,是个受虐狂吧?”

“不,不对!”

“是吗?我不信。”

惠美子又踏住美佐江的下腹部。

“啊……请您别这样。请您高�贵脚”

惠美子根本不顾惠美子痛苦的呻吟声,又把鞋尖插进了美佐江那黑乎首的蜜 壶内,没想到花瓣异常发达,阴道也格外的大,把惠美子的鞋子的三分之一都装 了进去,这大概是由于同田丸的性行为过于激烈的缘故吧,这次惠美子又把粘满 蜜汁的光闪闪的鞋抽出来插进了美佐江的嘴里,由于嗓子眼受互强烈的刺激,美 佐江噎得呕吐起来,惠美子在吐满脏物的美佐江的身体上东踩西踏,尽情地折磨 着她。

美佐江起初痛得叫苦不�,满地乱滚,如今她的身体上伤痕累累,紫斑片片, 但呻吟声却带有几分快感。

“瞧,果然是个受虐狂!”

惠美子的鞋尖再次插进美佐江的两腿中间,从样色的草丛中流出来的黄油一 般的汁液湿遍两个大腿根。

“住手吧……丢死人啦!”

惠美子拾起滚在地上的威士忌瓶,插进美佐江那湿漉漉的蜜壶当中,她的蜜 壶过来仿佛是个生命体,不停地反反复复地收缩着。

惠美子拽出威士忌瓶,又把摔断的一条碗橱腿插了进去,较之酒瓶这个是又 粗又长,美佐江发疯般地扭动着腰身。

惠美子又把酒瓶底敲掉,用尖尖的玻璃批美佐江的乳房。

美佐江苏出一声尖叫,蜜壶喷出了热乎乎的蜜汁。

一直咬紧牙关看着这一场面的田丸,此时阴茎也直直地竖了起来,唿吸也逐 渐急促,他竟忘记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性冲动一浪高过一浪。

惠美子抓起滚在地板上的白兰地瓶,把酒撒到了美佐江的身体上,接着又拿 过餐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美佐江身上的酒,那琥珀般的液体发出淡兰色的光, 转眼间就燃遍了美佐江的整个身体

美佐江发出声声惨叫,为了把火扑灭,﹐她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碎玻璃渣子 深深地刺进了她那被烧焦的后背中。

田丸的性冲动达到了顶点,嘴里大声呻吟着,腰也激烈地扭动,终于向天空 射出了那热乎乎的液体

美佐江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只是浑身上下微微地 抽搐着。

“我让你舒服个够!”

惠美子把左轮子手枪的枪口顶在了美佐江的脑袋上,狠命地扣动了扳机,美 佐江象小鸟一样“喳”的叫了一声,接着血肉横飞,脑浆四测,一命呜唿了。 见此情景,田丸再次把那热乎乎的液体发射了一回。

卧室的床上绐终注视着这一场面的牛岛,由于过分惊恐和恶心,竟忘记了奸 淫眼前的直美。

“怎么?一个黄花闺女,你也不想和她玩玩?”

“哎,不……哪野……”

刚才还直挺挺耸立的阴茎,被吓得一下子完全萎缩了。

“没出息的家伙!这么点事就把那玩意儿吓趴下了,真是废物一个!” 说着,惠美子猛地扣动扳机,在牛岛的头盖骨上穿了个窟窿,他还没有意识 到死,便睁着两眼断了气。

没了牛岛,转而又去对付横躺在床上的直美。

子绑在床腿上。

暴露在田丸面前的,是他亲生女儿那新鲜的蜜壶,田丸急忙把脸扭向一边。 同年龄相比直美的丘陵已经十分繁茂发达,惠美子的手指活跃在她的丘陵地 带上,还没有尝过男人味的粉红色的花瓣还关得紧紧的,就连惠美子的手指拒之 门外。

惠美子用手掰开花瓣,把食指插进了含苞待放的蜜壶当中。

“别这样!”

一股疼痛,象电流一样传遍生平第一次接触异物的蜜壶里,直美瞪着两腿反 抗着。

惠美子的手指尖自由地品尝那鲜嫩的蜜壶的滋味,品着品着,自己的蜜壶也 酿满了蜜汁,粘湿了三角裤头

惠美子紧握着左轮枪,把枪身在直美的蜜壶中捅来捅去。

“呀,疼!”

田丸听到这痛苦的叫声,又据过脸来看着直美。

扑进他眼帘的是,自己的女儿正在遭受铁制枪管的蹂躏和污辱。

惠美子�高直美的两腿,用枪身在裸露出来的新鲜蜜壶里搅来搅去。

“痛呀!痛呀!”

田丸看着一边喊着一边蹬着双腿的直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阴茎的膨胀。 看着从直美稚嫩的臂部滴下一道血水染红的床单,田丸突然大叫一声:“哀 号……”这是一句北朝鲜话。

田丸就像诅咒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一样,双手指着天空大声唿唤着:“怎么, 想说说这五个人的情况吗?”

“住手吧……我求求你!”田丸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

“你若是什么都说出来,我就住手。”

考虑万一的情况,我们把横向联系控制在最小限度,釆取的都是单线联系, 国内给我下达指令,我再把指令传达给另外一个人,再由这个传达给下一个人, 就这样一层一层转达下去,因此谁也不知道这五个人的全部潜伏名单。 “这种回答,你以为我会满意吗?”惠美子枪口对着直美放了一枪。

直美的右脚的大母趾被打飞了。

直美全身激烈地抽搐着,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

“这是真话,不是撒谎!我知道的只有从国内派来同我直接联系的那个人, 请相信我,这个人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李戴道,38岁,第八军特种部队的军官,﹐这个人在那次的仰光事件中, 曾指挥军队袭击过韩国总统,日本名叫前川道男。”

“前川道男?”

“是的,就是现任东洋电气有限股份公司技术部长的前川道男。”

“什么,那个前川道男就是第八军团的恐怖分子?这连小孩都不会相信。” 惠美子冷笑着说

“我说的全是真话,其实,真正的前川道男已经不在人世,他每月在枥木的 鹿沼高尔夫俱乐部同家人团聚一次,我们这次作战就选中了前川道男。” “你是说在鹿沼俱乐部团聚的这个前川道男是冒名顶替的?”

“不错,李戴道和前川道男长得非常相似,只是稍作了一下整容手术,李戴 道就摇身一变成为前川道男了。”

“就算前川道男可以冒充,但怎么可能瞒过他的家属的眼睛呢?”

“不,在鹿沼高尔夫俱乐部冒名顶替的,不仅仅是前川本人一个,他的家属 也是我们特工冒充的,所有的人都是北朝鲜的特工队员”

说来同这个东洋电气有限股份公司还真有来往,为这次AI工厂建筑计划提供 服务的就是东洋电气公司,为出席6月20日签字仪式而访日的韩国总朴大洪也是

预定同技术部长前川道男进行座谈,摇身一变成为前川道男的李戴道就打算利用 座谈打赌会暗杀朴大洪。

“求求你,饶了我女儿吧,饶了她吧!”田丸磕着响头哀求惠美子。

直美那纯洁的身体像快要断气那样抽搐着,全身已沾满血污,从松驰的肛门 和尿道里流出了屎和尿。

惠美子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把折的弹簧刀,刀刃长约10公分。

“你说话要算数!你不是答应只要我都说出来就饶我女儿一命吗?喂!” 惠美子手中的弹簧刀刺进了直美的延髓,直美当时就一命呜唿了。

“直美!”

田丸边喊边爬到了直美的尸体旁,然后令人难以置信地站起来冲向惠美子。 惠美子的左轮子枪又冒出了一缕青烟。

田丸的脸上中了三发子弹,脑袋被削去了一半,当场就上了西天。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惠美子打开所有的阀门,煤气喷涌而出,当室内快充满 煤气时,惠美子关掉了室内所有的电灯,然后夺门而出。

一楼大厅附近,职工中吵吵嚷嚷的叫声通过楼梯传了上来,他们听到枪声知 道情况有变,便聚拢过来。惠美子避开电梯,顺着楼梯熘下楼去。

惠美子估计有几名职工会乘电梯上楼,便从正门跑了出去。

惠美子很快离开田丸建设公司,跑到了公路上,刚好一辆250CC的摩托车停 在路旁,她便直奔而去,一跃而上踩下油门一熘烟跑了,与此同时,楼上也发生 了大爆炸,原来蜂拥而入的职工们在开灯时迸出的电火花引爆了室内的煤矿气。 遭到严重破坏的三楼上,烈焰腾腾,火光冲天,映红了溟朦的夜空。惠美子 骑着250CC大型摩托车,以100公里的时速穿过了多摩川大桥,她终于逃离登户,

来到了东京。

(四)第八特种军团

前川道男的家在东京世田区豪德寺。

前川家族祖祖辈辈是大地主,原先有几百顷的土地,如今已零星卖给了房地 产公司,仅剩下几十公顷了,在这块土地上仅盖了一栋普普通通的三层楼住宅, 但在当地人看来却相当豪华壮观,把它称作庄园,楼房四周是高二米的石墙,石 墙上拉着一米高铁丝网

正面入口处有道高大的铁门﹐为的是车辆方便,铁门安装一部简易的监视器, 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地监视着,如果没有把12位的密码输进内部电话旁边的键盘

里,门是不会开的。

东洋电气有限股份公司技术部长前川道男为在自己的私宅招待六月二十日来 访的韩国总统朴大洪,正大兴土木,整修庭院,改建府第。

承包这一工程的是祖祖辈辈都和前川家交往甚密的加纳土建公司,加纳土建 公司的客货两用车每天九点准时载着工人通过前川家的大铁门,下午五时准时下 班离开前川家。

惠美子对前川家进行了详细调查,决定利用加纳土建公司的客货两用车潜入 前川家,这辆车经常停在该公司隔壁的停车场上。

深夜,惠美子换上夹克衫,悄悄熘进了加纳土建公司的停车场,又钻到客货 两用车的车底下把装有武器的手提包藏在车身下。

惠美子从车底下爬出来,轻而易举地用发夹打开了车门,她迅速爬上车,搬 开车后部长坐席的坐垫,腾出一块能躺下一个人的地方,惠美子随即躺在这里, 又把坐垫放到了原处。

第二天早晨九点,客货两用车准时开进前川家的大铁门,停在了铁门左侧的 水泥停车场上。

六名工匠抱着工具备材料离开车子向庭院中走去,惠美子悄悄从坐垫底下钻 了出来。

惠美子从车底取出手提包,戴上薄薄的乳牛胶手套,为了躲到天黑,她朝一 间事行侦察好的破旧仓库走去。

惠美子借着树丛的掩护,悄悄向前挪动着脚步,当穿过宽阔的庭院时,一只 德国狼狗嗅出了人味,低声叫着朝惠美子扑来。

惠美子一闪身躲过狼狗的袭击,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右腿长筒靴中拔 出了短刀。

这种刀是一种双面刃的短刀,其中一面象刮脸刀片一样利,并且刀身上有一 道宽1公分半的纵向锯齿,因此杀伤力很大。

惠美子对准再次扑来的德国狼狗,一刀刺中它的咽喉﹐,用力横向一拉,还 没等狗头落地,殷红的鲜血已从脖子上喷了出来,由于周围有一片20公分高的杂

草,所以流满鲜血的现场并不容易被发现

惠美子迅速拎起狼狗的后腿,把它拖进了草丛中。

工匠们五点钟下班之后,前川道男的儿子秀和一边唤着狗的名字一边来到院 子里,不用说秀和也是北朝鲜派来的特工人员

“跑到哪儿去了呢?”

秀和朝房后的仓库走来。

虽说是仓库,但面积也比一般人居住的平房大。

“基米!”

秀和嘴上唤着狗的名字,脑袋从门缝中伸了进来。

“反正它是不会自己开门过来吧。”

秀和醒悟似地苦笑了一下,便要去关仓库的门,就在这时,仓库里而传出院 卡喳一声的响动,出于特工人员特有的敏感,秀和察觉里面可能有生物,便又推 开仓库门朝里边迈了一步。”

“是基米吗?”

没有任何回音,他迅速从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枪。“谁?”

他慢慢走进放堆放整修庭院用的机械和扫除用具的房间,中途有个楼梯,二 楼是堆放旧家俱的地方。

正当秀和走到楼梯前面时,突然从楼上落下一个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是一条尼龙绳,不论在强度,拉力或耐热性能上都是无可挑剔的。

慌乱中秀和想把脖子从绳套中退出来,但是接着绳子另一端的惠美子从楼上 跳了下来。

绳子是穿过房梁垂下来的,由于惠美子跳下来的重力,套在秀和脖子上的绳 子倏地绷紧了。

秀和的身体一下子悬空了,离开地面有10公分高,他两腿拼命托儿所,企图 逃离险境,但越托儿所绳子绷得越紧

惠美子把绳子一端系在楼梯上,转身来到秀和的面前。

“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

秀和发现如果不乱托儿所,脚尖可以勉强触到地面。

“你,你是谁?”

“我没问你,你倒问起我来啦,北朝鲜你叫什么名字?前川秀和先生。” 秀和吃惊地看着惠美子。

“一切我者调查得一清二楚,就连李戴道冒充前川道男企图暗杀朴大洪我也 知道。”

“你到底是……”

惠美子猛地踢了秀和一脚

秀和两腿随之离开了地面,绳子又勒紧了脖子,他弊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两 腿直蹬。

“你们家里一共有几个人?”

脚尖好不容易又触到了地面,秀和缓过口气来。

惠美子见秀和置之不理,又要�脚用力向他踢去,这时他才急忙开了腔。 “现在家里除我之外还有三个人,姐姐,哥哥……政治家爸爸的女秘书…… 另外,还有东洋电气公司的五名职工值班,随时待机而动。”

“所有的人都是北朝鲜特工?”

“是,是的。”

“前川道男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今晚回来得早……大概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回来吧。……腿太累了﹐请 把绳子解开吧。”

“前川的卧室在哪?”

“在三楼……和女秘书在一起睡,啊,脚太……求求你,请放下绳子吧。” “这位女秘书连吃喝拉撒睡也都侍候啊!一楼和二楼呢?”

“一楼,东洋电气公司的职工占用着……二楼,是我和哥哥,姐姐住。…… 请解开绳子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李戴道是第八军团派遣的五个恐怖分子之一,这个, 我知道,那么,另外四个人是谁?他们在什么地方?你要知道就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一般的特工人员,一切具体的计 划都不知道……求求你,我的脚……饶了我吧!”

“谢谢,你的话很有参考价值。”

惠美子从长筒靴里再次拔出短刀,对着秀和脚尖刚刚触地的那条腿的脚脖子 刺去,只听噗的一声,脚跟腱被割断了。

秀和失去了脚尖的支撑,身体又吊在了空中,随着两脚的蹬动,脖子上的绳 子勒得更紧了。

就在将要断气的一瞬间,拉了一裤裆屎。

屋外漆黑一片。

前川道男在一个小时前就回到了家里。

惠美子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取出M16A1型来复枪,这种枪是美制自动式, 半自动式两用的,装有30连发弹仓,弹头小而轻,因此飞行速度快,在200米之

内对人的杀伤力极大。

惠美子挎着枪,枪考勤抵着腰间,打起来得心应手。

惠美子把30连发的五匣子弹塞进夹克衫的衣袋里,又把装有消音管的765毫 米左轮子枪插进腰间的口袋里。

惠美子背着M16来复枪离开了仓库,又悄悄爬上里院一棵大银杏树上,顺着 伸展出来的一个树杈跳上了二楼的房顶。

惠美子沿着屋顶转了一圈,发现墙壁上开个小天窗,悄悄走近一看,原来是 下面二楼洗澡室的换气窗,惠美子把来复枪靠在墙根上,手里握着装有消音管的 765毫米左轮子枪,悄悄从窗子钻了进去。

推开洗漱室的门朝里一看,原来这里是U形走廊的最尽头,从这里可以望见 一楼的宽大门厅,从一楼到三楼的墙壁都已粉刷一新。

惠美子端着左轮子枪,顺着U形走廊逐一查看了三个相连房间三个房间都 是空荡荡的,毫无生活气息,里面只摆着干净整齐的床铺和彩色协调的家俱,看 样子这里是客房。

惠美子返回洗漱室,从小天窗伸出手去,把来复枪取了下来。

三间房中最里面的一间是秀和的房间,惠美子躲了进去,在那里坐等前川疲 乏男回来,这时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人喊着秀和的名字走了进来。

惠美子藏到了床底下。

门开了,秀和的姐姐真知子走了进来。“秀和!怪了,人到哪去了呢……” 这时秀和的哥修一也走了进来。

“唉,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真让人纳闷,基米也不见了,院里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可真怪,是不是秀和拉着狗散步去了?”

“不是禁止随便外出吗?”

“不过秀和可最喜欢动物啊!”

“这种事若是叫李戴道知道了,非取消他特工人员的资格不可。”

就在两个准备离开房间时,响起了惠美子的声音:“秀和和基米双双躺在仓 库里呢。”

两个人转过头来,当看见全副武装的惠美子时,本能地声速向左右两边散开 惠美子首先朝右边的修一开了枪,随着一声沈闷的枪声,修一被击中了肩膀, 滚倒在门前的地板上,第二发子弹又射中了跑向左边的真知子。

“别出声!出声就打死你们!”

随着惠美子一声断喝,两个都咬紧牙关忍着痛不叫出声来。

惠美子首先用枪托朝修一的后脑猛地打了一下,修一顿时晕了过去。

“别杀我!”

真知子举起双手乞求饶命。

“杀还是不杀,全看前川道男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了。”

惠美子端起来复枪,用枪口顶住真知子的腰命令道:“带我到前川道男的房 间里去!”

“……”

真知子捂着中弹的腿,一步一拐地慢慢登上通住三楼的楼梯。

惠美子端着枪跟真知子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三楼的房间的安排几乎同二楼一样,走廊旁边并排有三个房间,只有走廊上 铺着的毯以及墙上豪华的装饰品,才飘荡了几分私人住宅的气息。

真知子在走廊停了下来。

惠美子把来复手枪抵在了真知子的后背上威胁道:“你要捣鬼,我就把你打 个稀巴烂。”

“这间是秘书的房间,中间是办公室,最里边一间是卧室。”

“先从秘书的房间搜查起!”

真知子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音。

轻轻推开一看,秘书根本不在屋里。

办公室也不见人影。

“说不定前川和秘书两人在卧室里。”

“……”

来复枪枪口戳在真知子的后前上。

“别敲门!突然闯进去。”

真知子握住卧室的门把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前川道男——李戴道赤条条地仰卧在双人床上。

秘书三枝春子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那张漂亮的脸伸在李的双腿中间, 李的巨大的男根从春子的小嘴里露了出来,巨大的阴茎把春子的嘴撑得满满的, 春子纤细白嫩的手指轻揉着李的阴囊,嘴巴上下套动着,唾液把粗大的阴茎弄得 湿露露的。

李双手摸着春子虽不太丰满却也不胖不瘦的臀部,一丝不茍地在她的下腹部 舔来舔去,从蜜壶中分泌了出来的蜜汁濡湿了她的双腿,李用舌尖寻着春子的阴 蒂,用嘴唇裹住轻吮着,春子发出呻吟声,李的手指伸了上来,在阴道口沾了些 蜜汁,在肛门口涂抹匀,轻揉着,慢慢插了进去,来回抽动着。

春子含着粗大阴茎的小嘴鸣咽着,揉捏阴囊的手越动越快,李的手指插进肛 门时,春子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双细眉紧皱在一起,吐出嘴里的阴茎,口水顺着 嘴角流了出来。

李�起上半身,从春子的口中抽出男根,打算再从背后插进春子的蜜壶中, 就在这时,真知子推门闯了进来。

“混蛋!这种时候了你们还干这种事!”

这时,惠美子猛地推开真知子,突然出现在李的面前,李见惠美子握着装有 消音管的M16A1型自动来复枪,便伸手向枕边摸去。

惠美子迅速从腰间口袋里掏出安有消间器的左轮子枪,抢在李的马卡罗夫手 枪开火这前扣动了扳机,两发子弹飞了出来。

子弹打穿了李的手腕,击碎了李枕边的水壶。

水撒了出来,浇湿了双人床的枕头“果然名不虚传!你这位李先生确实同 东洋电气公司技术部部长前川道男长得一模一样,这副长相,谁见了也会信以为 真的。”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北朝鲜第八特种军团军官李戴道先生。”

“你,你是……”

“为暗杀6月20日访问日本的朴大洪总统,北朝鲜派遣了五个恐怖分子,你 就是他们的头目。”

春子猛地朝掉在床上的马卡罗夫手枪扑去。

见此情景,真知子也迅速摘下挂在墙上的装饰宝剑。

趁惠美向春子开枪的功夫,仰面朝天倒在了床上。

惠美子急忙用挂在肩上的M16来复枪的枪身挡开了真知子刺来的宝剑,接着 一个扫堂腿向真知子扫去。

真知子咕唿倒在地板上,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把宝剑。

见惠美子正同真知子格斗,李戴道以为有了可乘之机,便从背后向惠美子扑 去,突然伸出胳膊勒住了惠美子的脖子。

惠美子用M16枪托猛地向后一击,正打在李的肚子上。

就在李抱着肚子痛得乱打滚的时候,惠美子的无声手枪响了。

李的耳朵被打掉了,痛得他在地板上乱滚,爹一声妈一声地直叫唤,惠美子 为了不让他叫出声来,顺手抓起一只拖鞋团了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真知子重新站起来,再次拉开架势向惠美子刺来,惠美子从下向上一拔,挡 开了真知子握剑的手腕,随之飞起右脚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随着一声惨叫,她和身体离地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又重重地跃在李的身 上,手里仍然握着那把剑。

李的身体激烈地抽搐着。

真知子手中的剑扎在了李的左掌上。

春子坦露着像裂开的石榴一样的乳房,蹬腿断了气,藏在两腿之间那片繁茂 草丛中的龟裂松驰了,尿从里面淌了出来。

惠美子从李的左手掌上拔出了剑。

李流着眼泪呻吟着。

“潜入日本的另外四个人叫什么名字?他们潜伏在什么地方?”

“……”

“你耳朵聋吗?”

惠美子用枪托猛击李的没有外耳的耳根,鲜血嗤地喷射出来,把李的下巴直 到脖子染得通红

惠美子把白兰地浇在李的耳朵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着了火,顿时飘出一股难 闻的燎毛烧肉的焦煳味。

李从口中吐出托鞋闷得他险些窒息过去。

“如果不说的话。”

惠美子用宝剑扎李的残留的耳垂,李用鲜红的充血的眼睛盯着惠美子。 惠美子抽出剑,耳垂随之扯了下来,李不由地用自己的母语叫了一声,惠美 子把长筒靴的靴跟和力塞进了他的嘴晨,顿时门牙卡嚓断了三颗,血从牙根里流 了出来。

血淤到了塞着靴子跟的嘴里,随着李唿吸的节拍,血发出唿噜唿噜的响声。 惠美子拔出靴子跟,血随之从李的口中喷出来。

“那四个人叫什么名字?”

李被自己的血呛得直咳漱。

真知子趴在旁边不住的呻吟着,惠美子掐住她的后脖梗子,把她的脸按在了 李的软缩的阴茎上。

“给我用牙咬!”

真知子吃惊地向后退一步,惠美子的手枪对准了她。

ㄚ的一声,在她的肩上掀掉了一块一毫米见方的肉。

真知子用北朝鲜话叽哩哌啦地说了一遍,然后一口咬住李的阴茎

李也用母语喊着,一把抓住了真知子的头发

“如果说出四个人的名字,我就马上放了你们。”

“你这么就能让我上当吗?谁泄露了情报,谁就要被干掉,这是我们这个世 界的规矩,就是你一定也是如此。”

“我没加入什么组织,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干,因此,只要能把需要的情报 弄到手,我就不会釆取过分流血的方式。”

“谁相信你的这套鬼话!”

“我很可怜你们,但你们不配合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一枪打飞了李右脚上的三个脚趾头

李身子向后倒下去的时候,掀掉了真知子的头发,真知子边骂边咬住了李的 阴茎“软了咬没意思,硬起来再咬。”

“是。”

由于过多恐惧小便一直淋漓不断的真知子,按着命令连舔带揉地刺激着李软 缩的阴茎,在被打断手腕,炸掉耳朵,打飞脚趾的李戴道的体内,也分泌出了能 够缓解疼痛的肾上腺素,脑内的快乐装置也自然地运转起来。

随着真知子的不断刺激,李的阴茎眼看着膨胀起来,比往常膨胀时大得多。 “行了,够大了!”惠美子下了命令。

真知子咬住了膨大起来的阴茎

“嗯…唔!”

真知子用力咬了下去。

李不仅不感到疼痛,反而由于真知子的刺激感到非常舒服。

“再使点劲。”

真知子用尽平生力气咬了下去,突然巨大的男根喷出大量的鲜血,血灌进真 知子的胃和肺里,呛得她剧烈地咳嗽着,伴随一声声咳嗽,血也从嘴和鼻子里喷 了出来,被咬断的一部分海绵体耷拉着,中间仅有一层皮连接着,大量的呕吐物 倾泻在李的下半身。

剧痛超过了快乐装置的容许限度,它像电流一样传遍李的全身,李不由得脱 口喊了起来:“住嘴!我什么都说出来,我统统交待!快住嘴!”

“那四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一个人。”

“用劲把它咬下来!”

真知子又把它合在嘴里。

“真的,我说的全是实话!我们五个人相互之间根本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其 他人的来历,我们都是单线联系,每个人都只能同一个人联系。”

“你不是五个人的负责吗?”

“说是负责人,其实只不过起个传达员的作用,把国内送来的情报转达给我 的接头人,仅此而已。”

传达员是特工的一种,主要任务是:负责国内和当地特工人员之间的联系; 发现并培养可造就成间谍的年青人材;负责当地指挥官和当地特工之间的联络以 及转送文书信件方面的邮电任务。

“我明白了,那么,你负责联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梁东林,栗桥守是他的日本名。”

“潜伏地点?”

“此人在一个高速公路收费站上班,朴大洪一行的飞机在成田着陆,从成田 到东京估计要利用高速公路,因此,此人潜伏在途中的一个收费站内,等朴大洪 的车路过时炸掉它。”

惠美子把765口径左轮子枪顶在了李的脑门上。

“且慢,咱们可有言在先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饶我一命吧!”

惠美子慢慢扣动了扳机

李的脑门开了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露出了一部分血肉模煳的头盖骨,脑浆 四处飞溅

真知子尖叫着夺门而出。

惠美子追到了U形走廊上,向她连开数枪。

真知子的后背和脖子中了弹,顿时血肉横飞,鲜红的飞沫冲天而起。

真知子手扶楼梯,面向一楼大厅用朝鲜话喊了几句什么,接着便一头栽到了 一楼的大厅里。

一楼大厅里跑出五个东洋电气公司的职工,不用说,其实他们都是北方的特 工人员,这些人嘴里说着朝鲜话,向身子探出三楼扶手外的惠美子扑去。 惠美子端起M16自动来复枪向他们猛烈扫射过去。

子弹象雨点一样倾盆而下,装饰石像被打得稀巴烂,观赏植物也被打得七零 八落,被打断吊链的枝形吊灯啪地一声落了下去,正好压在两个特工人员的身上,

他们拼命地挣扎着,惠美子趁机换上了备用弹匣,给了他们致命的一击。 这两个人的身体被打得千孔百疮破烂不堪,只有压在吊灯下面的部分还保持 着原形。

惠美子穿过走廊,跑下楼梯,直奔二楼而去。

就在这时,刚才被打中肩膀不省人事的修一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了,握着 左轮子枪从屋里跑了出来。

惠美子按着摸进来的路线,急忙躲进洗漱室里。

见此情景,修一也迅速靠近洗漱室,隔着门向惠美子扫射过去。

门被打得一个洞接一个洞,可里面并没什么动静

“打中了!”

修一低声自语道,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却没有发现惠美子的尸体

当他发现洗漱室最里头的那个便池的门紧闭着时,已经太晚了,从便池里传 出了M16的发射声,﹐随即门被打得满是窟窿,修一也被打得遍体是洞。 惠美子端着M16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拾走修一的左轮子枪,又从小天窗爬上 了屋顶。

被修一的喊叫声吸引过来的一名特工奔进了洗漱室,当他看见修一千百疮的 尸体时,实在目不忍睹,不由得背脸扭向一边,真是无巧不成书,就这一扭下在 好发现了上面的小窗开关,于是大喊起来:“跑了!跑到外面去了!” 这名特工人员当发现惠美子正从屋顶跳上银杏树时,便从小天窗里探出身子, �起马卡罗夫手枪朝惠美子一阵乱射。

从银杏上一跃而下的惠美子迅速跑进了郁郁葱葱的树丛中。

惠美子躲在树丛中一边观察院内的动静,一边从夹克衫的袋里取出了夜视装 置,装在了M16自动来复枪上。

惠美子把M16的调柄扳到了半自动的位置上,脸紧紧贴着枪身,右眼看着夜 视装置,左眼睁着搜索目标。

在夜视装置无倍率的视界中,可以看到一个粉红的亮点,夜视装置同普通步 枪的显示器完全不同,右眼中看见的红亮点和右眼看到的物像,在射手的脑海里 可以重�在一起,这时就可以射击了。

由于没有视差,按眼距离可以自由调整,因此最适合夜间射击和对付移动目 标。

但是,当你对着一个目标盯着那个红亮点时,目标就会逐渐从眼中消失,因 此不适合精密射击。

惠美子把枪从肩上拿下来,移动到一个便于观察院子情况的位置。

她穿过小树林跑到低矮的草丛里,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正门周围的情况 从正门跑出三个特工人员

惠美迅速端枪瞄准,右眼看见的红亮点和左眼捉到的物像重�起来了,惠美 子扣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小口径高速弹特有的清脆声,子弹飞出了枪口,走在最前面的那个 特工的脑袋开了花。

其余两人一边用朝鲜语喊着什么,一边从正门向院内逃去。

对惠美子来说,所需情报已从李戴道的嘴里获得,没有必要同这些小喽罗纠 缠

她爬上两米高的石墙,正想用左轮子枪破坏墙上一米高的铁丝网时,大铁门 突然开了,两辆小轿车开了进来。

与此同时,房子的探照灯也亮了起来,照得院子如同白昼一般。

惠美子急忙跳下石墙,伏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从两辆车跳下八个身穿服,扮成东洋电气公司职工的特工人员,他们一下车 就四处搜寻惠美子。

探照灯光在惠美子的头上扫视着。

惠美子架起M16来复枪,夜视装置里的红亮点同探照灯旁边的人影已经合二 为一了,随之枪也响了。

M16来复枪装有消焰器,发射时几乎喷不出火焰。

人影从屋上跌落下来。

接着又是一枪,只听哗啦一声探照灯熄灭了。

“在那边!藏在那边的草丛里!”

两辆轿车打开车前灯,对准惠美子藏身的草丛照了过去。

惠美子来不及使用夜视装置,仅凭自己的判断扣动了扳机

随着打碎玻璃的响声,车灯一个个熄灭了,黑暗又重新笼罩着四周。

当特工人员持枪朝惠美子冲过来的时候,惠美子正朝大门摸去。

要逃出大门,除了抢车别无选择。

惠美子悄悄饶到两辆轿车的后面,其中一辆车的司机还坐在驾驶室里。 惠美子紧贴着车身,迂回驾驶室旁边,。突然举起无声手枪对准驾驶室里的 司机

“别动!动就叫你脑袋搬家!”

“别杀我……”

“按着我说的去做,我就不杀你!”

惠美子坐在驾驶室后排的座位上,枪口指在司机的后脑勺上。

“就这样朝气前开,朝你的同伙那里开,看我的手势,我一给你信号,你就 加足马力朝门口冲去。你要放明白点,你要不按我的指示去办,你我都要统统完 蛋!”

“是!你是……”

“好,走吧。”

司机拉操纵杆,猛踏油门,车子开动起来。

听到汽车突然起动声,特工人员都一齐扭过头来。

惠美子把左轮子枪架在车窗上,猛地一梭子扫射过去。

有两个特工迎面中子弹,脑袋被打得开了瓢,其它特工人员急忙就地卧倒, 一齐向轿车开了火。

“别开枪!”

司机一边吼叫着,一边紧握方向盘,车子歪歪扭扭地朝大门方向开去。 “车上装着10公斤炸药,只要有一发打中,我们都得上西天。”

特工人员一齐朝车上的油箱开了火。

“别打了!要炸了!”

随着一个头目的喊声,特工人员的枪声一齐停了下来。

可是,已经有一发子弹打穿了司机的喉咙,倒下时手里还紧紧握着方向盘, 汽车改变了方向,从大门朝院内的正门冲去。惠美子推开车门﹐飞身滚到了草坪 上。

汽车撞破正门,闯进了一楼的大厅

惠美子迅速把M16调到全自动位置上,汽车油箱被打了一个大窟窿。 瞬间,汽车上的10公斤炸药随着一声巨响爆炸了,三层楼的建筑物顿时化作 一片废墟。

特工人员茫然地站在被熊熊烈火包围的一片废墟前,惠美子无情地朝他们扫 射过去。

完全丧失斗志的特工人员还没来得及向惠美子反击,就成了枪下之鬼。 特工人员被全部干净地消灭了,惠美子跳上另一辆轿车,轻轻踩着油门,朝 大门开去。

铁门自动开了。

(五)肉体筑起的墓碑

惠美子所乘的出租车到达位于熘池的全日东派馆的正门时已过了下午六点, 这个旅馆距六本木游乐场不远,或许是经常被妇女杂志和地方杂志介绍的缘故, 所以有很多时髦的女客人。

惠美子在门厅通报了姓名,当然是用的假名,服务员显露出职业性的和蔼可 亲的笑容。

“欢迎!欢迎!您是预订3201室的客人吗?现在让他带您去吧。”说着用手 招唿过来一个男侍者。

男侍者把惠美子带到了32层楼的3201文章,用钥匙打开了门,这是一个分起

居屋和臣室的单元房,从这里可以看到穿过六本木和麻布的首都高速列车的脚灯 象河流一样闪过

惠美子付过小费让侍者离开后,到浴室沐浴冲洗了汗水,将绒线质地的浴衣 穿在湿漉漉的身上,往沙发上一坐,就袭来了阵阵睡意,但惠美子仍抵挡住吃饭 前酒的诱惑,于是,打电话通知服务员,定购了无糖雪利酒和收缩鸡尾洒。 不一会儿,侍者端着盛酒的盘子走了进来。

侍者拿到小费退出后,惠美子端着盘子又进了浴室,舒服地躺在了盛满水的 大理石澡盆里。

她一边用手抚摸非常漂亮的有光泽的肌体,一边喝净了无糖寻利酒,惠美子 的手拿着收缩鸡尾酒杯子,向一侧乳房倒着酒,在温烘烘的身体上,乳头最容易 感到收缩鸡尾酒的冷刺激。

当她用手指尖玩弄乳头时,乳头涨了起来,当乳头完全涨起时,惠美子已经 把一只手插进了下腹部,她的手进入花瓣的内侧时,里面已经粘湿了,用两只手 玩弄一会儿后,愉快疲劳感扩展到了全身。

与产生愉快疲劳感的同时,从惠美子的身体深处涌现出一股热流,这时,她 把一只脚伸出浴盆外,张开了大腿,进入大腿间的手指分开柔软的花瓣,进入了 蜜壶内,来回地动了起来,浴盆的表面出现了波纹,浮出了象是溶化了的黄油样 的爱液。

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拧着乳头,另一只手在蜜壶中不停地动着,惠美子开始 大喘气,她的肉体在浴盆中扭动,身体的扭动弄掉了浴盆底下的橡胶栓,热水不 知什么时候都从排水口流了出去在大理石上出现了惠美子兴奋漂亮的身体 随后磨擦乳房的手移到下腹部,当摸到大腿根的小小突起时,进入蜜壶的手 的动作更加剧烈,她的腰也提到了大理石的浴盆的边沿上,这样扭动了两,三次 后,惠美子发出了欣喜声,达到了高潮。

惠美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大理石浴盆上。

她沐浴洗净身体后回到了居室,通赤服务员订了晚餐,前菜是生火腿和醋渍 肉,主菜是烤鸭和新鲜色拉。

得到适度疲劳感和饱食后的惠美子,漱了口进入卧室的床上,一直睡到第二 天的中午。

顺着从赤扳见附到霞关方向的护城河步行的话,能够看到道路右侧的国际赤 扳大楼,从国际赤扳大楼产前右拐,就是建有许多饮食店楼的狭窄的道路。 在这条路对面的第一个有时同口的拐角上,有一栋大楼,“爱马”夜总会就 设在该楼地下一层。

顺着螺旋的铁楼梯下去,是马蹄形的拱门,这是“爱马”的入口处。

地下的一层全部是夜总会,约有600多平方米。

室内中央有和入口同样建筑的马蹄形柜台,周围零散地布置着象是单个房间 的包厢席,墙上装饰着历代名赛马的照片及与马有关的装饰品,熟知骑手爱好的 女招待在包厢与柜台之间端着酒往来穿梭。

惠美子和在赤扳酒吧碰到的中年男子一起坐在包厢席内,中年男子自称是赤 扳某个电视节目制版厂的制片人。

别有用心的中年男人拼命地劝惠美子喝酒,好象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灌醉。 “别客气,再喝点!因为一小时前还一点也认识的男的和女的,现在就到了 能在一起喝酒的地步。”

中年男女一起摸着白发渐多的头,一边往惠美子的杯子里注入了烈性威士忌 酒。

“听说这个店经常有财政界的大人物出入,是真的吗?”惠美子环顾着店内 的样子问道。

“那是会员制的‘爱马’,这里是任何人包括我们都能来的普通俱乐部。” “还有另一个叫‘爱马’的俱乐部吗?”

“那边是真正的上流社会专用的俱乐部,这边是对赛马有兴趣的老面姓用的。” “它在哪儿呢?”

“因为也是听说,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的周围没有人去过那里, 连确实有没有这个地方都说不清。”

惠美子沈着地巡视着室内,在里边墙壁上的一个不合时宜的暖炉引起了她的 注意。

“……”

“这样不满意吗?”

“没有……,只有对你说的上流社会专用的‘爱马’产生了兴趣。”

惠美子往男人杯子里倒入了酒。

男人的眼睛因欲火变得混浊了。

“如果那里的SM的秘密俱乐部,感兴趣呈?”

“是上流阶级专用的俱乐部吗?”

“虽然说是会员制但不知内幕都搞些什么,特别是上流阶级那帮人们,政界, 财界的那些人有很多都是阳萎,所以,净是性变态者。”

一个长脸的文弱的年轻的酒吧招待从柜台边走过来,轻轻地告诉中年男子。 “客人,您带的这们妇人要有麻烦,你能不能肃静点?”

“什么?”

“对不起!”

招待看着中年男人的眼睛道了歉,看着那双眼睛深处发出的光,中年男迅速 站了起来。

“我要走了……”

“谢谢!”

长脸招待深深地鞠了一躬,回到了柜台。

“就要回去吗?”

“心情不好,大概这个店的主人是黑田帮会的会长”

“黑田帮会长,是黑田幸太郎吗?”

中年男人重新坐焉得虎子继续说话。

“政治家和财界的相互勾结的内幕世界的大人物,虽说是会员制的‘爱马’, 但听说是出自与黑田有密切联系的一帮人,黑田之所以现在还没有遭到警察的拘 捕而扩大事业活动范围,就在于他受到政治家和财政界人士的庇护“

“你了解的很清楚啊!”

“原来我想制作一部反映黑田幸太郎的纪实影片,结果成了表面漂亮的低级 节目,我的意图描绘出他和那帮家伙的更深一层的关系,但因与上司吵架,我就 跳出了电视局。”

“……”

“别尽说些没用的话,再去别的店喝一次吧!”

中年男子挽起惠美子的手站起来,在收款机付了款。

直到两人走出店外,惠美子发现那个长脸年轻的招待一直用敏锐的目光盯着 他们走出酒吧,但她趁男子上厕所之际走出了酒吧。

惠美子回到了熘池全日东旅馆的房间后,洗了个沐浴,上床休息到深夜。 深夜,身穿黑革赛马夹克的惠美子,骑上本田CBR75型超级摩托车向着赤扳 飞驰而去。

这个车型是国内CBR系列的高级车型,拥有极富弹性的发动机,顺利地驶入 夜间的街道,全日东旅馆离赤扳很近,只有几分钟就到了赤扳,摩托车停住了‘ 爱马’大楼外的路上。

刚过深夜一点钟,赤扳周围的路上没有行人。

惠美子从摩托车左侧的旅行包里取出了皮革子弹带,带内装的五袋MP三八短 机枪用32连发子弹,还有手枪皮套内装有消音器的自动装填式手枪,里边还挂有

手铐,绳索,折叠式小刀,手榴弹,她把子弹带系在赛马夹克的腰间

从右边的旅行包内取出装有消音器的MP三八短机关枪。

短机关枪的枪膛总是空的,枪栓处于后退的位置,勾动扳机时枪栓前进,挂 上弹仓上端的子弹,送入枪膛,同时击针敲打弹壳的底火使之着火。

短机关枪的枪栓这所以除发射的瞬间以外都处于后退位置,是因为空气可以 从后退时打开的排气孔中流入枪身达到空冷效果。

自动步枪,由于要使用火药量很大的步枪用弹药,如果不在他栓完全封闭的 状态下发射,发射时的高压气体会损坏枪身,因此,由于短机关枪使用火药量较 少的手枪子弹,即使枪本不封闭发射气体的压力也不会损坏枪身。

但结果是火药量小威力也小,因此,短机关枪可以连发击毙近距离的众多敌 人,这才是短机关枪的优势。

惠美子检查了短机关枪的安全装置后背到了肩上,顺着螺旋楼梯下去,接近 了‘爱马’夜总会的入口。

将耳朵贴在门上一听,里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因为现在已经停止营业了。 惠美子与中年男子来时已记清了道路。

在马蹄形的拱门上方有一个排风扇,因为是很早以前安上的,现在被尘土和 油熏得很黑,已不能用了。

惠美子蹬着拱形门上凸出来的底座上去,到达门顶时取出了折叠刀,用锯刀 轻易地取下了固定换气扇的螺丝钉,安装换气扇很简单,所以取下两个螺丝钉后 就取了下来。

从安装换气扇的口往里边一看,房间很黑,因为只有太平门的灯和柜台上的 小灯亮着。

惠美子跳到了店内。

目标是里边墙壁上的暖炉

借着太平门的灯光往里走的时候,突然从一个包厢席内闪出一个身影,就是 那个长脸的年轻招待。

“我的直觉没问题,我猜你一定会来!小姐。”

惠美子发现招待手里握着一支菲律宾的特别仿制手枪,没有任何戒心地看着 对方。

“刚才那个宝宝招待吗?熬夜到这么晚不怕妈妈训斥吗?”

“为什么认为我一定来?”

“从哪儿看你都没破绽,只是我在柜台边一边摇混鸡尾酒,总是以客人为对 手展开空想战。”

“脑子里经常有模拟战术,真是良好的训练啊!”

“大体我能赢,但对你这样无可乘之机的人,这对我可是第一次。“男招待 举起了仿制手枪。

惠美子象是没有看到似的继续说话。

“黑田帮的人?”

“现在不是,但是那里我的名字很值钱”

“真是个有作为的人,可能和我合得来。”

“什么?”

“如果能和我合伙,明天你的名字会更值钱!”

“别开玩笑!”招待把枪对准了惠美子。

“我今夜的目的是暗杀黑田帮帮主黑田幸太郎?”从招待的喉咙里发出了惊 奇的声音。

“与黑田帮对抗的山野帮秘密出了赏金,黑田幸太郎的头赌五亿日元。” “五亿日元?”

“如果咱俩合作很容易拿到黑田的头”

“混,混蛋,我能做那样的事吗?”

招待的眼睛由于担心一时恍惚。

惠美子立刻踢中了招待的右手腕,仿制的手枪伴随着一声玻璃的声音飞进了 柜台里。

惠美子把肩上挎着的MP三八短机关枪放靠在腰间,对准了招待。

“等一等,我和你合作去取黑田的头!”

“别说梦话,刚才你要这么说就不会死了。”

枪口顶住了他的心口窝

随着凄惨的叫声,招待吓得瘫软在了地板上,惠美子把机关枪放在桌子上, 从子弹盒里拔出折叠刀,放在招待的头上。

“怎么去另一个‘爱马’?”

“你是什么人?”

招待的头上的肉被刀割去一毫米的左右,鲜血顺着脖子染红了胸前的衬衣, 招待象山羊似地嚎叫。

“这个店肯定有通向另一个‘爱马’的入口,在哪儿?”

“暖炉的那边有秘密通道,这是个紧急的出入口,那边的‘爱马’发生什么 事时,可以使用暖炉,从这边跑出去。”

“那就是说从这边也能到那边,快说怎么开暖炉!”

惠美子把刀对准招待的下巴,让他站起来,又把刀放在他头走到他的背后, 一起向暖炉走去。

站在暖炉前,惠美子命令道:“打开!”

招待所的头又被剜了一毫米。

刀刃到了脂肪层,在皮肤内侧一时露出了白脂肪,大量的鲜血流在了地板上。 招待把堆放在暖炉上的一块砖挪了挪,从空里看到了个红色电钮

“你来按!”

招待按动了电钮,只见放暖炉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80公分见方的洞口,石砌 的台阶向下面延伸着。

“你先进去!”

“请别杀我……怎么着都行,别杀!”

招待一边要哭的样子,一边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惠美子,由于过分恐怖,他的 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好好地带路就不杀你,如果合作的好还可以给你一份。”

招待稍微点了点头,说:“顺着这台阶大约走30米,﹐有一个铁门,那边就 是那个‘爱马’。”

“怎么打开铁门?”

“和暖炉一样墙上有开关”

“警备状况怎样?”

“那个店是会员制的秘密俱乐部,里边有六个大人物用的特别房间,守卫特 别房间的年轻人,为了不打扰这些大人物,是在店的正止主的房间待命,没有特 别的信呈,就没必要下来。”

“什么是特别的信号?”

“在柜台下边有一个非常开关,发生什么事时女招待就按开关,听到信号年 轻守卫……”说到这儿,男招待的脸僵硬了。

惠美子用刀切断了他的颈动脉,从头喷出了血,瘫倒在地。

用附近的桌布擦了擦刀上的血迹,放回子弹带。

惠美子下了台阶

地下道约有一米高,正象男招待所说的那样,弯着腰走到30米时,有一个铁 门

门的中间开着一个直径十釐米的孔,惠美子悄悄地看了一下,可以看到会员 制度秘密俱乐部‘爱马’的店内。

那是一个30多平米的大房间,中间有柜台,﹐有三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 高腿上用舌头舔着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

那三个人是在报纸和电视上广为人知的政治家和财界人物,右边是民自党干 事长谷小太郎,中间的是经团联合会会长枪永博人,左边的是日商联合会副会长 江藤茂三代。

三个人一起�头看着柜台上方,那里装有六个小型电视监视器,正在播出男 女性行为的场面。

里边有六个房间,室内的样子就是监视器上显出一样子。

三人浮出好色的笑容,他们正以评论他人的性行为而取乐,柜台旁的金发蓝 眼女招待一丝不挂,为三个人杯子倒满琥珀色液体

除这四个人外没有别人。

腰中挎着MP三八短机关枪的惠美子按住墙上的开关,最早发现惠美子的正是 对着墙的柜台边的金女郎。

正当她迅速地按住非常开关时,惠美子对准她的头顶上方连发数枪。

“哎呀,我的上帝!”

听到声音,三个人回过头来。

装饰着羊头的墙上横着开了一个洞,挎着MP三八短机枪的惠美子跳了出来 “谁动就打死谁!”

老人们被突如其来的事吓呆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惠美子多次用枪 身殴打他们的头干瘪的皮肤被打破了,鲜血流了出来,﹐随后三个人都从高腿 上滚了下来,头撞在地上呻吟着。

惠美子紧紧抓住想逃跑的金发服务员的头发,向柜台上拉过来。

金发女郎的漂亮的肉体展现在柜台上。

“干什么?”

金发女郎以一付不相称的可爱的脸抵抗着。

惠美子取出了折叠刀,对准金发女郎的脸。

“如果想活命就别作声,听我的!”

“是……”

金发女郎全裸的身体老实躺在柜以上,就象一尊浇铸得完美无瑕的瓷女像。 民自党干事长欲小太郎按着满是血的头想跳跑。

惠美子从子弹带里取出装有消音器的自动装填式手李,连击发两发

随着一声沈闷的枪声,干事长的后脑勺破裂了,子弹射入盖骨。

眼看着干事长死的两个财界人物,因恐怖而大吃一惊,一边喊着,一边拉了 稀屎。

惠美子对准两个的眉头各发一枪,送他们去了西天。

躺在柜台上的金发女郎吓得小便失禁,流在柜台上的小便又流到了地板上。 惠美子一面用枪口磨擦着女郎的身体,一边问道:“认识佐腾初美这个女人 吗?她应该在这里。”

“我……不认识……对不起……”

“好好。”

惠美子看着柜台上的电视监视器,在六个监视器上显出三个男女在一起的画 面。

“今晚就三组客人?”

“是的。”

“怎么进到这些屋子?”

“在这里按动电子门锁”

“客人想出来的时候呢?”

“客人按房间里的蜂鸣器,﹐这里就解除电子门锁”

“那个这里不解除这出不来了,明白了,那么,解那个房间的电子门锁!” 惠美子用枪指着一个电视监视器说道。

金发女郎站起来,端正地坐在柜台旁,把手伸向柜台下的机器上,按了一下。 在惠美子面前出现了女郎的屁股沟,因失禁而弄湿的浅茶色的阴毛贴在粉色 的花瓣上。

惠美子拿出一颗手榴弹,在女人面前拔下了安全栓。

“怎么样?稍一震动就会爆炸,明白吗?”

“……”

女郎惊恐地点点头

惠美子让女郎俯臣在柜台上,﹐用左手把漂亮的花瓣打开,将手榴弹轻轻地 塞入她的蜜壶中。

“不,不!”女郎大叫着。

“稍微一动就会爆炸!”惠美子警告道,然后走向里边的房间

金发女郎一边也不敢动,静静地躺在柜台上,暴露出夹着手榴弹的花瓣。 惠美子静悄悄地打开发最近的房间的门

室内有黄色照明灯光,身着水兵服的男人,双手被绑在墙上的链子上,正在 嘿嘿地笑,身穿立领学生服的女人正拿鹿皮鞭子打那男人。

“嘿,住手!饶了我吧,求求你别打了!”男的拼命地哀求着女的。

男的一边喊着,身着学生服的女人,从后面扯下了水兵服的裤子,男的毛绒 绒的下半身上只穿着短裤,勃起的阴茎从短裤上露出来。

那个男人看到惠美子进屋,脸上一下子放出光辉,高兴得出了声。

“多么绝妙的行为啊!受不了了,姐姐,快救救小百合。”

学生服的女人也误解了惠美子的来意。

“你是来救小百合的吗?不想活着回去吗?”

女的扬起了鞭子要打惠美子。

惠美子射出了子弹。

女人的学生服右肩被穿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到从女人肩上流出的血,男人的脸都变了形。

“你,你是谁?”

“啊,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全国医师会会长漆原一选先生吧?”

穿水兵服的男人果然就是在日本医疗学会掌有很大权力的漆原一选

漆原背过脸去世,暴露的下半身上阴茎还在向上伸着。

“你这位堪称日本医学界的顶尖人物,也喜欢SM活动,并且还穿着水兵服。” “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人。”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只想问你一件事,这个店有一个叫佐腾初美的女人吗?” 漆原不予理睬。

惠美子从神不清的那个女人手里拿过了鞭子,痛打漆原的屁股。

“嘿……”

漆原因快感而扭动着身子。

惠美子刚打了两下短裤就破烂不堪了,不用说阴茎,就连下垂的睾丸也露了 出来。

“好,这样很好!再打一次,再大点劲。”

“认识佐腾初美吗?”

“认识,认识,再来一次,我不违抗你!”

惠美子用鞭子前端卷起男人的阴茎用力往外拉。

漆原高兴得直流泪

惠美子举起鞭杆,从男人的大腿间塞入了肛门

漆原发出狼似的嚎叫,并扭动着身体,从阴茎的前端流出了黄色的混沌的叶 液。

达到高潮后,惠美子把刀放在男人的阴茎根上,问道:“佐藤初美在哪儿?” 漆原精疲力尽地低着头

“知道佐腾初美吗?”

“对不起,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个店,是民自党欲干事带我来的……” 惠美子用刀割下了男人的阴茎,用皮鞋踩上了还有昏迷的女人有右肩。 女的由于伤口火烧似的疼痛,恢复了神智。

惠美子把漆原的割下了阴茎胡乱地塞进女人的嘴里,﹐女人从胃深处把肚子 里的东西和阴茎都吐了出来。

“我想知道佐藤初美的情况”

“现在她不在……”

“那她在哪儿?”

“不知道,但,可能和会长在一起……”

“会长?是黑田帮的黑田幸郎吗?”

“她特别得到会长的宠爱,骑马的时候总在一起。”

“会长在哪儿?”

因伤疼,女人的脸变了形,再次昏死过去。

这时,猛烈的爆炸声震动着房子。

听到爆炸声,惠美子推开门,跑进放有柜台的大房间里,只见女郎俯卧的柜 台炸散了,在烟和碎片中,金发女郎的肉体也炸飞了,在炸开的柜台的内侧也有 女郎的右手,前面的紧急联络用的开关被揪了下来,大概是女郎想按开关时,压 迫了蜜壶内手榴弹的起爆装置。

幸亏惠美子调小了手榴弹的药店量,所以比平常的爆炸要小得多,但这个爆 炸还是解除了所有房间的电子门锁

听到爆炸声,别的房间的一对男女爬了出来。

这是在野党社民常书记长荒满平和一个女中学生模样的少女,两个都是一丝 不挂,荒川的阴茎仍埋在女人的蜜壶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是社民党的荒川书吗?好象在这里与执政党缔结政策协定呢。”

“什么?你是谁?”

“我带来了照相机,如果在这里照的照片公布于众,日本的政界和财界就会 翻了天。”

“你照像了吗?”少女以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惠美子。

从后边的屋子里爬出了一个女的,男的骑在她的身上,他们正处于后背体位 的最高潮,因爆炸声女忍气吞声蜜壶收缩,阴茎怎么也拔不出来。

“疼,谁来救救我!”男的呻吟着。

荒川愕然叫道:“这不是玉泽君吗?”

“嗯,社民党书记长?快帮帮我,先生,疼,疼!”

这个男人是环境厅长官玉泽一行。

惠美子先对准荒川的后脑勺勾动了扳机,荒川的头象石榴似地开了花,倒地 死了。

惠美子对准玉泽的头也开了一枪。

男人的阴茎在蜜壶中膨胀,女人发出痛苦的喊叫,身背一具尸体,一动也不 能动。

入口方向有十多个黑田帮的成员慌慌张张地跑入大厅,肯定是得到了使金发 女郎送命的联络信号才跑出来的。

听到惨叫的人们,再看到全副武装的惠美子,马上抽出手枪射击。

惠美跨过两具尸体趴在地板上。

那个少女和背着尸体的女人都中了他们的枪弹丧了命。

惠美子趴在地上,摘下了MP三八机关枪的安全装置,开始射击。

几秒钟内打完了32发子弹,又换成连发枪。

十多人中有五个人第一次射击中被击毙了。

惠美子发现枪身很热,她想让枪身冷却一下,所以用另一支枪吓唬他们。 当黑田帮的人们一齐冲上来时,惠美子再次拿起机关枪,一边射击一边站起 来,把剩下的人们追得胡乱跑。

惠美子把枪口对准了倒在地上呻吟的成员

“现在会长在哪儿?”

“在,在……”

“在哪儿?如果不说就把你送到没有痛苦的世界!”

“会长在马事公苑,……从昨天开始在那里进行骑马训练。”

“晚上在哪里?”

“马事公苑旁边有一个日出公寓,……他住在八楼。”

“警备情况怎样?”

“常驻的有四、五个人,离那里100米左右的公寓里有一个事务所,有紧急 情况时,二、三十人马上就赶到。”

惠美子又勾动了扳机,把他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们又回来反击,猛烈地射击。

惠美子用MP三八枪射击,由于子弹打完时,没有时间填充子弹,所以跳进了 装饰有野生羊头的秘密出中。

人们追了上来。

惠美子跑着穿过一米高的地下道,又从‘爱马’的暖炉出来后,从子弹盒里 拿出手榴弹,摘掉了安全装置,扔进了地下道。

惠美子跑出店内时,往机关枪填上了子弹对准大门射击,锁一下子被射破了, 门打开了,上了旋转台阶,把机关枪子弹装入停在路边的CBR750型摩托车上的旅

行包内。

惠美子骑上CBR750型摩托车,驰上了护城路,在十字路口往右拐,进入了六

本木路,向着马事公苑飞驰而去。

马事公苑的周围有许多公务员宿舍,国营住宅区,大学和研究所等设施。 日出公寓建在与马事公苑相邻的国营住宅区的地方。

由于是在深夜,摩托车在没有人的路上象飞了起来,从赤扳到马事公苑只花 了十五分钟,‘爱马’发生的事肯定已传到了黑田幸太郎的耳朵里了。 摩托车慢慢在日出公寓前通过时,惠美子观察了周围,﹐她看到有两个男人 正站在正面门前站岗,这个公寓可能也是属于黑田帮,与该帮有关人员的入内要 严格审查。

惠美子乘着摩托车进了正门

两个人象是要把惠美子挟住似的,左右站立着。

“‘爱马’的事已经知道了吧?”

“你是?”

“我是民自党干事长谷小太郎先生的秘书,名叫长,先生被恐怖分子击中送 进了医院。”

“真可怜啊!刚才的消息说他被杀了。”

“是濒于死亡的重伤,但医生说可以保住命。”

“是吗?那家伙还幸运”

“我来是受先生委托今夜给会长送一份重要文件,虽然很麻烦,但请交给会 长”

惠美子打开旅行包的盖子。

两个会员一起往里看着。

突然,惠美子手拿折叠刀向两个人的喉咙扎去,。两个人的声带都被扎破发 不出声来,趴在了地上,惠美子走到他们背后,用刀取出了延髓,二人立即死去。

她把两死者隐藏在大门的内侧,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然后,她从旅行包内取出子弹带绑在腰上,又从另一个旅行包内拿出了MP三 八短机关枪。

惠美子进了正门,她没有上电梯,轻轻地顺着楼梯上去。

太平门什么声音也没有,惠美子上了八楼,这里轮番24小时值班,听到稍有 动静,有一个人从值班室向外张望。

在那个人没有出声之前,惠美子伸手拿出刀投了过去。

刀扎在那人的眉宇间,一声没响地倒下了。

惠美子端着机关枪进了楼道。

上楼就是黑田幸太郎的居室,值班室里边有一个事务所的入口样的门开着, 惠美子进去一看,这是一个20多平方米的接待室。

有五个人一边看着大屏幕电视,一边坐在沙发上待命。

桌子上随便地放着一把有消音器的22毫米口径的自动手枪和子弹,以及菲律 宾制模型手枪。

惠美子在会员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地端起有消音器的MP三八短机关 枪射击,有四个人没等拿到枪就立即被击毙,另一个人的肚上大概中了五枪,正 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血染了长绒毛地毯。

“黑田在哪儿?”

惠美子把枪口塞进那人的嘴,问道。

男人翻着白眼睛指里边的屋子。

惠美子对准顺从地答话男人的额头又补了一枪,使他从将死的痛苦中解放了, 然后把桌子上的一把手枪放进怀里。

打开里边的门,那里是起居室,陈列着非常逼真的绘画,在纯波斯地毯上蹲 着一只南美栗鼠,瞪眼看着走进屋子的惠美子。

南美栗鼠继续盯着惠美子的动作,当她打开卧室门时,小声叫了一声。 打开一个小门缝时,里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

这是一个完全隔音的房间,外边的声音一点也听不见。

有一个矮胖的男人让三个女人趴着从后强奸她们。

秃顶的头上长着两个硕大的耳朵的男人好象是黑田幸太郎。

黑田没有发现惠美子的到来,他正轮流地试三个人的蜜壶,最中间的一个人 的体毛全被剃光了,花瓣上方有一个蚕豆大小的隆起,黑田好象对她的蜜壶产生 了兴趣,激烈地扭动着腰,睾丸啪啪地拍着女人的阴蒂,那个女人也搂住黑田的 腰使劲扭动,两个都从喉咙里发出抽噎的声响。

听到声响,两边的女人的蜜壶受到了刺激,流出了液汁,死乞白赖地把屁股 靠近黑田的大腿。

黑田一边与中间的女人性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进入两个女人的蜜壶,玩弄 着。

三个女人就象黑田操纵的木偶那样扭动着身体,并发出叫声。

黑田自己就要达到高潮时,无意识地将身体弯成弓形,后脑勺出现了凉的感 觉

黑田�头一看,看到惠美子正拿着刚夺的枪浮出冷笑向下看着。

“你是黑田幸太郎吗?”

“你是谁?”

“使‘爱马’变成一塌煳涂的女人。”

“什么?”

惠美子用枪敲打着黑田的后脑勺问道:“谁是佐藤初美?”

黑田用手捂着破裂流出鲜血的后脑勺呻吟着。

“想白白送命吗?”

正在呻吟的黑田突然抓住惠美子站起来。

惠美子立即扣动了扳机

22毫米口径子弹穿入右肩,黑田倒在地板上。

黑美子向那三个女人问道:“谁是佐藤初美?”

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三个女人都是能当女演员的美女,身体的线条很有特色,都是极匀称的比例 搭配。

惠美子又向黑田的左肩开了一枪。

黑田两腿伸直,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北朝鲜第八特种军团所属的黄美玉。”

三个人还只是瞪着惊讶的眼睛不说话。

惠美子在子弹没有打完之前继续对死去的黑田肉体射击,然后把空枪扔在象 破布一样的黑田肉体上,将MP三八机关枪抵在腰间对准了三个女人。 惠美子突然用鲜语怒吼,“射击”勾动了三八机关枪的扳机

两边的两个女人没有逃跑的意识倒在了血泊中。

中间的女众观点随着一声嚎叫蹬了一下地,抓住了天进的吊灯,逃过了枪口。 “你就是佐藤初美。”

刚要对准吊灯射击时,一丝不挂的初美对准惠美子踢了过来。

惠美子一边倒地一边用机枪枪身拨开了初美的脚

初美又猛一转身飞脚朝倒在地上的惠美子的脸上踢去。

惠美子迅速转身避过初美的脚﹐但初美还在立着用力踢过来。

从初美柔软身体的动作赤以看出,她在北朝鲜受过完善的武术训练。

惠美子一边翻身一边从腰中的子弹带动里取出连发子弹盒,对准初美的下腹 部砸去。

初美的骨被打断,蹲在了地上。

惠症状子站起来,抓住了初美的长发,猛地向床下拉,从子弹盒里取出手铐, 把初美的两只手铑在床腿上,一动也不能动。

“你来日本的目的就是暗杀访日的韩国总统朴大洪吗?为什么成了黑田幸太 郎的情妇?”

“朴大洪特别喜欢骑马,为了纪念AI工厂建设签字,黑田要把一匹英国纯种 公马作为礼物送给他。”

“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是瞄准朴大洪接受黑田纯种马的机会。”

“我说的就这些,怎么处置我,就随你的便吧!我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不行!你必须说出你同伙的名字!”

“终归也要被杀头,没必要说”

“说了就不杀你!”

惠美子解下子弹带,脱掉了赛马夹克,初美�头看到了漂亮得耀眼的肉体 “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开口说话,坦白交待。”

“…”

惠美子跪在地上,弯下腰去舔初美的身体

开始是舔肚脐周围,后来又慢慢向上移动,舔食乳房,用衣服下摆玩弄膨胀 的乳房,最后用舌头强烈刺激乳头周围,象一个大碗似的乳房紧绷着,乳头勃起,

当她用嘴唇夹紧强吸初美的乳头时,初美的唿吸急促起来。

惠美子的手充分地抚摸了乳房之后,又把手移至大腿间

打碎骨的下腹部还肿着,手一碰到初美就痛得扭动身体

惠美子故意给她刺激,使初美痛苦万分,之后又抚摸裸露的花瓣,用食指和 中指找开已经相当湿润的花瓣,从粉红色的蜜壶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用手撑着,抿着嘴舔蜜壶时,初美蚕豆大小的突起充血膨胀起来。

惠美子轻轻地咬她的突起,初美发出了叫声,蜜壶流出了许多分泌物,顺着 屁股,流向肛门

初美的唿吸急促起来。

惠美子把中指塞进肛门,食指插入蜜壶,大姆指抚摸着阴蒂,三个手指同时 玩三个地方。

初美的腰往上激烈地摆动着,惠美子贴近一边流口水汪边喘息的初美的耳朵 问道:“谁是你的同伙?”

“……”

惠美子突然拔出三个手指头

“别拔出来!求求你,别拔出来!”初美扭着腰恳求道。

“你如果说出内伙的名字,我就继续让你享受!”

说着指导枪头上安装的圆型消音器塞进初美的嘴,初美硬抓住不放似地用舌 头舔消音器。

惠美子突然把充分润滑了的消音器塞入初美的蜜壶。

“啊!”

“要说了就继续让你玩,如果不说的话……”

惠美子拔出了消音器。

“啊,别拔,不行,不行!”

惠美子再次插入。

越是着急,初美越兴奋

“请说出名字!”

“……”

惠美子又拔出消音器。

初美疯了似的跳着要消音器。

“如果你说出来,你可以自己玩着取乐。”

“给我摘掉手铐吗?”

“当然!”

惠美子用钥匙打开了手铐“那么,你杀我吗?”

“你说出了名字就不杀你,你可放心地走出房间”

惠美子说着,把消音器按在蜜壶口挑逗着。

“我说,我说,金世烈,叫金世烈!”

“日本名字呢?”

“松岛胜,警视厅警备部警备科的保安警察。”

“保安警察?是从第八军送来潜入警视厅的恐怖分子?”

“这样的例子很多,开始作为日本人美大,毕业于一流大学,﹐在大企业或 官厅就职,……在被安排在一个组织之前不进行揲话动。……突然有一天接到了 本国的指令,就作为特务开始活动,……要说松岛胜,他是在警视厅很有培养前 途,最有能力的保安警察,……不仅是一个松岛,﹐其他的还有许多潜入日本国 内生活,为将来活动作准备的人,……这才是第八军的特点……为了成功地进行 特务活动培养育一个人的一生。”

惠美子摘掉了自动装填式手枪的安全装置,把消音器插入初美的蜜壶。 “啊,太好了!”

说第八军的情况时脸上的自豪感一下子消失了,变成了贪婪快乐的恍惚表情。 这时,初美突然从自己的蜜壶里拔出手枪,把准惠美子扣动了扳机,但枪膛 里没有了子弹,初美的脸一下子变了形。

“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呀!一边欢悦着一边还寻找着机会。”惠美子叽笑着说 道。

突然,她端起三八短机关枪对准初美的脸射击,三秒钟左右,初美的头被打 (六)潜入爱巢

惠美子从熘池的全日东旅馆搬到了纪尾进街的旅馆,由于一个人长期住在一 个地方会引人注目,所以,每隔几天就换一个旅馆

惠美子坐上了旅馆正门等客的出租车,告诉司机要去广尾的有栖川宫纪念公 园,有栖川纪念公园的周围有瑞士,挪威,西德等的大使馆,经常看到外国人母 子在公园散步,东京都中央图书馆在公园的中央。

惠美子为了调查松岛的住所,来到了能借阅览全国电话簿的中央图书馆,在 警视厅工作的松岛很可能住在东京都内的官舍,惠美子首先从警视厅有关材料里 记下了东京都内所有的宿舍的住所,然后翻阅这些地区的电话薄,找出松岛胜的 名字,并从几个同名同姓中,找出与住所相同的松岛胜。

大约30分钟,惠美子顺利地查出了住在警视厅宿舍的松岛胜,记下他的电话 号码,然后离开了中央图书馆惠美子走进公园内的一个电话亭,拨通了刚查出 的松岛胜的电话号码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年轻女人,松岛的妻子,雅子的声音。

“你好,这是松岛家。”

惠美子也用事务性的语调说道:“我这里是警视厅警务部厚生科,是警备部 警备科松岛胜先生家吗?”

“是的!”

“是这么回事,由于处理公务的需要,﹐想确认一下松岛先生的保险证号码 ”

“经常给你们添麻烦,请稍等一下。”

惠美子只是想确认一下松岛胜的住址,对雅子说的保险证号码充耳不闻,然 后放下了电话。

惠美子在有栖川宫公园要了出租车,向中野驰去,松岛胜住在中野警察学校 里边的警视厅宿舍区

宿舍区内建有娄栋五层楼公寓。

惠美子身着保险员的服装,检查各楼设在一楼的邮政信箱,松岛胜住在B楼 三楼的302室,邻居301房间的邮政信箱的名牌还是一张空白纸,说明没有人住,

惠美子转到楼的里边,证实301室确实无人住时,她来到了秋叶原的电器商店街,

为了晚上活动,她来买窃听器。

秋叶原的收音机中心摆放着各式各样价格不一的窃听器,便宜的窃听器是仅 用线圈和电容器的振动回路发出电波,所以在使用中与周波数不吻合时,就不能 接收信号,高级窃听器是釆用水晶振动回路,周波数的稳定矢口否认程度是出类 拔萃的,很值得信赖,惠美子发现了一种HTW990S窃听器。

这种HTW990S窃听器是将直径34毫米的话筒安装在混凝土墙壁上就可以准确

地捕捉到传到墙壁上的声音﹐并把它用FM电波传到长44毫米﹐宽32毫米大小的受

话器上﹐窃听者通过插入受话器的耳机就可以听到内容,价格高性能也有保证 晚上八点,惠美子穿上便于活动的粗蓝布衬衣和裤子,出现在中野警视厅宿舍的 前边,肩下的挎包里装着窃听器和有消音器的M950B来塔手枪。

M950B是贝来塔公司制造的小型手枪,它是M9550的改良型,在M950系列中

是有代表性的产品。

为了在上楼途中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惠美子拿着一份在中野站前得到的新开 美容院的传单上楼,让人们以为她是做临时工分发传单广告的学生。

幸好到301房间没遇到人。

用两根发夹打开圆形锁,是惠美子的拿手好戏,她毫无响动地打开了门,进 入了没人住的301房间房间的设计是两个房间,正对着门的是厨房兼餐厅,右 边是个8平米的小房间,厨房里边面对阳台的是12平米的大房间,进门就是卫生

间,与302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就是这间卫生间和那个12平米的大房间 惠美子为了不让外边看见光亮,在拉门的背后打开圆珠笔型的小型电筒,又 从挎包里取出了窃听器的话筒,安装在大房间的墙上,又把耳机插入受话机内, 仔细倾听FM电波从隔壁传过来的声音。

电视歌曲放了一个小时左右,间歇传来摆放餐具的声音,没有听到说话声, 说明松岛胜还没回家,家里只有雅子一个人。

一个小时后,电视声音没有了,雅子进了卫生间,窃听耳机里奇妙地传来了 雅子哼小曲声和洗澡声,惠美子在黑暗中听到洗澡声音,立即产生一种联想,不 知不觉蜜壶变得潮湿起来。

突然传来了金属响声,那是有电话打来了。

惠美子全神贯注到耳机上。

雅子跑出卫生间拿起了话筒。

“是松岛家,你……今天还是不行吗?嗯,我正洗澡……由于你工作忙没办 法;但有点寂寞……这么说最近不能回来了?”

惠美子竖起耳朵听着。

继续传来雅子娇滴滴的声音。

“你知道,我还在查着基础体温﹐……今天是概率最高的日子……你不是说 想要个孩子吗?……哪有什么警卫,今晚恐怕连个作伴的人都没有。” 雅子不满地说了有五分钟后放下了话筒,再次进入卫生间

当判断松岛不会马上回家后,惠美子小心地把窃听器装入挎包,取出了M950B

手枪,插入皮带上。

她打开大房间的铝制窗户,跳到了阳召上,阳台与邻居家仅隔着一层小板, 为的是万一发生意外情况时,可以转移到隔壁的房间里。

惠美子从阳台上探出身子,跳过隔板,进入了302房间的阳台。

伏在阳台上的惠美子,从关着的窗帘缝隙看到了12平米的大房间,餐具柜上 方挂着松岛胜与雅子肩并肩蜜月旅行的照片,墙上镶着显示松岛作为保安警察辉 煌历史的各种奖状。

惠美子弯着腰从窗帘缝儿往室内看时,只见雅子穿着浴衣走出卫生间进了里 边的小房间

惠美子轻轻推了一下玻璃窗,没有上锁,没出任何声响就打开了铝制窗。 穿过大房间来到厨房时,在冰箱上方贴着一张标有基础体温表的挂历。 今天的日期上有两个圆圈。

对于挺身而出暗杀朴大洪的松岛来说,留下一个有自己血缘的孩子在世上大 概多少也是个宽慰。

从里头拉开门间漏出了淡色的光。

惠美子横穿过厨房,把耳朵贴在拉门上,可以听到雅子激动的喘息声,因为 丈夫不回家,她自己开始缓解不能克制的性欲。

轻轻打开拉门往里一看,雅子正仰面躺在坐垫上,她的两只手正在抚摸从浴 衣露出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胸部表筋浮出,紧紧绷着。

乳头开始膨胀时,茂密的火炎型的阴毛有节奏地反复地上下动着。

抓住乳头的右的进入阴毛之中,把盖着腰部的浴衣敞开时,露出了胖瘦适中 的大腿,隐在大腿间的粉红色花瓣也从茂密的阴毛中显露出来,用右手的食指和 中指打开花瓣,自由地玩着。

喘息声越来越大,从打开着的花瓣的里边流出了许多的分泌物。

雅子没有想到这些正好让惠美子看到,她脱掉浴衣趴着,屁股高高地�起来, 从因兴奋充分的花瓣里,露出了反复收缩的蜜壶,黄油状的液体使它充分湿润并 闪着光泽。

雅子的手伸向床边的镜台,从抽屉里边取出了橡胶制的电动张力棒。

雅子打开了张力棒的开关塞入了蜜壶,尽情地动着。

当张力棒和蜜壶的动作协调后雅子放开了张力棒,两个手支撑着身体,进入 蜜壶内的张力棒就象一个独立的生物似的反复进出。

雅子以蜜壶为中心的全身剧烈扭动,激动得发出要死的声音,喷出了大量液 体

惠美子粗暴地打开了门,雅子没有发现继续扭动着腰。

惠美子突然拨出了张力棒。

雅子惊讶地回过头来。

“谁?”

“松岛胜如果知道你用这个东西,该怎么想?”

雅子想用浴衣盖上冒着汗一丝不挂的身体,但被惠美子胡乱地扯了下来,用 浴衣带子把两只手和两只脚绑了起来,就象一头野猪被吊在树枝上,雅子的生殖 器完全显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

“我要教给你一种玩一次再也不能忘的玩的方式!”

“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请吧!怎么喊都行,邻居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呢?”说着把张力棒插 入雅子的蜜壶。

雅子的耻骨哆嗦着。

“住手!你这样干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钱,抽屉里有。”

“松岛胜在哪里?”

“雅子你接了松岛的电话,不说也没用。”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事情呢?”

“如果你知道了会受到打击的。”

“……”

“松岛胜的本名叫金世烈吧?”

“你在说什么?”

“你见过松岛胜的父母兄弟吗?当然没有,因为寻找没有牵挂的日本人,从 事特务活动是北朝鲜一贯作法。“

松岛胜即金世烈这样的人是潜伏特务,平时不进行间谍活动,恐怕松岛是从 孩提时代就与日本孤儿交换了,从北朝鲜得到经济支援,努力学习,进入了一流 大学,秘密地送到第八军团训练后到警视厅就职,作为保安警察获得了现在的地 位,以前他没有进行过特务活动,作为一个真正的日本人生活着,这次他得到的 一生一次的,也是最后的指令,暗杀由他们护卫的朴大洪。

“你说什么?”

惠美子过于唐突的话,使雅子难于理解。

惠美子又说:“再对你解释也没用,回答我的问题!”

“是,你的目标是斯萨夫人吧?只有你才是北朝鲜的恐怖主义者,我爱人说, 北朝鲜的恐怖活动是对准斯萨夫人的。”

“那么松岛自然要护卫A国总统斯萨夫人。”

脱口而出的雅子好象后悔似的闭上了嘴。

惠美子把手枪拿出来,对准雅子说:“你一定知道松岛详细的护卫日程,告 诉我!”

“别想得太天真啦!丈夫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难道我受到恐怖分子威胁就 说出来吗?”

“混帐!”惠美子把枪口对准雅子。

雅子的脸变得苍白。

“枪上的保险吧,响不了。”

“要杀就杀!你永远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什么!”

“好大的胆量!”

惠美子把M950B再次装入皮带内,用手巾紧紧堵住了雅子的嘴,走向了阳台。

雅子想挣脱被绑的双手,拼命地扭动身体,越剧烈运动下腹部越用力,从塞 着张力棒的蜜壶里流出了汁液。

惠美子拿着刚进来时看到的洗衣机用的长橡胶管,走了回来,拨出雅子蜜壶 中的张力棒,把橡胶管的一头塞了进去。

惠美子把嘴里塞着的东西弄松了点儿,使她能够说话,然后说道:“想说就 这么说,错过机会可要杀头的!”

“你要干什么?……住手!”

惠美子无视雅子威胁的目光,拿着橡胶管的另一端去厨房接在了水龙头上。 稍稍拧开了水龙头自来水流入橡胶管,注入雅子的蜜壶中。

“别,住手!”

雅子的屁股剧烈扭动着,企图把管子弄出体外,但由于蜜壶折剧烈收缩,怎 么也弄不出来。

很快,蜜壶里的水满了,﹐流入了子宫当下腹部开始膨胀时,雅子边流汗 边用牙使劲咬着毛巾。

惠美子拨出了橡胶管。

蜜壶里的水象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惠美子又把管子塞入肛门

雅子比刚才还剧烈地跺脚

没等惠美子拨出管子,水和稀屎便猛地喷出,把管子顶了出来。

褥子上的爱液,水和稀屎混杂着,发出了特别的臭味。

惠美子又把粘满粪便的管子塞入雅子的嘴,肚子马上膨胀起来,大得使人难 以置信,当雅子面色苍白,翻白眼时,惠美子拨出了管子。

雅子边咳嗽边把水和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惠美子又把满是脏物的管子塞入雅子的蜜壶,同一件事情重复三次时,雅子 终于开口了。

“保安警察的行动日程是连妻子都不能告诉的。……但如果是他的住处……。” “住哪儿?”

“欧库尼饭店。”

“是斯萨夫人住的饭店吗?那里的几号房间?”

“……1055号。”

雅子说到这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叫喊,那声音说不表是哭泣还是叫苦声。 惠美子用被子蒙住雅子的脸,把M950B的枪口对准了头的位置,勾动了扳机,

由于装有消音器,仅出出很小的闷声,被子被打个洞,雅子的头猛的一偏,便一 动也不动了。

从被子烧焦的洞里,冒出一楼青烟。

惠美子从摆在碗柜上面的镜框中,取出松岛与雅子的蜜月旅行照片,装进了 衣服口袋里,然后从抽屉里找出钥匙,打开302房间的门,走出房间后又把门锁

上,钥匙也装进了口袋里,一声没响地下了楼梯,从警视厅宿舍消失了。 从虎门到A国大使馆去,要途径一个叫灵南的小山岗,欧库尼饭店就座落在 这个小山岗上。

这栋颇有名气的25层饭店与A国大使馆近在咫尺,对总统夫人来说,这也是 再合适不过的了。

这次斯萨夫人单独来日,是作为文化厅办的日美文化交流基金的友好使者邀 请来的,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这位斯萨夫人的丈夫,也就是A国的总统乔伊,史 纳德,正是这次泄密事件的罪魁祸首,他对日韩两国合作的式厂建设计划产生危 机感,所以才故意将秘密得到设计图泄露给北朝,。按照罗纳德总统的策略﹐北 朝鲜为了破坏日时时睥AI工厂建设计划的签字仪式,派来了第八军团的恐怖分子,

其中一名就是作为保安警察的松岛胜,他担任斯萨夫人的护卫工作。

保安警察隶属于警视厅的警备部警备科,警备部中除有专门警卫外,还有负 责制定警备计划和训练的警备一科和二科,有关节灾害救济对策科,与皇室有关 的警卫科,还有各机动队和坦克,其中保安警察是从警视厅4万名警察中选拨出 的优秀分子,选拨标准是身高175釐米以上,柔道或剑道要有一个三段以上,上

等枪手,擅长日常英语会话等等。

所谓上等枪手,是指稠技术高超的人,即在20秒种内,至少能够四次击中25 米距离以上的靶子。

斯萨夫人的回国正好是韩国总统即将访日的前夕,在警卫科首屈一指的松岛 胜在护卫斯萨夫人平安归国后,自然还要继续担任朴大洪的护卫工作。 惠美子必须要在此之前收拾了松岛

由于保安警察是特别单独地护卫要人,所以担任斯萨夫人护卫的松岛胜在夫 人回国之前要一直与总统夫人统一行动,连日来来从早到晚不停地巡逻,为此, 松岛也和总统夫人一起住在欧库尼饭店。

下午五点钟,惠症状子身着绸缎连衣裙,出现在饭店门前。

由于有VIP住宿,门口站着两名穿制服的警察,俣只是礼仪性的,没有特别 值得怀疑的人,他们并不理会,由于是护卫进行友好访问的总统夫人,所以警备 科也不那么紧张。

惠美子在前厅通报了预约房间时的假名。

服务员温柔地说道:“你住的1035房间,今天因为有VIP的客人住宿,如果

给您添了什么麻烦的话,请原谅。”

然后招唿来一位侍者,领惠美子去了房间

三个电梯中最右边的一个好象是斯萨夫人专用,别人不能用,到最上层的房 间都不停留。

在电梯中惠美向侍者问道:“听说这里住着VIP,是A国总统夫人斯萨女士 吧?她想必是住在很漂亮的房间吧?”“

为了满足惠美子的好奇心,侍者坦率地开了口。

“斯萨夫人是住在最上层的皇室房间”

“真棒!皇室房间哪怕住一夜也行,那该有多好啊!”

“有VIP居住时,有皇室房间的25层就全租出去了。”

“是吗?”

“因为警卫人员和随从也都住在这一层,到了。”

电梯到了10层,侍者提着惠美子的手提箱到了1035房间,也在这一层,但中

间隔着电梯,看不到对面房子周围的情况

侍者提着手提箱进入幽雅,舒适的单元房间,首先打开窗帘,然后向惠美子 介绍了卫生间和开关电钮的位置。

惠美子付过小费让侍离开后,关上了窗帘,脱掉了连衣裙。

把事先准备好的黑紧身便服从手提箱里拿出来穿在了身上,肩挎手枪皮套, 里边装有消音装置的瑞士14发自动装填式手枪,脚上穿着很轻的长筒靴,里边装

着折叠刀,戴上野山羊皮手套,惠美子轻轻打开了大门旁边的卫生间的门 那里横放着整洁的浴盆,可以看出任何细小的地方都作了清扫。

惠美子蹬上便器向上推了一下天花板,发现全是铺的很不结实的板材,轻而 易举地就把墙上边一块50釐米的见方的天花板摘下来。

惠美子把头伸进去一看,里面空调管道纵横交错,那种复杂劲从外表无论如 何是想象不出的。

惠美子爬到天花板里,又把摘掉的天花板放回原处,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边 靠笔状的手电筒照明,边爬着前进,走廊的上边横着一条粗的空调管,从那里分 出通往各个房间的细管,要到松岛的1055号房间,最可靠的是顺着粗管前进,惠

美子一边数着分出的细管,一边在天井爬,到达了1055号房间的上边。 从吊灯的缝隙往房间里一看,1055号是双人房间,这是为防万一,每个房间 里都有两个待命,这出乎惠美子的预料,对手是两个的话困难就会增加一倍,惠 美子立刻决定等待松岛执行完任务回房间的机会。

九点刚过,欧库尼饭店门前混乱起来,警车前唿后拥地护卫着一辆黑色轿车 驶到门前。

从前边的警车里跳下了几个体格健壮的保安警察,马上保护起刚下车的斯萨 夫人。

站在前边领头的是警察班长松岛胜,在细长严肃的脸上充满职业性的紧张感, 具有一种电影演员的风度和魅力。

身着宽大短外套和西装裤的斯萨夫人乘上了专用电梯,通过惠美子潜藏的10 层楼,到达了最顶层的皇室外房间,把斯萨夫人送到房间,松岛今天的任务就结 束了。

松岛顺利地把斯萨夫人送到房间告别之后,正要回到1055号房间休息时,却 被斯萨夫人叫住了。

“我在日逗留期间还剩下两天了,为了表示我的一点谢意,深夜一起去喝尾 酒行吗?”

“对你的盛情我非常感谢,但我们的上司严格禁止我们与客人有职业以外的 个人接触”

“是吗……”

斯萨夫人皱着与50多岁年龄不相称的确良有光泽的眉头

“对不起!”

松岛正要起身离去时,斯萨夫人又用娇媚的语气说道:“如果得到上司的许 可行吗?”

“啊……那个,但…”

“你是不愿跟我这样的老太婆在一起吧。”

“不敢,不敢。”

“那么我征求你们上司的意见,一个小时后请来这儿。”

这是再说也没用的强制,松岛郑重地鞠躬表谢意。

“衷心地表示感谢!”

松岛看到斯萨夫人脸上浮出的好色的笑容直想恶心,连忙离开了房间

在皇室房间门前护卫的特工服务人员看到松岛的脸色,明白了真情,眨眼目 送着可怜的松岛

松岛举起右手做出一个小流的动作,然后乘上了电梯。

一个特工男人拼命地忍着笑,结果流出了眼泪

由于是直达电梯,松岛一下子降到一楼,然后再换乘旁边一般人的电梯,在 一楼门厅同事大谷正等松岛

“松岛君,今天晚上回到您夫人的身边吗?”

“是想回去,但接受了出于意料的邀请,弄不好会搞个通宵。”

“是吗?能得到总统夫人的直接邀请,太棒了!”

“胡说,如果对方是个好莱坞的女演员还行,可现在是一个快60岁的老太婆, 如果你想去我乐意让给你。”

“不好意思,我有个老婆就心满意足了。”

藏在1055房间天花板里的惠美子正在等着松岛惠美子从天花板中看到门打 开后﹐松岛与大谷进了房间﹐由于她在脑海中深深刻下了松岛与雅子蜜月照片上 松岛的脸﹐所以她一下子就判断出了哪个是松岛

惠美子决定等待松岛一个人在房间的机会,因此,一动不动地躲在天花板里。 一进门松岛马上拿起了电话,往家里打电话,但要了几次都没人接。

“这个时候雅子这家伙不知在干什么?”

他决不会想到她已死在了屋里,松岛再次往前厅拨通了电话。

“我是1055房间的松岛,你们那儿有我妻子的消息吗?”

自然没有什么消息。

松岛感到莫名其妙时,警备科长来了电话,请松岛谈谈与斯萨夫人一起去喝 鸡尾酒的事。

“畜生,为了这个老太婆都不能休息,我要出去跟科长商量,下面就拜托你 了。”

松岛跟大谷说着,换装后走出了房间

惠美子必须要查清松岛的去向。

只剩大谷一个人时,他脱掉了上衣,将装有32毫米口径自动手枪孤皮套解下 来放到枕头下边,然后脱光衣服进了浴室。

惠美子移到浴室的天花板里。

经过充分训练的身高180釐米,体重70公斤的大谷的身体散发着勃勃生气。 大谷不知此刻正有人注视着他,他往全身涂满了肥皂,从一天紧张工作中摆 脱出来的阴茎高高勃起。

惠美子从手枪皮套里取出有消间器的手枪,越过天花板瞄准大谷的右肩。 大谷正要冲淋浴�起头往上看时,天花板的小缝引起了他的警觉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一声沈闷的声响,子弹穿过了天花板,子弹瞬间擦过 大谷的右肩打碎了浴盆。

大谷一丝不挂地飞跑出浴室,手握手枪的惠美子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 大谷从外面使劲拉着门把手,想把惠美子关在里面。

惠美子对准门把手连发三枪。

子弹穿过浴室门,打中了大谷的左手腕,他迅速转身进卧室拿起在枕头下的 32毫米口径自动手枪。

但,一脚踢开浴室门飞跑进卧室的惠美子,马上把枪口对准了大谷。

“把枪放下。”

“你,你是准?”

“如果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杀你,松岛到底去那里了?”

“……”

大谷对突如其来的事还没想出对策,正在推敲惠美子问话的含义

惠美子把枪口对准大谷的右手腕,勾动了扳机

大谷惊讶地看着惠美子。

“再不说就置你于死地!“惠美子的枪口对准了大谷的心脏大谷因恐怖而 萎缩了的阴茎流出了小便。

惠美子把手指放在扳机上。

大谷用手挡住枪口说道:“与斯萨夫人一起出发了。“

“我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吧!”

从大谷的眼睛可以看出不可能从他嘴里再得到什么消息,因此惠美子勾动了 扳机,连想都没有想过死的大谷睁着眼睛死去了。

惠美子把大谷的尸体藏在床下,然后上了浴室的天花板,爬回了自己的1035 房间

惠美子脱掉紧身衣裤,又换上了绸缎连衣裙,走出屋子,下到了一楼门厅, 等着从皇室房间下来的斯萨夫人和松岛

30分钟后,直达电梯的门开了,身穿与白天正相反的翡翠女便服的斯萨夫人 与身穿夜礼服的松岛出现了,松岛把斯萨夫人领到等在门前的专用车内,自己要 坐在助手席上时,又被斯萨夫人拉到了身旁,没办法,松岛坐在了斯萨夫人的身 边。

两个人就象超越年龄的恋人似的乘着专用车在正门前消失了。

惠美子坐上了等客的出租汽车,﹐命令他追赶前面的车,得到5000日元小费(七)闯入淫窟

板东雄城的家位于世田谷,占地约1500多平方米,﹐房子周围有一道高两米 的砖墙,数十年来墙上长满了茂密的爬山虎,看起来板东家就象一座绿色的要塞。

墙上拉着半米高的电网

斯萨夫人和松岛乘的专车直达板东家的后门

板东家有正门和后,分别都有门卫把守严格地审视每一个不速之客的出入, 这位财界大老板东雄城已告老还乡,赋闲在家,但据说他潜在的实力足可凌驾总 理大臣,所以,政界的正式访问从来没有间断过,社交访问时经常是利用正门, 而象斯萨夫人这样的广阔访问则是使用不显眼的后门

后门门卫知道斯萨夫人要来,所以仅隔着窗子看了一下夫人的脸就打开铁门 放了进去。

尾随的惠美子乘坐的出租车驶过后门,围着爬山虎覆盖的砖墙慢慢地转了一 周。

出租汽车司机怀疑地问道:“请问这位客人,您是警察吗?“

“实话告诉您吧,我是在新闻报道部工作,正在追赶秘密取材的人。” “是吗?果然是的。”

“今夜就到此为止了,咱们回欧库尼饭店吧!”

回到欧库尼饭店支付了司机小费后,惠美子穿过前厅走向了电梯,登上了10 楼,10楼的走廊很安静,看样子还没有发现1055房间的死人。

惠美子回到房间,从手提箱里取出了西装和14发自动装填式手枪,背上了麻 制挎包,走出房间下到一下停车场。

惠美子驾着前天从青山停车场偷来的汽车,转眼间就把欧库尼饭店甩到了身 后。

当惠美子再次回到世田谷的板东家的附近时,她再次在板东家周围转了一圈,。 当她发现在旁边没行人的路上有一个下水道口时,就把车停在了跟前。 在车内惠美子换上了西装,自动手枪装在手枪套里,脚上仍旧穿着长统靴, 里面藏有折叠刀。

从汽车行李箱内取出了用防弹纤维制成的特殊用夹克,夹克内侧的口袋已经 装有30袋32发装填子弹,最后从行李箱内取出因古拉姆M11步枪。 这种步枪全长45釐米,重15公斤﹐是最小型号的一种,由于使用380ACP的

中型手枪用弹药,所以不能远射,但发射时反作用很小,在一分钟内可射出一千 发,几乎是连射的速度。

惠美子背上步枪准备完毕后,带着橡胶手套,把下水道的盖子拉开,露出下 水道口时,她声速跳了进运河并把盖子恢复了原样。

惠美子顺着生锈的铁梯子一步步下到下水道的底部。

这是高五米宽三米的很粗的下水道主管,惠美子趟着没过脚脖子的污水向板 东家的方向走去。

主管道在离板东家约有100米左右的路下通过,惠美子打着小手电在刺鼻的 恶习臭中往前走,突然看到前面正卡着一只腐烂的死猫,极力地抑制住要吐的感 觉迈过了死猫,顺着管道走了约有15分钟时,出现了一个向左侧分枝的直径1米

的狭窄管道,从方向看,这就是与板东家相连的下水道,在30米左右的地方就可

以穿过砖墙。

惠美子弯腰进入了狭窄的下水管道。

手筒照到的景象非常可怕,有腐烂婴儿的尸体,有一半是白骨的象女人腰部 的部位,粘在下水道的头发象海藻似的来回摆动,还堆积着数十个报废的注射器。

惠美子想避开这些腐烂物,但由于这是直径只有一米的管道,不能直起身子 行走,所以怎么也避不开,只能紧挨着走了过去。

这里真象是一个地狱的垃圾场,在这里走了约有五分钟后,垂着一条直径两 米的管子,并竖起与地面相连的铁梯子。

惠美子无声无息地攀登上来,在约五米的上方有一个铁格子盖,外面的光线 从铁格子间射了进来,惠美子把脸贴进铁可知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周围灌木丛生,可以看到在五米远的地方有长满爬山虎的墙,这好象是接近 板东家里边的一段墙。

惠美子想轻轻地推开铁格子盖,但由于多年没有动过,混凝土的沟和盖子之 间积了很多杂物,怎么也推不动,惠美子用脚蹬着铁格子,从长统靴内取出了折 叠刀,把刀插入盖子与沟之间清除垃圾,周围的垃圾清除后,盖子就能活动了, 她把刀放了子弹带,两手轻轻地举起了盖子。

将盖子移开后,出现了一个四方的口,惠美子迅速从下水管道里跳出来进入 茂密丛林中,从茂密处往四周一看,那里好象是一个宽阔的约有一千平方米的庭 园的一角,但因有小山坡和树木,不能看行更远

把刀折起来放回长统靴后,惠美子又把下水道洞用铁格子盖盖上。

她从挎包里取出有消音器的手枪,小心谨慎地爬上了小山坡,在树林之间每 隔10米亮着一盏小红灯。

惠美子停住了脚步,很显然,这是使用激光装置的防卫手段,当激光线切断 马上就会响起警报,就知道有了不速之客。

惠美子特别小心地从离地70釐米的警界线下边钻了过去。

从小山坡往院子里一看水池对面有一栋钢筋水泥的二层楼正房,在离房檐10 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牌坊,里边祭着神社。牌坊旁边有一个值班室,只有一个警 卫员坐在里边。

没有发现其他的警卫人员,由于公开地布下匿戒备森严的岗哨太显眼,﹐所 以值勤人员都在不显眼的地方待命。

惠美子一边注视着警卫,一边靠近神社的牌坊。

正记的旁边有一个停车场,除斯萨夫人与松岛乘坐的车上,还并列停放着六 辆高级轿车。

正当惠美子注视着停滞不前车场时,有一台黑色汽车开了进来,从汽车里走 出来的是参议院议长久松利昭,一同来的还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时从正房跑出两个身穿夜礼服人的人,为久松和两个少年带路。

惠美子藏在树丛和石头后面注视着久松去向。

一行人穿过走廊时,坐牌坊值班的警卫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敬礼,久松好象对 这个地方很熟悉,他谢绝了两个人带路,自己带着两个少年消失在神社里,再也 没出来,惠美子心想他们绝对不会待在五米见方的建筑物中,里面肯定还能通向 别的地方。

惠美子躲在了值班室后边,警卫员在顺利地送走了久松等人后便麻痹大意起 来。

惠美子从靴子里取出折叠刀,捡了一块小石头向值班室的背后扔去,警卫人 员听到声音走出值班室,从后面遭了惠美子的袭击,噼手砍中了他的后脑勺,警 卫人员一声没吭就昏了过去。

当惠美子用刀挖警卫的鼻梁时,他恢复了知觉,惠美子用手捂住他的嘴,把 刀顶在喉咙上。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杀了你!美国总统夫人带保安警察是来这儿了 吗?”

“是,是的。”

“在哪儿?”

“贵宾室。”

“贵宾室?众议院议长去的也是那个地方吗?”

“是。”

“怎么进去?”

“这个……”

惠美子的刀削下了他喉咙上的一块皮。

“神社中有个秘密楼梯,从那里下去就能到贵宾室。”

“后面还有客人要来吗?”

“没有,久松先生是最后一位。”

“戒备状况如何?”

“在本馆的警备室里有15人待命,但不能接近贵宾室。”

“明白了,带我到贵宾室。”

惠美子顶着警卫的喉头让他站了起来,押着他走进了神社。

神社里光线很暗,只垂着一只小电灯泡,警卫接了一下墙壁上的红开关,拉 开了一米见方的地板,出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警卫员迅速地用畏惧的神情恳求 惠美子道:“如果我们靠近贵宾室可就没命了,在这儿就放了我吧!” “你告诉我里面的情况就放了你,如果你骗我,我就把你的事告诉板东雄城。” “下到楼梯底部有一个小门,那是一个自动门,很容易打开,前面有一段很 短的走廊,走廊尽头就是宽敞的贵宾室,因我没有去过,所以不可能知道的更详 细,我所说的这些还是听其他警卫人员说的。”

警卫员的话音赐落,惠美子就用刀挖出了他的脑髓,他立即死去。

惠美子把警卫员的尸体拉到神社立柱的后面,然后轻轻地下了楼梯。

正象警卫员所说的那样,下到15个台阶时有一个自动门,身体一站上去门就 打开了,铺着两米宽绒线地毯的走廊向前延伸着,惠美子从背上解下了M11机关

枪,端着它悄悄地往前走。

走了约有十米左右时有一个红木门,门的上方有一个小观察孔,惠美子把右 眼贴在上边观察到了里边的情景。

在一个宽敞的约100平方米的大房间里,赤身裸体的男男女们蠕动着,室内 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有,连混凝土墙都没有粉饰,但唯一正面的墙上放着一个巨 大的红木餐具橱,玻璃门里边并列放着很多宝石,其中一颗不低于50克拉的巨大

钻石,还有纯绿宝石和蓝宝石,这些宝石不仅是原石,而且很多都镶嵌在各式各 样的器皿中。

通过吊在天花板的电灯颜色,把地板分成几个不同的颜色区,在兰、红、黄、 白、绿五种颜色光线的照耀下,一对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正各自在自己的区域内 折腾着,屋子中间放着一圆沙发,坐在那里可以看到各个区域内的情况,沙发中 间有一圆形柜台,一个女招待正倒着饮料。

坐在沙发上的是该贵宾室的主人板东雄城,他是一位长着一头白发的80多岁 的老人,他的皮肤因保养很好还很有光泽。

最后到达的众议院议长久楹向板东雄城陪着笑脸再三低头致歉,板东申斥了 他一句,便举起手中的粗象牙拐杖打在了久松肩上,两个少年立即把向板东叩首 的久松带到了黄色地区

两个少年让久松躺下录音光了他的衣服,他们自己也脱得精光,将剃掉阴毛 的裸体压到久松干巴的躯体上,久松把一个少年的小白阴茎充分地含在嘴里并发 出了呻吟声,另一个少年拿着久松紫色的勃起的阴茎从上到下来回舔着,久松把 少年的屁股拉了过来,在肛门上涂了许多凡士林,将阴茎插了进去,少年就象女 人那样哼哼着,挥动手脚使劲扭动身子,久松骑在少年身上剧烈地晃动着,发出 野兽似的吼叫。

分别在其他区域享受性欲的客人们,十分惊讶姗姗来迟的久松的放荡,饶有 兴致地围在旁边观看。

在这帮客人中间,有刚刚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东都大学物理学教授夫妻, 世界有名的建筑家夫妻,从夏威夷到美国本土购买大楼的不动产巨头老人,15岁

就成为演艺界大红人的少女多兰达,A国总统夫人和松岛也在其中,这两个人作 为今夜的贵宾还穿着衣服。

久松发疯似地扭着丑陋的脸,松驰的屁股激烈痉挛。

少年很痛苦地在地上来回爬着,鲜血、精液和稀屎的混合物从少年的肛门里 流了出来。

由此而引发出疯狂性欲的人们,扔掉了原来的丈夫和妻子,公凭欲望选择对 方,开始了乱交。

男人们争夺的目标是15岁的少女多兰达

物理学教授、建筑家、不动产巨头争夺少女多兰达,当她那未成熟的肉体出 现在三个老人面前时,他们疯狂地大笑着,这是一帮与生俱来的疯子。 当建筑家把小号阴茎插入少女的小阴道时,愤怒的不运产巨头抓住了建筑学 家,把它猛推到了一边,建筑学家数秒钟内就射了精,阴茎拨出后少女的阴道流 出了黄色的精液。

不运产巨头把少女的两脚�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将竖起的阴茎一下子插入充 分暴露在眼前的少女的阴道,大概是阴道粘膜破裂,少女发出了痛苦的抽噎声, 尽管如此,巨头的腰还是无休止地扭动着,大概30分钟也不可能结束。 在肉体上没有得到满足的物理学教授,手拿手术刀割自己的阴茎,同样也发 出了兴奋的叫声。

众议院议长久松捉住另一个少年,将他的小白阴茎含在嘴里,象糖果一样吸 着。

斯萨夫人也脱光了衣服。

女人们的争夺目标是松岛,身高180釐米,体重70公斤的魁梧身材以及一副 绷紧的严肃的面孔足以使物理学教授夫人,建筑家夫人和不运产巨头带来的女大 学生疯狂不已,但松岛是今夜的贵宾斯萨夫人带来的,不能简单地夺过来,只有 等斯萨夫人享受之后才能领受,所以女人们都对斯萨夫人送去秋波,暴露着不知 羞耻的肉体,做起了勤务工作,斯萨夫人是女性同性恋者。

她把松岛的身体当作诱饵,使其他女人们尽力地为她服务。

女人们争先恐后地抚摸着斯萨夫人那与年龄不相宜的娇艳肉体,物理学教授 夫人用宽平舌头舔着斯萨夫人的全身。

建筑家夫人把带来的丈夫特别定购的分叉张力棒插入斯萨夫人松驰的阴道, 另一叉插入自己的阴道,剧烈地扭着腰,这时,斯萨夫人发出欣喜的叫声,阴道 流出了汁液。

在两个老练的女人面前自愧不如的女大学生,已没有信心再得到松岛,索性 在松岛能见到的地方手淫,发泄着积愤。

看到女大学生年轻漂亮的肉体松岛的阴茎把裤顶起好高,从红木门观察孔往 里看的惠美子的三角裤衩也湿透了。

突然,贵宾室的警铃响了。

楼梯上方的神社里有男人的声音,这肯定是发现了警卫员的尸体

贵宾室里以板东雄城为首的客人们纷纷拥向红木门,想往外跑。

惠美子端着M11机关枪退向真诚廊。

她对着一个正下台阶的警卫员连发数弹,那个立即倒地死去。

惠美子边上如阶边向出口射击,出口附近的警卫员们躲到了神社外边。 惠美子上了台阶进入神社里边,为了不让贵宾室里的人们跑出来,她拉来了 放在神社里的香资箱,堵住贵宾室的出口。

从下面上来的建筑家一边拍打香资箱的一边大叫着。

惠美子从腰里取出一颗手榴弹拿在手里,监视着外面的动静当警卫员们知 道敌人侵入时,迅速跑出了休息室,拿着M16A自动步枪,雷明顿870五连发猎枪

以及AK47自动步枪。

躲在牌坊附近值班室的警卫用勃郎宁手枪狙击,使惠美子象钉在那里一样一 动也不敢动,等他把子弹打完,惠美子马上拨掉手榴弹的安全装置,点燃导火线 向值班室扔去。

随着一声尖叫,没等警卫员往外跑,手榴弹就爆炸了值班室炸成了碎片。 趁此机会,惠美子飞身离开神社,跑进院子里的树丛中。

正房的探照灯亮了,正要照到藏到树丛中的惠美子身上。惠美子用M11机关 枪是不能打中探照灯的,她跑过树丛到小山坡后面,忽然﹐M16自动步枪射出的

子弹在小山坡上开了花。

惠美子为了击中持枪的警卫,她发出了惊叫,装作受伤倒在职上,警卫员端 着步枪慢慢地走了起家来,。当他发现倒在山坡上的惠美子时,便又要瞄准射击,

就在即将扣动扳机的一瞬间,惠美子的枪响了,射中了警卫员的心脏,手还按着 扳机的警卫员一边向夜空乱射,一边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惠美子从警卫员的手中夺过了M16自动步枪,瞄准探照灯射击,随着玻璃破 碎的声响,探照灯熄灭,院子里一片漆黑。

惠美子从小山坡的后边移至正房的停国场,警卫仍判定她一定藏在小山坡后 边,所以胡乱往黑暗处射击。

在停车场奔驰后面和奥迪汽车后面分别站着一个持枪的警卫,惠美子用无声 手枪瞄准奔驰后面的人勾动了扳机,那个警卫员的后脑勺开了花,倒地死去。 另一个大吃一惊的男人正要向惠美子开枪,额头却触到了惠美子的枪口。 被射中额头的男人猛地倒在车身上。

听到正房枪声的人们端着雷明顿870连发猎枪,小心谨慎地向停车场走来, 那个男人朝奥迪车射击,汽车瞬间报废了,当他发现倒在车后的尸体时,男人走 过来又补射了一枪,当他再次看清死者面目时,惠美子的机关枪已经射击了,男 人的肉体千疮面孔。

惠美子拾起猎枪,抢走了子弹带,对准汽车的油箱开了火。

车身跳起约3釐米,油箱爆炸了,火焰迅速漫延,引起了停车场内其他车的 爆炸。

幸存的警卫们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没有看到主人板东雄城的身影, 错误地认为他已经死了,正在举棋不定。

“敌人不会是一个人,有五个人吧!”

“不不止五人,至少有十个人。”说话声是从正房的警备员休息室传来的。 装满子弹的惠美子,悄悄从正房的大门口进去,向着说话的方向走去,门厅 的右边是休息室,说话声是从那里传来的。

惠美子取出手榴弹拨掉安全阀,打碎了门上的玻璃扔进了室内。

里边传来了警卫员的惨叫,随着一声爆炸声,血肉之身飞到了门厅

惠美子进入被炸坏的休息室,三个被炸掉手脚的警卫员拼命喊叫着眼也又瞄 准这三个人勾动了扳机,三秒种内三个人从痛苦中解脱,死去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惠美子从休息室躲到了室外。

来到休息室的男人目睹了室内的惨状后发出异样的惊叫,对准院子胡乱射击。 惠美子藏在灌木林中,头上数釐米的地方有多发子弹穿过“出来!有种的 出来!你杀了我的同伴……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比个高低。”

男的完全失去了自制能力,胡乱地开枪。

当他的子弹打完时,惠美子从灌木林中站起来,有M16AI自动机关枪对准了 他。

他看到对方是个女非常吃惊,朝惠美子问道﹕“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

“是吗……不可思议……就一个女人……”

这个男人与其说是死前的恐怖,不如说是因敌人是一个女人而受到震憾。 他从休息室跳出来,慢慢地朝惠美子走来。

“真棒!而且还是个美人儿!”

在离惠美子10米远的地方,他迅速拨出了插在皮带上的柯尔特式自动手枪。 惠美子扣动了机关枪的扳机,拼命向那人射击,一直到子弹打完。

在院子走主席台后面观看的警卫员们,手拿着枪忘了射击,﹐其中有的惊呆 了,有的因恐怖而拉了稀屎。

惠美子把机关枪扔到水池里,端着枪向走廊走去。

那些男人们哭着求饶。

惠美子向每人发射了12发步枪子弹,从尸体下流出的稀屎发出刺鼻的臭味。 在相当安静的板东大院内只有细微的声响,那是被关闭在贵宾的大人物们发 出的声音。

惠美子把步枪和子弹带也扔进了水池里,往手枪内装满了子弹,慢慢地向神 社走去。

将贵宾室门口的香资箱搬掉之后,挤在台阶下的物理学家,建筑家及夫人们 争先恐后地上着台阶,惠美子对准跑在最前头的建筑学家打了一枪,头部中弹的 建筑学家在将死的状态下滚下了台阶,剩下的客人们大叫着逃回贵宾室。 惠美子慢慢地下了台阶,有必要防备的只有保安警察松岛

惠美子把手枪装入腰间的枪套内,拿下背上的机关枪端在腰间

下完台阶刚要往贵宾室走时,板东雄城威严地从贵宾室走来,和惠美子谈判。 “你是什么目的?如果要钱,要多少都行,马上去准备,你先等一等。” 惠美子的回答是机关枪的声响声。

板东的身体就象一片纸屑一样满是枪眼,噗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这枪响使贵 宾室一片沉默随后才有女人们的抽泣声和男人们的惊叫声。

惠美子走进了贵宾室。

客人们一起退到里边的墙脚下,无论如何还是想活命,斯萨夫人也在里边, 但就是没有关键人物松岛

这时,松岛手握手枪从沙发中间圆形柜台的下边跳了出来朝惠美子射击。 惠美子对准松岛的脚扣动了机关枪的扳机

松岛的两只脚受伤了,扔掉手枪滚到沙发上,斯萨夫人见此情景大叫了一声。 惠美子把枪口对着松岛说道:“别吃惊,金世烈!”

这个名字对松岛来说比脚疼还厉害。

“你是谁?”

“我?东洋电气技术部长前川道男即李戴道,东关东高速公路成田公路收费 站的粟桥守即梁东林,秘密“爱马”俱乐部的女招待佐藤初美即黄美玉,因此, 警视厅警备部警备科的何安警察松岛胜就是金世烈,如果你告诉我剩下的那个人 的名字,我就全部清除了北朝鲜第八军团的五个恐怖分子。”

“……”

“您的夫人每天还测着基础体温呢?据说咋夜的命中率最高。”

“……”

“自己死了还想留个腹子吗?也加入第八军团吗?”

“雅子怎么样了?我的女人!”

“我的同伙在监视着她,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就能救你夫人的命。” “我不会听你的谎话!雅子肯定已经死了。”

“那是你们第八军团的做法吧?我是有钱就能,不随便杀人,只要很快达到 目的。”

惠美子用左手把松岛裤子里垂下来的阴茎抓出来,从靴子里拨出折叠刀,用 刀割去了两个睾丸中的一个。

松岛的身体因疼痛从沙发上弹起十多釐米,象大虾一样蜷曲着身子滚到了地 上。

““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还可以救你的命!”

“你说已经杀了那三个人了,我不会上你的当!”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些人全杀了!”

女人们大声喊起来。

斯萨夫人喋喋不休地用英语向松岛说着什么。

“闭嘴!妈的,老太婆!”

松岛用英语吼了一声,斯萨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气得全身哆嗦。 惠美子用靴子前端踩上了倒在地上的松岛的右耳。

耳垂被踩破,血从耳朵里流了出来。

松岛昏倒在地上。

惠美子把一个圆形纸卷塞入松岛的屁股,用打火机点燃了纸卷的另一端。 被烧疼屁股的松岛大叫着跳起来,吧嗒吧嗒地跺脚

“那个人的名字?”

“快杀了我!”

惠美子抽出手枪对准松岛的左手打了一枪,中指,无名指和小指飞了。 惠美子小声说道:“别受够了罪再说,你夫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松岛用惊愕的目光看着惠美子。

“杀了我吧!”

松岛竭尽全务抓住惠美子。

惠美子向后一闪,又对松岛开了一枪。

松岛的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没有了。

尽管如此,松岛还是面对着惠美子。

惠美子又扣动了扳机

右膝盖骨被打碎了,松岛向前倒去。

“你可要明白,只要你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是绝不会杀死你的。”

“……”

“我要让你活活疼死,尝够要死的滋味。”

这时,物理学家夫妻跑向门口,想逃出去,建筑家夫人,不动产巨头,少女 演员,女大学生,斯萨夫人见此都跑到了门口。

惠美子拉动了机关枪的扳机

由于是对准脚开的枪,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

“如果你说了就能救他们!”

她挥起枪托底部打碎了松岛的门牙。

血从牙床喷了出来,疼得松岛在地上来回滚着。

“还顽抗吗?”

松岛竭尽全力喊着。

惠美子打着打火机,开始烤松岛的阴茎

松岛哭喊着:“住手﹐住手。”

“那个人的名字。”

打火机的火接近龟头

松岛扭动着腰想躲开火。

惠美子把火调到最大,烤整个阴茎

松岛的忍耐达到了极限,终于开口了。

“郑仁天,剩下的那个人叫郑仁天。”

“日本名?”

“没有日本名。”

“别开玩笑!”

“他没必要用日本名……因为他是韩国大使馆的文字书记官。”

“韩国大使馆的第一书记官?”

(八)最后的决斗

A国总统夫人斯萨罗纳德在日本进行友好访问期间下落不明的消息,影响了 预定在此之后访日的韩国总统朴大洪的日程,原先,韩国总统访日的公开目的之 一是要视察千叶临海重工业区,所以朴大洪的专机预定在成田机场着陆,但由于 斯萨夫人下落不明中止了视察,专机的着陆地改为羽田机场,预定6月20日上10

点30分,朴大洪的专机抵达羽田机场。

到机场欢迎的有:日本外务大臣,及参与AI工厂建设的经济界权威人士,韩 国驻日使馆的大使及第一书记官郑仁天。

欢迎朴大洪总统的大使馆代表之一郑仁天,就是北朝鲜送到日本来的五个恐 怖分子中的最后一个。

把韩国籍的郑仁天造成北朝鲜特殊第八军团的恐怖分子,是经过北朝鲜巧妙 洗脑的结果,在朝鲜战争期间,郑仁天姥姥家的亲戚留在了北方,北朝鲜拿他的 亲戚当诱饵,威胁郑仁天,强行把他绑架到北朝鲜国内,郑仁天被带到平壤郊外 的特殊训练中心,使他按受作为特务的彻底的赤化教育,受了一次赤化教育后, 北朝鲜便以此为把柄威胁他,引诱他接受了特务训练中心的两三次训练,几年以 后,郑仁天成为出类拔萃的第八军团恐怖分子。

离机场大厅米的地方,顺多摩川的机场第二停车场前方有一个羽田东部旅馆, 惠美子为了准备明天的活动,住进了这个旅馆

惠美子曾接到命令,在最后一个干掉之前必须和卡萨林本部取得联系。 因此她用公共电话要通了香港金融不动产公司的直拔电话,金荣公司是卡萨 林的分公司,她告知了作为暗号的物品编号后,﹐他们就和卡萨林本部取得联系,

惠美子放下电话,五分钟后又一次拔通了金荣公司的电话,这时从筒里传来了头 目马克拉富林的声音。

“您好吗,女暴君,看来你干得不错嘛?”

“明天就要收拾最后一个人。”

“明天不就是朴大洪来日的日期吗?来得及吗?”

“好,祝您成功!”

“明天的新闻一广播,就请你把剩下的400万美元转到我在瑞士的银行户头 上。”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韩国平安地对AI建设工程计划签完字后再支付您剩 下了钱,因为即使你收拾了最后一个人,但如果朴大洪身遇不测使签字延期,合 同还是无效的。”

马克拉富林把惠美子的沉默理解为不满,所以再次叮嘱说:“合同就是合同, 对吗?”

“明白了!”

惠美子回到旅馆,开始慢慢地摆弄雷明顿40XB阻击枪。

这是口径中,由于目标,距离及风向都不尽相同,弹着点会有偏差。因此, 阻击瞬间的断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对于阻击者来说,第一枪的失误是致命的,惠 美子的第一枪必须要打中郑仁天。

朴大洪下飞机后,欢迎仪式预定在三号平台前面进行,羽田机场有三个迎送 客人的平台,专面都是使用离国际线最近的三号平台,在三号平台的欢迎现场, 一定有欢迎朴大洪的驻日韩国人及警察,肯定非常混乱

惠美子选择的阻击地点是二号平台上的机场大楼的楼顶,这里集聚着参观收 音机起落的一般游客们,而在离这儿30米远的楼顶南头有一个水塔,塔后很隐蔽,

一般游客是不会走到它后面去的,这里还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第三号平台,所以有 利于射击,从这里到第三平台约有130米,射程距离也正好。

惠美子准备好后往雷明顿40XB中装入五发七毫米雷明顿连子弹,放进了枪套,

又在枪套外包上防水尼龙袋,把它装入挎包背在背上,下到了东邦旅馆停车场。 她发动起前天深夜从品川路上偷的已经伪装的汽车,驶入机场大楼的第一停 车场。

傍晚,机场大楼处于高峰时间,所以有些混乱,背着挎包的惠美子没有引起 任何的注意,就在混乱中上了楼顶。

楼顶上傍晚的游客比想象的要少,只有几名送别亲友的客人,惠美子没被人 看见就躲到了楼顶南头的水塔后面。

惠美子从挎包里取出包有防水尼龙袋的枪套,抓住了水塔天井的一个小盖, 把雷明顿40XB枪套吊到了水里,然后又盖上盖,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惠美子

背着挎包从楼顶走了下来。

回到东邦旅馆自己的房间后,惠美子慢慢洗了个淋浴,之后喝着香槟酒,大 口大口地吃着鱼子酱

第二天早上,在羽田机场的三号平台欢迎现场,聚集着许多欢迎朴大洪的驻 日韩国人。

警察以三号台为中心,整个机场戒备森严。

惠美子走出东邦旅馆,进入机场大楼的第一停车场,离三号平台很近的第二 停滞不前车场因欢迎朴大洪,不能停放一般车辆

惠美子只带一只手提包,混在一般游客中走向机场大楼的顶楼,顶楼上迎送 客人比昨日要多,非常热闹,她在朴大洪到达前30分钟到了楼顶,混杂在人群中

慢慢向南端水塔靠近。

水塔下站着一位穿制服的警察,这里是离三号平台较远的地方,但为了预防 万一,还是实行了戒备。

惠美子看了一会儿周围的情况,警察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当10点20分专机在羽田场上空出现时,惠美子决定靠近警察。

警察发现惠美子后举起手挡住了去路,并警告说:“这儿禁区止入内,快离 开!”

“啊,怎么啦?”

“叫你走开就走开”

这时惠美子迅速弯下腰,象是系鞋带似的。

当警察屈身看惠美子时,她拔出藏在脚脖子处的细长的刀,从下面扎入警察 的胸膛,刀从肋骨间一下子扎入了心脏,警察当场倒地死去,她马上把尸体拖到 水塔下藏了起来,由于这里很隐蔽,没必要担心被人发现

专机已在C跑道着陆,正向着三号平台滑去,惠美子奔向水塔,把吊着的枪 套从水中取了出来,为防止水渗入枪体,她小心地一层层剥开防水尼龙袋,取出 步枪。

她把枪放在水塔铁架子上盯着步枪准星。

专机已安上舷梯,最前面的门打开了,当面带笑容的空中小姐出现时,等待 在三号平台迎接的人们拥到舷梯下。

日本方面迎接的人在舷梯左侧,站在前头的外务大臣高举直幸以及经济界的 巨头们。

舷梯右侧站着韩国方面欢迎的人群,最前面站着的是韩国大使馆大使和书记 官郑仁天,后面是由大使职员和在日韩国组成的欢迎队伍。

惠美子想让步机准星对准郑天仁的脸,但保安警察总是挡着他,怎么也不能 成功。

欢唿声四起,舷梯上出现了朴大洪总统的身影。

朴大洪随着欢唿声,不停地在舷梯上挥手,一步步地瞳下舷梯,后面紧跟随 着随行人员

走下舷梯的朴大洪首先和日方代表高举外务大臣紧紧握手,然后和经济界巨 头们礼节性地一一握手,之后走向了对面正等候的韩国方面的欢迎队伍。 代表韩国使馆的大使首先拨开保安警察队列同朴大洪总统握手。

朴大洪嘴里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把双手伸向郑仁天,郑仁天右手伸进了怀里。 惠美子的枪口正好对准郑仁天的脸,她的手摸着扳机

郑仁天从怀里伸出手来,手上握着手枪。

朴大洪因郑仁天的突然行动惊呆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通过步枪的准许星,惠美子也能判断出这点

惠美子抢在郑仁天之前扣动了雷明顿步枪的扳机

七毫米的雷明顿子弹打飞了郑仁天的头盖,他应声倒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手 里还紧紧握着手枪。

一瞬间,时间好象凝固了,周围一片寂静

突然又一声枪响,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因眼前惨状而惊愕伫立的朴大洪的头骨也随之飞上了天。

第二枪使欢迎的队伍大乱起来,人们到处乱跑,三号平台变得一片混乱 惠美子发现一个男人登上了旁边货物专用楼的楼顶,用望远镜一看,视线内 出现了一个结实,深沈,漂亮的男子,他虽已是中年,但仍没有发福,还体质硕 长的体形,他那张朝惠美子这边看时充满微笑的英俊的脸庞,使惠美子想起了深 深刻在她脑海陆空的一个男人的形象。

“伊达邦彦……!”

惠美子多年追寻的男人终于出现了自己的眼前,而且他使用口径378步枪, 一枪把惠美子从北朝鲜第八特殊军团五名恐怖分子手中保护下的韩国总统朴大洪 的命也送掉了。

伊达邦彦的扣动扳机两秒钟后就消失了。

惠美子也正在千方百计地想从侯机大楼逃出去,她把雷明顿40XB步枪扔进水 塔中,混进了不知发生什么事而左顾右盼的人群中,进入了大楼。

在侯机大楼里边,人们几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比想象得要安静得多, 机动队员们穿梭跑动的异常行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惠美子想在大检查之前跑出 侯机大楼。

一楼大厅的电视正在转播欢迎朴大洪的现场,但摄象机马上对准了射击场面, 并紧急播着。

人们都拥到电视机前,混乱不断扩大,当惠美子从还没有设岗检查的出口走 出侯机大楼时,从机场警察署开来的警车和装甲车朝三号平台急速驶去。 由于侯机楼方面的警备力量比较薄弱,所以警察判断杀害郑仁天和朴大洪的 凶手是在伊达邦彦的货物专用楼。

看热闹的人们开始拥到货物专用楼前,警察大声制止着维持秩序。

惠美子旁若无人地走向第一停车场。

她坐进停放在停车场的汽车,点火发动起引擎,当她握住自动方向盘时,背 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真漂亮的一手啊!不愧为‘女豹’”

汽车的反光镜里出现了精干的伊达邦彦的身影。

“伊达邦彦,到底是你。”

说着惠美子拨出藏在座位下的刀,但她的右手腕被伊达邦彦徒手一碰,刀反 而落在伊达手中,顶住了惠美子的喉咙。

“在这里闹翻咱俩都倒霉,恐怕这会儿前面的机场大门已经戒严,难道你不 想咱俩扮成旅行的样子跑出去吗?”

刀刃对准了惠美子漂亮的下巴。

“怎么样?”

“好吧!”

伊达邦彦将刀装入裤子后面的口袋里,坐在了助手席上。

惠美子默默地发动了汽车,在收费处付了款,朝机场出口驶去。

要驶出机场必须要经过两座桥,也就是辩天桥也穴守桥,警方自信地认为如 果能守住这两座桥,就一定能截住凶手。

所以,两座桥的出口都戒严了。

惠美子直接驶上机场前的路,在辩天桥的查岗处停了车。

机动队员们左右敲打窗户。

“对不起,请出示驾驶执照!”

“出什么事啦?”

惠美子递过去伪造的驾驶热照,寻问道。

机动队员们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们去机场是干什么啦?”

这时有一名机动队员打开了汽车的行李箱检查看。

“我是来接他的,坐的是10点10分刚到了302班机”

“他是你丈夫吗?”

“是……”

机动队中们紧盯着伊达邦彦的脸。

后面有数台汽车等侯着。

机动队员把驾驶执照还给惠美子,并举手行礼

惠美子什么也没说就驶过检查岗,上了辩天桥,向首都横羽线高速公路的羽 田入口处驶去。

“做您的丈夫我很荣幸!”

不知什么时候伊达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取出了刀,顶住了惠美子的肋间“ 经过羽田入口向横滨方向开!”

惠美子按他说的沿着横羽高速公路向横滨方向开去。

惠美子话中速带刺地问道:“为什么要杀朴大洪?莫非你也是第八特殊军团 的恐怖分子?或者是CIA的走狗。”邦彦笑了。

伊达邦彦反唇相讥:“你为什么要杀郑仁天?”

“除钱之外别无所求,我干掉一个就得100万美元,干掉5个人就能得到500

万美元呢!你如果不杀朴大洪的话……”

“500万美元这下就泡汤了,你认为皮特,马克拉富林会支付你这笔巨款吗?”

“……”

“搞垮斯普罗日本本部的卡萨林。”

惠美子以意外的表情看着伊达

“卡萨林?我看你是摧毁普罗的罪魁祸首,我看到你了,在古代武藏野纪念 馆被熊熊大火包围时,我看到一个人立在树丛中,很象是你。”

“那恐怖也是卡萨林手下的人干的,他们一直监视你会不会在斯普罗露面, 因为对他们来说,最麻烦的是你与斯普罗合作。”

“卡萨林有必要毁掉斯普罗吗?”

“斯普罗已经觉察到卡萨林的这一企图,你原行同卡萨林打得火热,如今又 投入斯普罗的怀抱,这对卡萨林来说无疑是个危险,因此,卡萨林果断地催毁了 斯普罗日本本部,使你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从皮特,马克拉富林那里听到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从马克拉富林那里接到了要干掉你的命令,我的报酬也是100万美元, 昨天你与马克拉富林联第了吗?随后他马上派我来了,你知道他们的全部企业, 他们怎么能让你这样的人活着呢?因此,你杀了最后一个人后就让我干掉你。” 惠美子仍默默无言地开着车,她双唇紧闭,两眼始终凝视前方,速度计时迅 速上升,车体开始剧烈晃动,前面车的司机看到如此疯狂驶来的车都吓得乖乖地 让开了路。

转瞬间,汽车驶过横羽线的新山下立体交叉路,进入了通信往本牧的高速公 路。

突然,惠美子问道:“为什么你不杀我而杀朴大洪?”

“我用我自己的情报网得知了卡萨林的全部计划,我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恶心, 所以我想杀了朴大洪破坏他们的计划。”

“100万美元白扔了,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我会得到比100万美元更有价值的东西。”

当惠美子看到伊达的一瞬间,他飞起手掌打在她的颈脉上。

伊达邦彦迅速地把握住方向盘,向本牧方向飞驶而去。

惠美子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黑得什么都看不清,手按按颈动 脉还稍有疼痛,她下床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房间有一个大窗户,借着从那里射进来的夜光一看,发现门边有个开关,一 按开关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象白天一样。

房间里有暖炉,书架,一只转椅还在微微摇着,这里简直就象一座别墅。 这时门开了,伊达邦彦面带强烈欲火的微笑走了进来。

光是见到这种微笑,惠美子体内就涌起一股火热的激情。

“我还是性虐待狂,讨厌男人吗?”

“这没有必要告诉你。”

“我知道自那天以来你一直在寻找我,是你忘不了那天的事吧?”

“别那么自鸣得意!”

“和我睡过的女人都如此,不要不好意思。”

邦彦用手捧过惠美子丰满漂亮的乳房。

惠美子抓住邦彦的手反手扭过去。

邦彦的身体一转,反把惠美子的手扭了过去,惠美子被按倒在地上,她挣扎 着想用脚踢邦彦的要害部位,但她的脚被邦彦压住了,紧身裤也被一下子退到脚 腕。

“不!”

“那一次我太莽撞了,这次我想斯文些,看来这次是你逼我无理了。” 邦彦拦腰抱住胡乱挣扎的惠美子,就象给玩具娃娃脱衣服似的,把惠美子的 衣服剥了精光。

惠美子被按在床上,发现自己的两只脚腕和两个手腕都脱了臼,再反抗也是 徒劳的,又重踏了上次的复辙

伊达邦彦在床边也脱了衣服,那身姿犹如一副庄严的裸体像。仍残留着拷打 伤痕的冲天炮,鼓起好几个松节似的小包,看起来比数年前惠美所见到的它又粗 壮了一圈。

惠美子蜜壶中的爱液象洪水一样溢出,身体火烧一样灼热。

邦彦压上惠美子时,她问道:“你说比100万美元更有价值的东西,那是什 么?”

“你的肉体”

“那么,就当作对我这100万美元的答谢吧,求求你,把我的手脚放开吧。” “我也希望这样。”

伊达邦彦为惠美子脱臼的关节复了位。

惠美子看着邦彦的眼睛小声说道:“我说,咱俩不能一起搞垮卡萨林吗?” “要干就一个人干,如果认为两个人的力量比一个人大,那就是傻瓜,一个 人不行那就别干。”

“……”

惠美子猛地一甩长发,象豹似露出牙齿,咬住了邦彦的肩膀,邦彦的肩上流 出了鲜血,她一边用嘴唇舔鲜血,一边�起获得自由的双腿,紧紧夹住邦彦的腰 部,顺势也把自己的腰�了起来,象洪水般充满溢蜜汁的蜜壶微微蠕动着,以迎 接邦彦冲天炮的到来。

邦彦自由地操纵着冲天炮,只在惠美子的大腿和下腹部蹭来蹭去,有意识地 使她等得心急火燎,几乎胀破的乳房紧紧地贴在邦彦宽厚的胸脯上。

邦彦双手抓住乳房,使惠美子浑身上下涌起一浪一浪从未体验过的痉挛。 “其实,并不是为了报达你的100万美元,而是向你贷了100万美元。” 说着,邦彦高兴地�起惠美子的脚腕,将冲天炮插入充分暴露的蜜壶内。 就象一股热电流在惠美子的体内通过,惠美子边呻吟着边�起腰狠命地搂住 邦彦的后背。邦彦的冲天炮每抽动一次,都有一股令人陶醉的销魂的快感波传遍 全身。

惠美子的蜜壶就象一个独立的生物体一样,仍然衔着邦彦那无休止抽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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